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緣222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百六十四章,逆流十八載,半緣222,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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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誰呢?”
另一人大怒,“你再罵一句試試。”
“就罵你的,怎麼著了?我一眼就看出來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
看到場面漸漸有從文鬥發展到武鬥的趨勢,肖展的臉頰抽搐,眼神逐漸猙獰。
我這個帶頭大哥還沒死呢,隊伍就要亂了?
更讓他生氣的是,對面的葉傲天嘴角都快笑抽了,明顯在看戲!
“好了,還嫌不夠丟人?”
肖展聲音中也帶上了火氣,臉色陰沉,“是不是覺得讓人看笑話很舒服?”
那倆二代雖然因為這事,心中對肖展有些怨氣,但到底積威在那裡,肖展發話,二人也不敢繼續鬧騰,狠狠地相互瞪了一眼,將頭偏向一邊。
實際上這二人也不是真的那麼暴躁,這一番做為,與其說是反目,不如說是鬧給肖展看的,目的也很簡單,無非就是逼肖展想辦法罷了。
做為帶頭大哥,若是肖展沒辦法妥善解決好這件事,從而導致兄弟反目,那他自然也就沒臉繼續當帶頭大哥了。
哪有小弟不饞嫂、咳咳,哪有小弟不想當大哥的?
鬧騰的起勁的兩人,實際上往日間關係不錯,而且家裡的背景並不比肖展家裡差,到底是在心疼錢還是想借此搞事,那兩人心底清楚,肖展心裡也多少有數。
只不過,這件事確實是他被抓住了把柄。
當然,做慣了大哥,讓肖展乖乖退下來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咳,現在的形勢是,秦林這麼做,我們肯定不可能一點利益不讓出來,關鍵在於讓出多少,底線在哪兒,同時還得確保他以後不能三番兩次地繼續佔我們便宜。”
對於第二個要求,包括葉傲天也是極為贊成的。
()
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發現了重生之後的追求,至於掙點小錢,當個首富什麼的,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畢竟,不能光為了享受不是?
也許是比前世強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強上百倍千倍乃至萬倍億倍,區別僅在於,自己的切入點是什麼,目標又是什麼。
除非是真的很有錢,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強行插手分一塊蛋糕,否則的話,這種撿錢的行為,在秦林真正強大起來之前,是不可能發生的。
更何況,一個更加殘酷冰涼的現實擺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沒錢,二沒名,三沒途徑,四沒權!
所以,別想太多。
“所以,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當前的關鍵是怎麼撈這第一桶金!”
記憶力什麼的根本沒有增強,或許唯一的優點就是多出十幾年的閱歷,能讓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學強點,再加上畢竟曾經學過,還是有點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無疑問,這並不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幫助,想因此而考好一點,基本不可能。
當然也不是說毫無機會。
畢竟曾經學過,哪怕忘記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幾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為輕鬆地將這些忘記的知識拾起來。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進去了,恐怕最終的結局也只不過是給其他作者們提供一個靈感,然後人家火的一塌糊塗,還不用付你半毛錢版權費!
畢竟想法這個東西,你沒辦法給它註冊專利。
由小及大,腳下的海天市在最近這幾年中,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沒人能知道,作為幾乎完全被忽視了的五線城市,號稱沿海城市之恥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國的大部分地區一樣,火速開始給房價換擋踩油門,以f1方程式賽車一樣的速度,開啟了在高房價的路上狂飆猛衝一去不回頭的程序。
“不,不對!不是沒人知道!”
秦林嘴角閃過一抹嘲諷。
“在這個時間點的話,那些二代和開發商們應該已經知道了,並且,正在磨著刀。”
於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現了一位以瘋狂而聞名的“蝗蟲”。
他可以用最標準的英倫腔調誇獎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薩斯最惡毒的俚語詛咒華爾街大亨。
他可以給路邊的乞丐點贊祈禱,也能夠給宮裡的政客們點蠟上香。
封了一個賬號就換另一個,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卻能讓人很快知道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絲,也可以說是信徒。
有的人或許是真的想要發洩不滿,但更多的則僅僅只是覺得這樣活著很酷。
他們在網路上聚集到一起,收購匿名賬號,請人偽造ip,然後一個賬號一個賬號地挨個攻陷。
這種行為很像當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網路上的那些水軍,卻遠比他們瘋狂,遠比他們團結,也遠比他們隱秘,他們自稱“蝗蟲”,過境之後,寸草不生的“蝗蟲”。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確認重生的地點和時間節點。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興高采烈之際,結果發現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鐘前,那有啥用?買彩票嗎?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門口才行。
或者萬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種情況下也就不需要判斷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說秦林的這次重生,萬一不是在路邊,而是在路中間,那估計也就不需要考慮接下來要幹嘛了,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坐在輪椅上寫小說了。
曾經秦林就好奇過一個問題。
一個人,如果他的精神力極度強大的話,可以憑空在自己的記憶中勾勒出一個十年前的世界,一個十年前的自己,並且能夠將世界的演變和發展完全固化的話。
那麼在那個十年前的自己擁有了另一條成長方向時,這是否就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重生了?只不過那時就是另一個多元宇宙的故事了?
現在的自己,又是否是上輩子的某個自己勾勒出來的?
從第一個月只有寥寥幾個同伴,到短短一年後,一次集結就有上千號人同時出動,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無關乎什麼正義和邪惡的立場,或許就跟阿甘想跑就跑那樣,他同樣是想罵就罵,前者是某種堅持,後者也是某種堅持。
其實在心底,這個瘋子又何嘗不知道,這種瘋狂的行為更像是一種無能為力後的惱羞成怒,是一種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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