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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帝國的覆滅(長篇小說)(上卷)《血色夕陽》張寶同

這是一天的黃昏傍晚時分,太陽尚未完全落山。可憐的華斯卡爾又被帶到了一個陰森而陌生的城堡邊上。城堡不大,位於庫斯科郊外。這個城堡他好象在許多年前的一次巡視中來過,但因時間太久了,他已經記不清了。但他還能記住這裡好象是一個守軍部隊的兵營,靠近烏魯班巴河的河谷。但對烏魯班巴河他還是非常熟悉的。烏魯班巴河被稱為聖河,而這條河谷就是著名的聖谷。聖谷中建著印加帝國的堡壘、神殿及糧倉等許多遺蹟。遺蹟多分佈在高山之上,山下的河谷中則散佈著一些印加人的村落。

傍晚時分,華斯卡爾被基多士兵從城堡裡押了出來,帶到了一片不太大的操場上,操場的一邊是樹林,一邊是深不可測的山崖,崖下是烏魯班巴河湍急的河水。華斯卡爾從城堡裡被帶了出來,就見操場上捆押著自己的侄輩、叔輩數百人。許多人都是父王瓦伊納·卡帕克大王的嫡生或非嫡生的兒孫。此時的華斯卡爾因為身心倍受摧殘,已力不可支,站立不起,是被兩個士兵架出城堡的。

所以,當這些親人們看到至高無上的印卡大王竟被折磨成這種樣子,一個個地撲倒在地,放聲大哭。可憐的國王害怕他們遭到慘害,想喝住他們,但他儘管使出很大的氣力,卻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士兵們在一位軍官的指揮下,把華斯卡爾架起抬著立在大家的面前,看著對面那些雙手被捆,趴倒在地,哭得死去活來的親人們。

當他被抬著從一位老人的面前路過時,就聽到老人痛聲地朝他呼喚著,“我的大王。”這聲音非常地耳熟,於是,華斯卡爾就用力地睜開眼睛朝著老人看去。老人風燭殘年,一頭白髮,聲音有氣無力。華斯卡爾眨了眨眼睛,還是沒有認出老人。這時老人就說,“至高無上的大王,我是王宮大祭司烏爾塔多·瓦科親王。”

司烏爾塔多·瓦科親王是印加王宮德高望重的大祭司,曾在登基大典上為他加冕皇冠,授於權杖,可眼下,他卻被折磨得瘦骨嶙峋,面目全非,幾乎是奄奄一息。華斯卡爾朝著大祭司點了點頭。

緊接著有人朝他哭喚著,“我的大王,我的兒啊!”然後,就撲倒在他的面前。這是他的叔父卡魯巴依拉親王,是父王瓦伊納·卡帕克大王的親弟弟。當年,父王離開庫斯科,帶兵前往基多要與基多王國進行生死決戰時,那時他的年紀還小,當時父王就是委託卡魯巴依拉親王照管著他。所以,卡魯巴依拉親王幾乎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一樣。見到華斯卡爾被基多人這般地折磨和羞辱,就放聲大哭著。

一位基多軍官對他大聲喝斥道,“不許哭。”可是,卡魯巴依拉親王卻是越哭越痛。那位軍官惱怒地喊道,“再哭,就讓你死!”可是,在場的印加人都開始痛哭起來。那位軍官就指著卡魯巴依拉親王對士兵們說,“把那個哭得最厲害的親王推到山崖下面去。”

三四個士兵馬上撲了過來,把卡魯巴依拉親王從地上拉扯起來,拖著帶到了山崖邊上。讓他面對著崖邊的萬丈深淵。隨著那位軍官的一聲命令,那幾位士兵就從身後猛然用力一推,將卡魯巴依拉親王推到了懸崖之下。只聽一聲驚魂噩夢般的慘叫,卡魯巴依拉親王便落在了河谷的深崖之中。

華斯卡爾觸目驚心,嚇得當即就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那位軍官對著哭泣的人們喊道,“我看你們誰還敢再哭?”可是,這些印加宗親看著他們的大王遭受這般的屈辱,哭得更痛心了。

指揮官指著幾個哭得最痛的人,其中也有大祭司烏爾塔多·瓦科親王在內,讓士兵們帶到崖邊,然後一聲令下,便讓士兵們把他們推到了深不見底的河谷深崖之中。當場,就有不少人嚇得失去了魂魄,閉著眼睛不敢去看。

接著,那個基多軍官又讓士兵們押著華斯卡爾從城堡邊上的一條小路下到了烏魯班巴河邊。烏魯班巴河是條落差很大的河流,河面雖然不寬,但河水很深,水流很急,河水發出著洶湧奔騰的呼哮。河邊河裡有許多大塊大塊的石頭。這時,士兵們已經把一些被五花大綁的年輕的王室宗親押到了河邊,讓他們站成一大排。把他們一個一個地按倒地上,在他們的身上捆上一個大石塊,然後,把他們一個個地抬起朝著河水裡一丟。就聽他們死命的哀嚎著,在河水裡翻著一兩個滾,便被翻滾的河水衝得不見影了。但是,這些情景華斯卡爾連看都沒看到,因為他至始至終一直把眼睛閉著。

不知何時,太陽已被基多人這種兇惡殘暴嚇得躲在了山後,天色也恐懼般地陰暗起來。但是,基多人並沒有因為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了,就停止他們兇殘的暴行。他們把已經嚇得昏倒過去的印加大王從烏魯班巴河岸抬回到山崖邊城堡的邊上。

他們看到有些王室宗親已經哭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便讓士兵們把這些人連拉帶拖地帶到了樹林邊上。這時,有幾個士兵已經把繩索高高地吊在樹上,然後把從樹上拋下的繩索打成一個活結的套圈。士兵們讓華斯卡爾站在樹林邊上,看著士兵們把那個套圈套在了一個十六七歲男孩的脖子上。

這個男孩是他的一位叔叔的孩子,叫依羅庫尼斯,不僅長得白皙而英俊,而且還非常地聰明。所以,華斯卡爾非常喜歡他,還把他帶到王宮裡給他吃外省酋長進貢給他的葡萄和桃子。因為男孩的雙手被捆著,無法掙扎,就很容易地被士兵們把套圈套在了脖子上。男孩們嚇得死命地大哭起來。可是,士兵們卻一邊大聲地笑著,一邊用力地拉起繩索。男孩連喊都沒喊出聲來,就被高高地吊在了樹上。開始他還在繩索上死命地掙扎,可是,沒過一會,身子就鬆了下來,伸出了舌頭。

看著依羅庫尼斯被高高地吊在高空上。許多人嚇得昏死過去。也有一些人嚇得不敢哭出聲來。可是,士兵們還是把一位華斯卡爾的舅舅給帶到了樹下。那位大王的舅舅知道自己已經活不了了,就破口大罵起基多士兵。那個指揮的軍官見這位老人在罵他們,就讓士兵們快快把老人吊起來。可是,老人被吊在樹上時還在罵著。但他只罵了不到兩聲,就再也罵不出來了。

天已經黑了下來,還有三十多位印加宗親被押在城堡和樹林之間的操場上。那個基多指揮官看天色已經有些晚了,而且他好象也有些累了,或是感覺該使的花樣都使遍了,或是想早點離開這裡,就揮著手把那三十多名士兵們召集在一起,嘰哩瓜啦地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大喊一聲。於是,就見那三十多名士兵揮動著手上的短斧,朝著站著或是倒在地上的印加宗親們撲了過來,一陣狂殺亂砍,直到所有的人全部一動也不動地倒在血泊之中。

這幕驚魂惡夢般的一幕,華斯卡爾也沒有睜眼看,因為他早被嚇得昏倒在了地上。

經過連續數十天不遺餘力地在全國進行搜查和逮捕,所有的王室成員幾乎被斬盡殺絕。但是,還有些人沒有被除掉,讓基多大王阿塔瓦爾帕心懷不安。那就是王室血統中的婦孺女幼。因為王室血統成員遍及整個帝國,而且他們找多少個女人都是允許和合法的,所以,婚生與非婚生的子女非常之多。僅瓦伊納·卡帕克大王生前留下的子女就有二百多人。

本來,這些婦孺女幼應該得到同情和憐憫,但阿塔瓦爾帕大王非但沒有放過他們,而且把他們從全國各地搜查和逮捕起來,集中在距庫斯科五公里的亞瓦爾潘帕曠野的軍營裡關押著。這個被稱為血的原野的地方,曾是庫斯科人與昌卡人血腥戰鬥過的地方。

說起亞瓦爾潘帕,就不能不提及亞瓦爾·瓦卡克,這個名字的意思是“啼哭時流血淚的人”。之所以要取這個名字,是因為男孩在三四歲時,啼哭時從眼睛裡流出血淚,可能是眼睛有病的原因。可也有人說男孩在出生時就泣血,可能是從母體帶出來的,所以就給他取了這個名字。

印第安人的名字與父母的名字沒有任何關聯。每個印第安人一生至少有三個名字。第一個名字是乳名,作為出生記事用。比如,一個印第安人出生時,接生婆要下河去打些水給嬰兒洗澡。如果她回來後說她聽到河對岸有一隻狼在嚎叫,嬰兒的母親就會說,“我們的寶寶就叫‘半夜狼嚎’吧。”每個印第安人須保留乳名,直到他能為自己贏得一個名字為止。不過,夥伴們也會給他取一個名字,如“羅圈腿”或是“歪鼻子”,不管他的父母叫他什麼,童年的夥伴們都愛用他們叫的名字。印第安人的正式名字是他們第一次與敵人交手後起的。一個印第安人的終身用名取決於他第一次對敵戰鬥的戰績如何,戰鬥歸來後,全部落都聚在一起,參加給他起宗族名字的儀式。

可是,當時的印加人都視這個男孩的泣血為不祥之兆。後來,這個男孩長大了,成為了王位繼承人。父王印卡·羅卡死後,身為王儲的亞瓦爾·瓦卡克繼位,為印加帝國的第七代君王。他在繼位後,因為自己的名字被視為不祥,所以不敢貿然對外興兵,只著重治理內政。過了大約九到十年之後,才派軍出征,以擴大領地和疆土,但仍不想御駕親征。而且,他的王儲維拉科查性情殘暴,讓他很是擔心,所以,就把王儲流放在都城庫斯科之外的地方牧羊。當時,被印加征服的欽察蘇尤爆發了動亂。當地各部族雖在印加王印卡·羅卡時期已歸降印加大王,但只是懾於武力,而並不服從印加人的統治。當他們發現亞瓦爾·瓦卡克不善作戰,王儲也被放逐,認為時機已到,便在昌卡人的帶領下,糾集了一支四萬多士兵的大軍,向國都庫斯科進犯。戒備鬆懈的亞瓦爾·瓦卡克大王對這起動亂驚慌失措,而且來不及徵調軍隊,只好帶著尚能跟隨的一些王族,一直退到城外的穆伊納河道。動亂髮生時,王儲維拉科查正被流放在庫斯科城外,但他獲悉叛軍已兵臨庫斯科城下時,便集合城中軍民,加上援軍趕到,結果成功擊敗叛軍。維拉科查因率軍平亂,遠遠比離開國都出逃的父王亞瓦爾·瓦卡克取得更多支援。兩人就妥協,由維拉科查登位,亞瓦爾·瓦卡克則被安置在庫斯科城外的穆伊納和克斯皮坎查之間的地區,另建王宮居住,直至到去世。後來人們就把這片擊敗昌卡人的曠野之地稱之為亞瓦爾潘帕曠野。如果說那次戰役是庫斯科人利用亞瓦爾潘帕曠野打敗了叛軍昌卡部族,挽救了印加帝國,那麼眼下這亞瓦爾潘帕曠野卻成了印加人被叛亂者踐踏與蹂躪的屈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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