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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陸家,顧久再次見到了那個婦人。

與上次見面不同,這次顧久在那人眼中看到了憤怒。

“知縣大人真是使了個好手段,若非中毒事件,民婦還真以為大人行事光明磊落呢。”

顧久聽得真切,明白對方是知曉了陸求知中毒死亡的事情。

知縣沒搭理她,顯然他更關心那堆銀子。

顧久跟著走上前,看著還帶著新鮮泥土的箱子,不免有些懷疑,這真的是昨天挖出來的嗎?

“陸家家道中落,也沒留下幾個銀子。本官親自清點過了,這裡面一共是二百兩銀子,眼下國庫空虛,再加上你書肆收益不錯,本官聽說你還開了新鋪子是吧。所以,這次你就先委屈一下,先分給你五十兩。”

沒等顧久說話,那婦人先冷笑出聲,陰陽道:“我身為陸家主母,家裡埋了幾個箱子還是記得清楚的。”

這話無疑再說知縣私吞了銀子。

“什麼場合?還不把她帶下去!”知縣回頭朝衙役吩咐道。

感受著知縣看過來的目光,顧久假裝沒聽懂婦人話裡的意思,“滿意”地點了點頭。

“應該的,畢竟真論起來我也沒出什麼力,人手都是衙門的。”

見顧久這麼懂事,知縣也頗為高興,直接讓人把那五十兩打包好,說是女孩子抱著太沉,直接讓人給送到書肆去。

“行了,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

解決完銀子,知縣心情頗好,當即就想打道回衙門。

“好。”

顧久出了陸家,在外面繞了一圈確定沒人跟著後就去和少白司匯合了。

“分贓完了?”

顧久:“……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看來是分的少,想來也就得到個十分之一。”暗道內,少白司邊走邊說道。

顧久:“……你怎麼門縫裡看人?知縣好歹是一縣之長,至於剋扣我那仨瓜兩棗嗎?”

“你該清楚你自己是個銀子夠了,能不要臉的人。要銀子真分夠了,你不會糾結那兩個字。”

此話一出,顧久竟無言以對。

“你先挖,我先把這一袋子運出去。”

怕出現意外人多了不好跑,所以少白司帶來的人負責在外面運送,暗道內只進來了顧久和少白司兩人。

“行。”

顧久點頭繼續挖著下一塊泥巴。

等少白司走後,顧久停下動作開始思索該怎麼辦。

知縣拿走了一部分,剩下得再和少白司平分肯定達不到數量。自己偷挖一點藏起來?

不太現實,少白司那腦瓜子聰明得很,就這麼大塊地,藏一塊看不出來,藏十塊他就得心生懷疑。

拿到陸家一半錢財……可陸家那些桌子什麼的也得算錢啊,自己要是把那些搞到也是可以的吧。

顧久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顧久回神剛想繼續挖,突然意識道少白司不可能回來這麼快。

連忙把剛扒開的土草草按上,扯過一旁的綢緞被褥鋪上了上去。

暗門開啟,進來的正是那婦人,想來是知縣拿掉銀子後,撤掉了陸家的衙役,這才讓她有機會悄悄進來。

“夫君,你在這兒嗎?”

目不斜視地經過顧久身邊,直直地朝裡間走去。

“奇怪,他這是去哪了?”

婦人邊走邊嘀咕,語氣中是毫不掩蓋的擔心。

顧久從架子後面小心出來,那架子並不適合藏人,準確地說這地方根本就沒有能藏人的位置。剛剛沒被發現也純粹是因為婦人的注意力不在這個地方。

“嗚。”

“別動。”

顧久看準機會從背後偷襲,在卸掉對方左胳膊的同時,將人一把轉過來面朝自己。緊接著,左手快速卸掉對方右手臂,右手持匕首抵在了對方喉部。

看清來人後,婦人愣了一下,隨後不以為意道:“我說剛剛那狗官佔大頭你怎麼一點也不反對,合著是摸到這兒來了。”

“我奉勸你一句,要想活命就趕緊走。陸家畢竟明媚一時,殺個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還是挺簡單的。”

“手無寸鐵?那我手裡是什麼?”

感受著脖頸處的涼意,婦人沒有絲毫畏懼,而是打量起了顧久:“十四歲,又會些拳腳,想來血液要不一般的小姑娘強得多。”

顧久:嗯???什麼亂七八糟的。

顧久正詫異著,忽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抬眼正發現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張開了嘴,正在吐出一股淡白色的東西。

見此,顧久連忙退後了一大步。

“沒用了,你已經吸食了。不過你放心,這東西不會對你造成傷害。”話音剛落,婦人直接昏了過去。

顧久:嗯?你這殺敵五百自損一千啊!致昏的?她不會是以為她還活著,早晚得過來吧。

“你這是怎麼了?挖累了。”

少白司進來時,顧久身上的藥效剛剛發作。

看著幾乎出現疊影的少白司,顧久頗為無奈,這貨不會趁她昏迷偷挖一袋子銀子吧!

品質不行再加上他缺錢,完了!

不行,她得再堅持一會兒!

“你……這是咋了?”

沒聽見顧久反駁的聲音,少白司詫異回頭,對上顧久的眼睛,這才注意到對方的眼神不對。

“糟了點暗算,沒大事,趕緊挖銀子去!”

聞言,周庭樾緩慢地點了點頭:“我今日進宮了……”

“所以……”

“皇帝讓我儘快去北部鎮壓草馬匪。”

沈弦月和周庭樾並肩走著,聞言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皇帝大概是察覺到了什麼,怕你協助其他皇子造反,便想早早地把你調出去。”

“一來保證了他看重的顧清澤能順利上位,二來避免了大規模內戰導致北辰戰力的損傷。”

“對。”

周庭樾點了點頭,心情略微低沉的說道:“皇帝催的急,怕是拖不了幾天。”

“那就製造點事讓你脫不看開身,上京的武將不止你一人,給夠兵力物資,誰都能滅得了那三五十人。”

周庭樾忠於北辰,皇帝怎麼說畢竟是他親生父親,對於皇室他還是存在著忠君想法的。

聽到沈弦月這麼說,周庭樾怔了一下:“阿月,你有辦法?”

沈弦月:“???”

“阿樾,一個人要是不想做一件事,有的是成千上萬的理由。”

“你手握重兵,皇帝根本不敢明面上動你。哪怕你直接裝病,你都可以不用去。還是說,你想去?”

“更或者,你有事瞞著我!”

“我……”

周庭樾被堵得哽咽了一下,阿月真的好聰明,在他面前什麼慌都撒不了。

周庭樾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父……皇帝今日和我喝酒喝醉了,談起了母后……當年不是他的錯,這麼多年,他的確也不容易。”

沈弦月:“……”那你怎麼不覺得是老皇帝懷疑了你的身份,打著感情牌讓你趕緊滾蛋。

從林貴妃這件事就能很清楚地看出來,老皇帝根本不是什麼重情的人。哪怕當年真的愛過先皇后,那也遠遠比不上他的權!

瞧著周庭樾一副陷進去的樣子,沈弦月心中閃過一絲無力感,她要說什麼呢?她得打什麼光才能照醒一個裝瞎的人。

“阿月,你能幫我想一個合理的辦法嗎?”

周庭樾轉身面向沈弦月問道,言辭懇切,不知道地還以為有人快死了。

80

“不能!”

沈弦月拒絕的乾淨利落,沒有一絲一毫地停留。

“為什麼?”

周庭樾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阿月剛剛不還要幫他的嗎?為什麼這麼一瞬間就變了?

“因為你自己心裡很清楚到底該怎麼做!”

我是你的戀人,不是你的母親,不負責你的裝瞎行為。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今天已經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說完,沈弦月直接轉身就走,半秒都沒停。

雖然走的乾淨利落,可沈弦月心裡到底是有些不舒服的。

心下煩躁又有些氣的慌,索性先不回去,在各個街道里亂逛。

飛至一處,一輛緩緩行走的馬車引起了她的注意,也不急著回去睡覺,沈弦月調整好呼吸,緩慢地跟在馬車後面。

慢慢地,四周開始有了別的氣息,沈弦月怕被發現,便慢慢拉長了與馬車的距離,於其一直保持在百米左右。

隨著四周的氣息越來越多,沈弦月立即警惕了起來,停止了前進。

馬車依舊如蝸牛般緩慢地挪動。

片刻後,沈弦月與馬車的距離已經拉開了兩百米左右。

沈弦月剛想慢慢往前挪點,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旁邊的大門被緩緩開啟,三個人影從大門內快步走了出來,很快,在眾人的攙扶下,馬車內下來了一個人。

距離太遠再加上是黑夜,沈弦月只能從身形上判斷出眼前的是一個身子骨不好的男子。

至於年齡,大約四五十左右,應該是她父親那一輩的人。

等人被攙扶下來,大門內又跑出了四個抬著攆轎的人——那人腿腳不好。

隨著轎子進門,大門緩緩被關閉,四周隱藏的氣息也一個接一個的消失。

沈弦月沒動,放輕呼吸繼續在原地待著。

沒一會兒,四周的氣息又瞬間變得多了起來。

果然剛剛的離開只是虛晃一槍。

沈弦月眼神凝重地看著在她目光所及之內閃過的黑影。

如此訓練有素,絕非上京的普通世家!

如此反覆過了半個時辰後,沈弦月緩緩撤離,仔細看著四周的建築,打算白天的時候再來看看。

快到蕭府的時候,沈弦月突然想起來了白天顧清澤給她看得那個小臺子。

循著記憶再次來到那面牆前,那個小臺子過然不見了,只留下了那兩個被鎖鏈穿過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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