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君痛飲三百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4章水下機關,開局被賣,從家徒四壁到富甲一方,為君痛飲三百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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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顧久在水下一陣摸索後竟意外發現了一個機關。是一個凹槽,顧久慢慢把手伸進去,一點點握住裡面的機關,緩緩用力拉動,隨著咔噠一聲,一個一平方大小的通道便露了出來。

畫舫內,知縣和時秋生也聽到了這道聲音,兩人緊張對視一眼,隨後時秋生便“拉”著少白司離開了。

“叔叔,您走慢點!”少白司怕顧久暴露,夾雜著裝出來的痛呼大聲說道。

“好好好。”時秋生嘴上迎著,可手上的力道一絲不減,強拉著少白司進了他的畫舫。

進門後,囑咐時玉樹照顧少白司後就匆匆忙忙離開了。

另一邊,由於顧久在水下,耳朵被水封住隔絕了大量的聲音,因此並沒有聽到剛剛少白司的暗示。

少白司走後,知縣連忙前去檢查關押顧呈的箱子。

“這不沒醒嗎?那剛剛的動靜是哪來的?”

知縣喃喃自語著,下一秒時秋生快速折返了回來。

“怎麼了?”

時秋生一邊問著,一邊上前檢視顧呈。

“沒事,可能是他無意識踢了箱子。”

“無意識?”時秋生上前,明顯不相信:“窮鄉僻壤來得貨色花花心思可多的很,說不定是他剛剛聽到謝昀琰談到顧久,便想著鬧出點動靜吸引謝昀琰注意也說不定呢?”邊說著時秋生邊用裡甩了顧呈兩個巴掌,這下顧呈是真的醒了過來。

“裝不下去了?”

時秋生冷笑著合上箱子,拜託知縣一定要看好人,隨後回去應付了謝昀琰。

另一邊顧久已經順著通道爬了上來,摸著頭頂上的木板用力推了推,卻發現紋絲未動。

箱子裡,被時秋生扇醒的顧呈感受到了箱子下面傳來的推力,試探著用腳砸了幾下身下的木板。顧久聽到動靜,連忙讓耳朵距木板更近了些。

畫舫內,知縣聽到動靜再次開啟了箱子。

“本官奉勸你最好老實點,這裡沒人,你就算弄出天大的響聲也不會有人注意道!”

顧呈被堵住嘴,層層棉布壓住他的舌頭讓他發不出聲音,但看著知縣的嘴臉,卻唱反調般用力砸了一下身下的木板。這個行為帶來的結果,除了那個清脆的巴掌聲,還有一下極為明顯的由木板下傳來的推力。

有人來救他了。

雖然還沒接觸到對方一絲一毫的資訊,可顧呈下意識覺得來得人是顧久,那樣的人、那樣的性子不像是會不管不顧的。

“你這樣的人,本官隨時可以讓你成為黑戶!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顧呈沒有搭理知縣的,而是將目光轉到了箱子上,箱子不高,若是奮力一搏,是有機會可以“滾”出去的!

“本官和你說話你是……”

回應知縣聲音的是顧呈突然“砸”出來的身體,在知縣還沒反應過來時,之前關放顧呈的箱子一下被掀起,顧久從裡面快速爬出,沒等知縣呼救就被一把捂住嘴鼻,匕首紮在脖間。感受著手下停止掙扎的身體,顧久驚慌般鬆開了緊握匕首的手。

她,她竟然真的殺了知縣!

“嗚嗚!”

顧呈的嗚咽喚回了顧久的神智,趁著匕首沒拔出,血還沒來得及暈開快速把知縣從暗道推了下去,隨後拿出另一把匕首隔斷顧呈身上的繩索,兩人也從暗道逃了下去。

“小久,現在怎麼辦?”顧呈下去後指了指知縣比劃道。

“回岸上。”

顧呈雖然會游泳,但由於身子骨不好,回去近一半的路程都是由顧久半拖著前進的。

“他,他真的,真的……死了!”

上岸後,顧呈探了探知縣的口鼻嚇得跌坐在地問道。

顧久神色複雜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恰在這時已經散去大半客人冷清下來的街道突然又熱鬧了起來,一大群人像是正在往這個方向趕。顧久定睛一看,竟是畫舫時間即將結束,各家來接各家人的。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綁上石頭扔湖裡!”看著越來越近的人,顧久心一橫,說著就要去找石頭。

“顧久,你在附近嗎?”

顧久和顧呈兩人剛綁好石頭,少白司的聲音就在附近傳了出來。

“這兒。”

少白司過來看著被綁上滿滿石頭的知縣,腦瓜子直接懵了。回過身來直接一掌擊昏顧呈,隨後立即蹲下身檢視知縣死活。

“他還沒死呢。”少白司收回探脈的手說道。

“可現在問題是他要是死了,我還能搏一線生機!”

“這倒是個機會。”說話間,少白司背上知縣,對顧久說道:“背上那顧呈,跟我走。”

“好!”

……

“你要怎麼做?”

顧久將顧呈扔到椅子上,一步不停得跟在少白司後面,看著他拖了知縣衣服,又跟著他進了一間密室。

“這是人皮面具?”

顧久看著密室內和知縣近乎一模一樣的人震驚道。

“換上衣服,及住你是被人擄走死裡逃生出來的!”

“屬下明白。”

顧久看著離開的人,眼睛都瞪大了,回頭看向少白司,語氣肯定的問道:“你早就想殺了知縣,取而代之?”

少白司聞言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很像吧。”

“多久了?”

“兩個多月。”

顧久一眨不眨地盯著少白司,好大一會兒後才徹底從剛剛殺人的刺激中回過神,隨後快速離開密室,少白司說知縣還沒死,那是不是說還可以搶救一下。

“這匕首一拔他就得死。”少白司的聲音冷不丁的在身後響了起來。

“那怎麼辦?”

“交給我吧,倒時候是死是活都是他的命數。”

“別啊,你能救八成的別救七成啊!”

聞言,少白司奇怪地扭頭看向顧久:“你又不是沒過殺人。”

顧久:“……不一樣,上次那個人是想殺了我,這個還沒有。”這個是我一時氣憤自己被利用而誤殺的。

聽到這話,少白司輕笑一聲:“你還真是單純的可憐,你以為若沒有他的允許,時秋生能這麼光明正大的逼你籤死契?衙門剛搞死陸求知,弄絕陸家,時秋生就算再看不上縣令,總歸是有所忌憚的。”

“而之所以敢毫不掩飾的對著你這個幫了縣令大忙的人出示‘霸王條款’,無非就是他已經用利處堵住了縣令的耳朵和眼睛。”

“換句話說,這人最開始就是想借你搭上其他家族,現在搭上了,你自然也就沒用了。而沒用的棋子,若是能換點利處便再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少白司說完,扭頭髮現顧久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難受了?”

“沒有。我在看你,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

……

靜心湖邊,“知縣”發了好大一通火,將各家派出的守衛都罵了個狗血淋頭。

各家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是該悲傷還是該喜悅。知縣時時刻刻都想削弱他們的實力,以便於更好管控,迫使他們為朝廷犧牲。若是死了,那便無人再管此事,他們也可以更好更快的發展;可要是朝廷知道後再派來一個更難纏的,他們就真的有苦說不出了。

眾人說著好話,哄騙知縣趕緊回衙門歇著,免得染了風寒。可“知縣”像是裝了一肚子苦水,噼裡啪啦地非逼著各家掏出點補償費。期間要是有哪家想走,“知縣”就跟在他後面,大有跟著對方回家好好說道說道的意味。

最後,各家實在是不想耗了,每家出了一百兩“打發”了知縣。

“老爺,轎子已經備好了。”管家走到時秋生面前說道。

時秋生嗯了一聲,盯著“知縣”早就走遠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說他是怎麼逃回來的?顧久既然能大費周折地將他運出鏡心湖,又怎麼會讓他這般輕易地逃回來?沒點傷痕地逃回來也就算了,回來後不急著去拿人反而熱衷找我們要銀子,這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會不會是知縣和顧久之間達成了某種交易?”管家站在旁邊,一邊偷看著時秋生的神情,一邊回覆道。

時秋生沒說話,管家繼續補充道:“老爺,不如讓咱安排在衙門裡的內……”

“不用,還不是時候動他們。”

“是。”

“時旭堯呢?”

“回老爺,剛剛有人傳回來訊息,說時護衛現在正在客棧裡等顧久自投羅網呢。”

“是嗎?”時秋生笑了起來,眼底閃著隱晦不清的情緒,像極了彌天大霧裡乍現的幽光。

“去客棧。”

“是。”

……

“能救嗎?”顧久急切問道。

被叫來診治的大夫神色凝重,看向少白司先是行了一禮,復開口道:“公子,這匕首一但取下,便再無救治機會。”

可匕首又怎麼可能不取出來,這便是沒救了。

“他醒了能堅持多長時間?”

“最多半刻鐘。”

“夠了。”

知縣醒過來時,顧久和大夫一同離開了房間,唯留少白司一人在屋內。

“問到了?”半刻鐘後顧久看著走出來的少白司問道。

“嗯,有了這些資訊沒人能指證知縣是假的。”

“你怎麼做到的,他一個將死之人為什麼會幫我們?”

顧久看著少白司,問出了心裡的疑問。後者聞言眼眸稍許放空,似在透過記憶看向久遠的過去:“人嘛,難免會有些執念,有些求而不得的東西。”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這樣的少白司,顧久突然覺得這人或許從來就不屬於雲城,來這兒也只是一場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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