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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各種金吾衛、千牛衛、羽林軍按旗令行事,人流漸漸變得有序起來,包括店肆內的人,均按左進右出的規則來走。
鄭廣長長鬆了口氣,有規則就好,人們還是很守規矩
……的!
與他相反,立政殿東偏殿的人都面色很凝重,包括李元嬰,身為大唐花魁的提出者和推動者,飛花令的設計者,沒人會放過他。
李靖輕咳了聲,說道:“陛下,此事不能將責任推給滕王,飛花令的使用,是我們一起討論後同意的。只是誰都沒想到,人們會如此熱情,說實話,三十三貫的飛花令不到一刻鐘發完,誰想到過?”
周邊豪富趕往長安,大家都知道,只是誰都沒在意,畢竟上元日時他們也會趕來。只是大家都忽略了一點,上元日的花燈活動範圍更大,而且只是遊樂,不會全部擁擠到一處。
飛花令不同,只有在東西兩市購買東西才會送,而且送完即止,過期不候。
“下一次可以分三天,每天分三個時段發放。”高儉面色嚴肅地說道。“不能取消,今日兩市的成交額會比平時高許多。”
房玄齡眉頭微皺,補充道:“分三天可行,三個時段會讓人們產生不滿,若是為了等時間排起長隊,更難管理。還有,目前更重要的是十二日的花魁初賽,如何確保投送飛花令,有序進行。”
就算讓有飛花令的人坐在一處,也沒法保證誰會喜歡哪個表演者。
“可以將擁有飛花令的人,分成幾個區域來坐,驗明真偽後方能入座。”唐儉隨後補充道。滕王鬧出來的事情,他的屬官總要能提出些有用的對策來。“表演完畢,每塊區域的人按喜歡舉飛花令,各由兩位計史點數,當場唱數,由第三人計數,三人蓋章確認後,送到總計數處。”
反正第一輪是票數最多的那一半人,進入下一輪。十分慶幸,銀飛花令只有一百張,也只有二十家店肆獲得發放權。
李世民看向待在一旁,如鵪鶉般老實的李元嬰,笑道:“你還是繼續你那散漫的樣子就好,天塌不下來,就算塌下來有阿兄幫你頂著,落不到你頭上。”
豎……幼弟被嚇著了,是某這個兄長想的不夠周全。
李元嬰感覺眼眶發酸,大耳……阿兄為什麼要對某這麼好?某隻想當一個以撒幣為樂的皇二代!抽了下鼻子,輕聲說道:“阿兄,可以讓李令用地動儀的理論,做出投票震動計數器來。擁有飛花令的人才能坐在那個區域,銀飛花令的人單獨一個區域,他們的計數按十倍算。”
坐在角落裡老神在在的李淳風:“……”
某什麼都沒做,怎麼就被拉下水了呢?憑什麼啊!哦,是滕王說的,那算了,某認還不行嘛!
“陛下,某需要公孫先生幫忙,少府還有將作監的工匠隨某調遣。”李淳風不再仙風道骨,反而像風蕭蕭兮易水寒的那位壯士。
李世民想了下可行性,說道:“可,公孫先生不能離開藏劍苑,你們便在那裡製作。”
此次飛花令總共就發了六百張……這也是大家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人湊熱鬧的重要原因。忽略了湊熱鬧乃人之本性,更忽略了可以參與選花魁,並對花魁人選擁有決定權,對於普通人的誘惑力。
就算獲得不了飛花令,去看看別人如何獲得的,若是獲得的那個人又正好認識,或者聽說過,能為平澹無奇的日子,增添許多有趣的談資。
不過六百個計數器……這三日,那些工匠,誰也別想休息了!
“陛下,某這就去滕王府。”李淳風站起身來,躬身一禮,後退三步後,轉身離開東偏殿,沒有看向李元嬰……
……以免某忍不住想要掐他的脖子!就不能繼續拆樓閣玩嗎?某真的很心累,無比想念師父他老人家!
剩下的人繼續討論觀看錶演的人,如何有序進出曲江池的問題。今日西市的人數,讓他們充分認識到一點:原來選的蹴鞠場,放不開那麼多人。
限制人數?堵不如疏,若是這次大唐花魁選的好,可以三年一選或者一年一選,為百姓的生活,添些趣聞,為大唐盛世,添些色彩斑斕的底調。
沒有人會承認是為了小錢錢,除了滕王那個潑皮。
……
滕王府藏劍苑正堂
公孫白聽完李淳風的要求,很想直接拂袖而去,可……某已經看完了滕王寫的那幅陋室銘,沒法厚著臉皮說一無所獲!
“什麼,什麼,六百個?你就是將我改造成光頭們說的那種三頭六臂的怪物,我也做不出來啊!”
“不用你做,你只需要和某做出樣品來,試驗無誤就行。”李淳風暗暗慶幸,還好公孫白已經看過那幅陋室銘,還好他是個要臉的人,若是換成滕王,某就不敢確定了……
……吧?
公孫白很想搖醒李淳風,別人做的怎麼可能和我們做的一樣?再開什麼大唐玩笑!
“由少府和將作監的工匠接手。”李淳風看到公孫白一臉被雷噼過的表情,忍笑說道。“滕王酷愛拆樓閣,這兩年他們歷練更多,技藝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公孫白眨了下眼睛,拆樓閣?滕王好像元月十八才開府……不敢置信地問道:“等等,等等,你的意思不會是……不會是說滕王拆宮城吧?”
拆宮城,陛下能忍,那些重臣們也忍不了啊!就算重臣能忍,內庫的銀錢也忍不了啊!
“然也。”李淳風端起茶缽來輕品一口茶,悠悠說道。“陛下甚愛滕王,雖然時常拿著荊條追著他打,不過是愛之深責之切而已。”
公孫白想到自家的幾個徒弟,仰頭長嘆道:“十七誤我,袁瘋子誤我啊!”
我本是蜀山裡散澹的人,朝飲木蘭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咳咳咳!
!”剛走進來的班謙看了眼身邊面無表情的袁天罡,只能“輕”咳提醒自家師父。畢竟……真動手,師父打不過袁公。
公孫白聽到熟悉的聲音,忙看過來,就看到袁天罡那張高深莫測的老臉……某名感到氣短,絕不是某怕他,只是背後說人有點……尷尬,對,就是尷尬!
“那個,那個……袁公怎麼回長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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