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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鐵定了心誣陷,陸求知被抓過去後連審都沒審,掏出調查證據直接定罪關了起來。

隨著後日問斬通告發出,接下來便是等。

陸求知前段時間過得風生水起,不論是銀子還是名聲都是大把大把地撈。

可樹大招風,無論是書院下一任校長的位置,還是知縣欲蓋彌彰的示好以及陸求知對利益的全盤接受,這裡面任何一點都值得其他世家警惕。

可就在所有人都覺得陸求知歸順朝廷,知縣想借助陸求知進一步控制書院時,陸求知卻被抓了起來,不但被抓,還後日問斬。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幾大世家一時二張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這問斬裡面摻了多少水分。

“大人,謝家的人來了。”

聞言,顧久和知縣一同抬起了頭,果然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

“讓他稍等,本大人這就過去。”

顧久站起身,看著知縣逐漸消失的身影,一股不安湧上心間——反正陸求知早晚都是要死的,不妨提前殺了他,免得夜長夢多!

與顧久想象的地牢不同,此處雖然陰冷卻沒有半分血腥感,就連血跡都少得可憐,想來在幾大世家打壓下,知縣這幾年沒能抓到什麼有用的人。

地牢的外面關押了七八個人,想來是一些幹了偷雞摸狗的事的。再往裡走,好大一截後才依稀看到陸求知的身影。

褪去錦服,扯下束髮,一襲囚衣,髮絲散亂,絲毫不見昔日風光神采。

聽到動靜,陸求知抬起了頭,看見顧久,原本毫無波瀾的眸子立刻神采飛昂。

“小久,你是來救伯伯的嗎?你放心,只要你把伯伯帶出去,你想要什麼伯伯都能給你!”

陸求知眼底熱切,看著顧久彷彿是看到了生的希望。他剛剛被帶進來時不以為意,覺得馬上就會有人救自己出去。

可這麼過了半日,別說來救他了,就是連個給他送飯的都沒有!

感受著罕見的飢餓,陸求知這才從馬上成為校長的激動中“清醒”過來。之前知縣那哪是和他示好啊,分明是想除掉他!

而眼下之所以沒人來救他,無非是他之前和知縣走得太近,讓其他勢力誤會了什麼。

本以為自己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可沒想到顧久會突然來這兒,眼下只要自己能出去勢必能和大家解釋清楚!

“噓~”

顧久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動作謹慎地從懷裡掏出牢門鑰匙,在陸求知期待的眼神中開啟了牢門。

嘩啦一聲,鐵鏈開啟,還未等鏈條落地,陸求知就迫不及待地從縫隙擠了出來。

“陸伯伯。”

“嗯?嗚!”

陸求知剛要回頭就被用摻了藥的軟布捂住口鼻,沒兩息就昏死了過去。

“你打算直接弄死他?”

聽到動靜,顧久猛地抬頭:“少白司?你這會兒不該和縣令在一起嗎?”

餘光瞥見少白司身後守衛不知死活的身體,顧久忍不住又想起了上次湖邊的事情,這人難不成會小說裡的輕功?為什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來找縣令的是謝家家主,不是我。”

“那你是來救他的?”

“是,也不是。”

顧久看著少白司突然覺得這人好生奇怪,見對方沒有過來的打算,從袖口裡掏出提前一團白布。

少白司站在一旁,震驚地看著顧久把白布纏了一圈又一圈,將陸求知結結實實地綁在了地牢杆上。

她袖口裡是怎麼掏出這麼一大團白線的!

這看著也不像是能裝這麼多的樣子啊!

綁好後顧久又檢查了一下,確定陸求知再怎麼掙扎也不會落下特別明顯的或者致命傷口後,撿起地上剩餘的白布,果斷捂住了對方口鼻。

沒幾秒,陸求知就因為缺氧憋醒了。

慌亂掙扎會加速氧氣消耗,沒一會兒陸求知就被活活悶死了。

“看不出來啊,你一個小姑娘殺起人來,這麼果斷。”

少白司站在一旁,看向顧久打趣道。

顧久解白布的手沒有絲毫停頓,語氣平淡,聲線平穩得絲毫聽不出是個剛殺過人的。

“少公子不該比我更清楚原因嗎?”

“不以殺死對方為目的的鬥爭都是調情。”

“從決策實施的那一刻,陸求知和我就只能活一個了。”

收好白布,顧久將陸求知拖回牢房,重新上鎖,將一切恢復成最開始的樣子。

轉頭,看向少白司。

“多謝少公子成全。”

出了地牢,看著明晃晃的日光,顧久心情不錯地原路返回。

地牢內,顧久走後,少白司看著斷了氣的陸求知,搖頭輕笑一聲。

還真是個毛糙的小丫頭,人要是剛剛被悶死是可以救回來的。

……

“於小姐,若有什麼緊急的事情於大人自會相告,殿下奉命前往齊城,眼下已到了出發時辰,各大臣還在城門等待相送。”

“於小姐若是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還是先回吧。同時,也請於小姐好好收拾下衣襟,免得讓外人看去了笑話。”

聽見沈弦月的聲音,於九黎狠狠地皺了下眉,有什麼好得意的,殿下只是不知道你的真面目罷了!

等我將你的所作所為都告知殿下,你就完了!

原本她是想再等等的,等到太子的生辰宴上說,可那些個姨娘一個比一個下手狠,府裡的下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俗話說得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她已經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人追捧巴結的日子,怎麼可能再像之前那樣,有一口吃的就感恩戴德。

“殿下,臣女要說的是正是關於蕭北月的!”

“這樣啊。”沈弦月笑了笑,看向顧清澤說道:“那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事了,殿下的桃花債可真多,殿下慢慢聽吧,臣女在城門處等著殿下。”

說完,不等顧清澤有反應過來,直接縱馬離開。

看著擰著眉毛的太子,於九黎心中燃起一絲痛快,還真以為自己是誰啊,敢直接落太子的面離開。

可隨後於九黎就傻了眼:“放開本小姐,殿下,殿下!那蕭北月不是什麼好東西,殿下不要被騙了!”

回應她的只是顧清澤的背影與身旁百姓的指指點點。

顧清澤那麼一個圓滑的人,怎麼可能讓自己落下不好意見,沈弦月先自行到城門,免不了被其他人追問緣由。

如今正是關鍵時刻,若是被有心人聽去,說他因情枉顧君令,那他不冤死!

於九黎見此還想上前在為自己搏上一把,猛吸一口氣,眼一閉心一橫,抬腿衝上去就要攔住後面的一個士兵。

心想著自己現在好歹也是於家的小姐,一個低賤計程車兵怎麼也不可能無視自己。

於九黎想的很好,可她忽略了一點,宮裡的各位娘娘那裡都是有小太監的,可最受尊敬,甚至比得上朝廷大臣的是皇帝身邊的大太監。

不出所料,那士兵不僅沒停下腳步,還因於九黎攔了他前進的腳步推了她一把。

等太子的人後,灰頭土臉地爬在地上的於九黎立刻成了百姓指指點點的目標,有幾個太子的愛慕者甚至走上到於九黎面前去罵她。

到也不是她們一身俠膽,只是於九黎這模樣一看就是不受寵。

“殿下?”

沈弦月騎得很快,可快到城門口時,顧清澤還是趕到了。

聽到聲音,沈弦月控制馬匹緩緩停了下來。

“殿下來的還挺快。”

“籲,你騎得也到是快,本殿再晚一會兒,你怕是要到齊城了。”

沈弦月扭過頭滿不在乎地說道:“那也是殿下的錯,殿下追求者太多,還總有兩三個不知輕重的在臣女面前蹦躂。”

“哈哈,你啊!放心,以後不會有了。”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到了城門下,顧清澤在恭送的人群中找到了於正天。

“於大人心憂朝廷,也要不時抽出來些時間關心下子女。”

“這……下官愚昧,不知殿下所指何事?”

顧清澤沒有看口反而是看向了沈弦月。

沈弦月:……呵,男人。還想讓本少谷主當壞人?

“衣冠不整,當眾攔馬,莫不是想逼本殿娶她?”見沈弦月不開口,顧清澤只好自己開口道。

“這……下官回去一定好好的教導她!”

插曲過後,軍隊繼續前行,沈弦月很清楚,於九黎活不過今晚了。

於正天根本不會讓她繼續活下去。

齊城與上京不是一日哪怕騎馬都不是一日能到的,傍晚休息的時候,沈弦月不自覺地又想了起來“鬼三刀”那張臉。

剖去那三道刀痕,顧清澤和他倒是有些相像的地方。

這個概念一出,沈弦月的腦子突然無比清醒。

如果,如果顧清澤真的是“鬼三刀”的孩子,那也就能完美地解釋“鬼三刀”為何會找上顧清澤,以及為什麼幫他。

那顧清澤能搭上弒淵,說不定也是因為“鬼三刀”。

那“鬼三刀”有是怎麼找上林貴妃的?還是說顧清澤根本就不是林貴妃的親生孩子?!

“想什麼呢?”

顧清澤拿著包糕點走了過來問道。

沈弦月抬頭,遲疑道:“臣女擔心,齊城的糧食現在又處於空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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