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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還是那句話,就要個說法!如若不給,陸琅辰爛命一條,死就死了!”

“什麼叫死就死了,他是你弟弟!”陸璋就見不得陸明聿六親不認的樣子。

“別跟我廢話來回倒!”陸明聿真是煩透了這個糟老頭子,人老腦子都糊塗了!

於是換了個人,他看向捂著傷口哼哼唧唧的陸琅辰,開口:“喂,死了沒有?沒死就給個說法。”

陸琅辰倏地被點名,渾身激靈了一下,回想剛剛被刺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小命沒了,現在又被盯上,他只嚇得往林錦蘭懷裡鑽。

小六他是真動手啊!

林錦蘭更是一臉悲痛:“真是造孽啊!陸家怎麼就生出來個這樣的逆子,竟為了個賤婢想手刃親弟弟!”

“閉嘴蠢婦!”這次輪不到陸明聿發怒,陸璋先喝止了林錦蘭的號喪:“你再這麼說,我就休了你!”

林錦蘭不敢置信地看著陸璋,但到底不敢頂嘴,嗚的一聲不再言。

“早這樣不就好了,非得讓我動手。”陸明聿撐著長槍,氣定神閒地讓石山拿個椅子坐下來。

他還受著傷呢,剛剛揮舞那幾下,為了顯示出氣勢,力道可不小,現在傷口隱隱作痛,再站下去早晚穿幫。

“說吧,老實交代昨晚的事,敢扯一句慌,小爺這槍就把你紮成馬蜂窩!”

陸琅辰還縮在後面,不敢拿正眼看陸明聿,但不知他這樣藏了頭卻藏不了屁股。

“不說也把你紮成馬蜂窩!你不信,我就先把你娘紮了!”

說著陸明聿提起長槍,坐著就能夠到林錦蘭,只需再往前一寸,就能見血。

“不,別傷我娘!”陸琅辰知道陸明聿能做得出來,“我說我說。”

“這事兒也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那群土匪!他們那樣羞辱我,回來後我夜夜睡不著,想要姑娘卻……卻……”提到這個陸琅辰原本因失血蒼白的臉色浮起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不舉啊!這能說嗎?

“然後我就想起了白露,還有林菀瑜,尤其是林菀瑜,她分明是個雛,爹爹偏心把她給了你,你竟然不知珍惜?那還不如給我呢!”

陸琅辰越說越委屈,就差哭鼻子了。

“你放屁!你腦子呢?長到狗肚子裡去了?”陸明聿恨不得再給他腦子開個洞,看看裡面是不是空的!

“繼續說!”

陸琅辰卻擺了擺血手:“我傷口疼,頭也暈,你先讓大夫幫我止血好不好?”

可大夫只有一位,裡面白露還需要呢,陸明聿便掏出一瓶金瘡藥扔過去:“自己抹,沒死就繼續交代,不然我捅死你!”

說著還動了動長槍示威,讓一臉嫌棄金瘡藥的陸琅辰立馬麻溜地撿起來,讓林錦蘭幫著上藥。

陸明聿的藥是極好的,只一刻鐘,血就止住了。

於是陸琅辰才繼續:“扣下白露就是為了讓你拿林菀瑜來換,昨晚她跑了我就只剩下白露了,這不,拿她試試看麼。”

試什麼?當然是那方面的能力。

很明顯,在白露身上,陸琅辰一切正常。

可這樣的話,被他這樣輕鬆地說出來,藺菀瑜只覺得是剜心的痛!

“所以你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沒錯,對嗎?”藺菀瑜沙啞著嗓子問道,她想知道一個人的劣根性究竟會讓他壞成什麼樣。

陸琅辰很想直接說“就是如此”,但陸明聿的眼神太有殺氣,他縮了縮頭,不敢說。

但沉默有時候就是答案。

藺菀瑜感覺自己的喉嚨被石頭堵住了,連心都被堵住了,一時間須得大口呼吸才能喘氣,身子搖搖欲墜,眼見著就要朝後栽去,陸明聿眼疾手快將她拉住,抱在懷裡。

他一手持槍,一手抱她,冷冷地對陸璋說道:“你還覺得今日是我的錯嗎?”

這……

實際上,林錦蘭那番話漏洞百出,陸璋習慣了和稀泥,便想當然順著處理。

可今日被陸明聿這樣恐嚇著掏出真相,他倒是不知該如何處置了。憋了半天,才幽幽開口:“這小七都被你刺傷了,這就算了,可好?”

還在和稀泥。

陸明聿冷冷大笑,笑夠了才停下對懷中的藺菀瑜說道:“你還覺得這人是我爹嗎?”

語氣極盡諷刺。

藺菀瑜無力地搖頭,對陸家很是失望:“怪不得能教出這樣的兒子,有其父必有其子罷。”

指的便是陸璋和陸琅辰。

話外之意也是認為陸璋沒把陸明聿當兒子。

以前是她天真了,以為每一個家都如她的藺家一樣美滿和諧。

“六少,白露不是唯一一個被畜生所害之人,不如問問七少,一共侮辱了明日苑幾名妾室?”

這是林錦蘭剛才說的話中資訊,她相信這不是空穴來風。

陸琅辰既然能深夜潛入白露房間,自然也能潛入其他妾室房裡為所欲為,而那群可憐的姑娘,卻隻字不敢提,生生吞下這顆苦果。

這一切,都是陸琅辰的錯!

血止住了,陸琅辰的氣色比剛才好了點,一聽這話,他便不自覺地抬高了音調:“什麼叫侮辱,能被我七少看上是她們的福氣!左右小六又用不著她們,白白養在府裡吃白飯啊?”

“你還是不認錯!”陸明聿一杆槍第三次戳到他的面前,“她們是我明日苑的人,不是你辰曦苑!”

或許是傷口的痛感緩解了,陸琅辰反駁道:“有什麼區別?她們都是陸府的人。”

陸明聿的長槍又近了一分,陸琅辰剛剛起來的氣勢又降了下去:“我沒錯,我院子裡那些還爭著爬床呢,她們如果不想幹嘛一直留在陸府……”

藺菀瑜看著死鴨子嘴硬的陸琅辰和眼中滿是憤恨但依舊裝柔弱的林錦蘭,以及端著一家之主派頭卻跪著的陸璋,連連搖頭。

哦對了,還有那一身賭癮還打媳婦的陸晟銘。

這一家子,真是絕配!

轉而她再看看陸明聿,才真切地感知到他的內心,這樣的家,早已不是家了。

面對死都不認錯的陸琅辰,陸明聿眯著眼找找刺哪裡才不會死,還能體驗最極致的痛的時候,白露虛弱地走了出來。

額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但蒼白的臉色和虛浮的腳步都訴說著她在這裡所遭受的一切是多麼殘酷。

“白露?”藺菀瑜趕緊上去扶著,“你怎麼出來了?快進去。”

可白露搖頭:“我有話要對七少爺說。”

“你要說什麼我來傳話。”藺菀瑜擔心白露會支撐不住,或者說出什麼傻話,做什麼啥事。

但白露堅持,與藺菀瑜相握的手緊緊用力:“我沒事。”

“可……”藺菀瑜還想再勸,她一直把白露當做妹妹,這個時候她希望自己能擋在前面護著她。

“讓她去吧。”陸明聿開口道,凝重的眼神落在白露身上,他或許知道她想做什麼。

“那我陪你。”

“不用。”

說著白露將藺菀瑜輕輕推開,一步一步吃力地向陸琅辰走去,走到他面前時,她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妾室禮:“七少爺,妾身有話想單獨與你說。”

“你要幹什麼!我不想和你說,你滾開!”陸琅辰翻臉的速度堪比變臉,“晦氣的東西,都怪你我才搞成這樣!”

“你閉嘴!”饒是再有修養的藺菀瑜此時此刻也恨不得上去摑他兩巴掌!

可白露卻依舊行著禮不肯起,聲音不降反升:“七少爺!我有話與你說,單獨說。”

“你要和我兒說什麼?和我說!你不要再害他了,你們這群賤蹄子都想害他!”林錦蘭哭鬧著喊著,還重重地推了白露一把。

白露踉蹌了一下,伸手止住想上前扶她的藺菀瑜,繼續站穩了對陸琅辰說:“七少爺,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難道還怕我一個女人?”

“放屁!我怕你?笑話!”

“那你不敢與我單獨說話是為何?”

面對陸琅辰,白露以為自己會發瘋會悲痛欲絕,可現在卻出奇的冷靜。

“你別跟我來激將法,你要說就說,不說滾!”陸琅辰躲在陸璋和林錦蘭後面,安全感十足,才不敢冒頭。

一行清淚落下,白露撥出一口濁氣,反而笑了起來。

“堂堂七少爺,竟然是個縮頭烏龜!”

“哦不對,烏龜都比你中用!”

白露笑得越大聲,藺菀瑜的心就揪一分,她很想上前將白露擁入懷中,告訴她:別怕,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但陸明聿攔著她,低聲道:“有些事,你幫不了她。”

白露的嘲笑狠狠地打擊了陸琅辰那脆弱又可笑的自尊心,他開始氣急敗壞,指著白露開始辱罵,從爬床到床上的姿勢。

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是林錦蘭和陸璋這輩子都沒聽他說過的骯髒無比的話。

“小七……”陸璋傻眼了,林錦蘭更是呆呆地忘記了哭。

罵的上火起勁了,陸琅辰推開擋在前面的林錦蘭和陸璋,半坐著起來指著白露口吐芬芳。

突然,還在笑的白露陰沉了臉,猛地上前撲倒在陸琅辰身上,一道白光閃過,陸琅辰的慘叫聲響徹整個辰曦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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