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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次要再幹這種事,”張署長貼著李風的臉,壓著聲音怒吼,“最好提前跟我說一下,我好把你關地牢裡去!”
李風往後退了退,感覺下一秒張署長就會因為又驚又怒咬掉他的鼻子。
他看了看那邊正在做最後講解的吳館長,小聲說:“張署長,我是為誰?如果再拖一星期,再來這麼一次,到時說不定內城都會被侵入了,到時有人再趁亂把影片一發,大家就會發現,公司和軍方早就知道了,但一直瞞著大眾,置平民的安危於……”
“你是在威脅我嗎?”張署長看著他。
“我怎麼敢。”李風說。
“你真是……”張署長聲音很低,“非常可怕。”
李風沒有回答,看到吳館長應該是做完了最後的陳述,正往這邊看過來,他馬上偏了偏頭:“吳館長,怎麼樣了?”
“基本就是這樣了,”吳館長說,“我個人認為這次展示還是比較成功的。”
“這個展示結果還是比較讓人滿意的,全程錄影會呈交將軍和龍先生。”公司的人點了點頭,又看了看軍方的代表。
“具體的將軍會再做指示。”那人說。
“事態很緊急,”張署長這時補充了一句,“第一次任務的試執行最好能在今天,之前將軍安排過來的配合小隊已經全部培訓完成了。”
“嗯,這些將軍都清楚,”那人點點頭,看了李風一眼,“李署長。”
“我今天的違規行為雖然初心是過於擔心雲城的安危,”李風很誠懇地說,“但採取的方式還是欠考慮了,我願意在任務結束之後接受任何形式的處罰。”
那人沒再說話,只是在李風肩膀上拍了兩下,轉身走了出去:“不用送了,你們繼續做好準備工作。”
張署長還是在幾個人身後跟了出去。
“說你什麼好,”吳館長衝實驗小組的人揮揮手,“做最後的反饋接收除錯,確保通訊不受一點干擾。”
李風看著罩子裡的邢必,走到了控制檯前:“哪個開關是對話?”
“幹什麼?”吳館長問。
“我還有話要問他。”李風說。
“你還敢問?”吳館長看著他,“你是找不到人聊天了嗎!”
“重要的,”李風說,“就一個問題。”
“你先問我,”吳館長說,“我說不定能回答你。”
李風沒理會吳館長,也沒再要求他開啟通話開關,邢必這會能看到外面,只是聽不見聲音而已。
“你知道為什麼讓你一定要帶回邱時嗎?”李風轉頭看著邢必問了一句。
邢必看著他,開口說了兩個字,看口型很容易判斷是什麼。
“知道。”
吳館長開啟了通話開關,又問了一句:“知道什麼?”
“他是放風箏的人。”邢必說。
吳館長沉默了很長時間。
那句曾經的誓言,雖然不會有人再提起,對於他們這些“管理者”來說,並不陌生,但這一句,卻著實讓人沉默。
這是當年潛衛對自己的人類搭檔私下的稱呼。
“你弄傷邱時,”李風問出了最尖銳也是最危險的那個問題,“是想拒絕任務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才真正代表著邢必是不是真的可控。
“那不是我。”邢必說。
這個簡單的回答,足夠合理且周全。
李風雖然還有疑問,但那天派出去的潛衛的確不能說是邢必,理論上只是一個被強行封閉了所有思想的機器。
“邢必,因為邱時受傷,還需要至少半個月的恢復時間,”吳館長看著邢必,“所以這次沒有放風箏的人,配合你的人是將軍的人,我需要你再確認……”
“我會最大限度在完成任務的同時保證他們的安全。”邢必說。
“前提。”吳館長強調。
“我自己的安全。”邢必說。
“好。”吳館長點點頭,關掉了開關。
密碼是李風的工作編號103,簡單的三個數。
箱子被開啟時,掩體裡擠著的一幫人發出了集體驚呼,接著就是狂叫和大笑。
“這不是做夢嗎?誰打我一下!”胡小嶺吼著,“快!時哥!把那幾個也開啟看看!”
四個箱子都被開啟了,城外掩體裡一片歡騰,從來都沒有過的音量。
箱子裡全都是武器,有普通的,也有平時他們想都不敢想的型號,有幾支上面還有軍方的鋼印。
“這都不是城防署級別了啊,”趙旅也是一臉壓不住的興奮,“這是軍隊用的。”
“嗯。”邱時應了一聲,看著身邊興奮的這幫兄弟,心裡的無助一點點包裹住他。
這些對於收屍人來說堪稱豪華級別的武器,意味著他們接下去將要面對的,不再是從前的難民和屍體,也不再是偶爾出現的感染者。
“時哥,他們為什麼給我們這些武器啊?”終於有人在狂喜中想到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城外防守升級了,”邱時靠牆坐著,“最近感染者增加,還有可疑入侵者,有可能……會有突發的緊急情況,我們的巡防任務要比以前頻率更高,危險程度也增加了。”
“是不是真有生化體入侵了?”有人問了一句,“只是感染者的話,再多也用不上這級別的武器吧。”
“只是傳聞,沒有官方證實,”邱時說,“如果……真碰上了,打脖子,頸後是中樞,打不死也能讓生化體行動受限。”
“你上哪兒知道的?”胡小嶺一臉崇拜地問。
“歷史陳列館,”邱時站了起來,“趙旅小嶺,帶大家把武器分一下,輕便的隨身帶著,出去值班的兩人一組帶那些有鋼印的硬貨,再在掩體周圍設好伏擊點,另外再安排時間去屍洞那邊熟悉一下武器。”
“好,交給我們了。”趙旅點頭。
“我呢?”肖磊忍不住問了一句。
屋裡一片沒忍住的低笑。
“來。”邱時走出武器掩體,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什麼事?”肖磊跟了過來。
“坐。”邱時躺回病床上,把手放到旁邊的一個裝置的套筒裡,幾秒鐘之後拿出來的時候已經紮好了針,他還有兩瓶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液要輸。
今天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很多,這個好的速度讓他有些驚訝,以前只知道內城的醫院能治好很多病,但沒想到會這麼牛。
“你叫我過來什麼事?”肖磊坐在旁邊等了半天,終於在他閉上眼睛準備睡的時候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還想有什麼事?”邱時轉頭看了他一眼,“你是想拿個槍出去溜達嗎?還是想去代替趙旅指揮那幫人?要不你去收屍?然後我們再去收你的屍?這兒有什麼是你能幹的?”
肖磊沒了聲音。
“明後天可能就會撤你回去了,”邱時閉上眼睛,“就在屋裡待著吧,好歹也是個內城富貴人兒,死這兒了我擔不起這個責任。”
“要發生什麼大事了吧。”肖磊說。
“不知道。”邱時說。
軍方的車一大早從隧道口開出來的時候,邱時還在睡覺。
“時哥!”趙旅直接一腳踹開“病房”的門。
邱時嘆了口氣沒睜眼。
坐在旁邊打瞌睡的肖磊嚇得差點兒蹦上屋頂,從腰上拔出一把刀對著門口就是一通劃拉。
“什麼病!”趙旅罵了一句,“你在這兒幹什麼!”
“……嚇死我了,”肖磊說,“我昨天睡不著,就坐在這裡了,我以為有什麼東西進來了呢。”
“有什麼東西能到這裡,那就說明我們已經死絕了,”趙旅說,“建議你直接自殺。”
肖磊嘆了口氣,問了一句:“什麼事?”
趙旅沒理他,走到邱時病床邊:“時哥,隧道那邊來了輛軍方的車,拉人的那種大黑車。”
邱時把今天要吃三次的幾種藥都塞嘴裡一次性都吃了,起身出了病房。
軍方拉人的車都是黑色的,他們管那個叫大黑車。
大黑車到了坡底沒有停,直接往上衝著掩體就過來了。
“大清早的給老子找不痛快,狗屁玩意兒。”邱時罵了一句,跳上掩體,扯掉了偽裝網,發動了自己的那輛摩托。
一陣引擎轟鳴中,摩托車衝了下去,邱時把車橫在了大黑車上去的必經之路上,腿撐著地,低頭點了根菸等著。
大黑車一直衝到了他腿邊才不得不停下了,副駕駛位置跳下來一個揹著槍計程車兵,一臉怒火,指著邱時就吼:“你幹什麼!讓開!”
“你們幹什麼?”邱時也下了車,看著他。
“軍方執行任務,不需要向你說明!”士兵把槍一橫,過來就要用槍往他身上推。
“屁的軍方。”邱時一聽軍方這倆字就火大,手裡的煙往地上一扔,對著這人肚子就是一腳。
這人身體往後倒過去的時候他又一把抓著衣領把人給拽了回來,在這人還蒙著的時候,邱時已經搶下了他手裡的槍,對著他腦門兒就是一槍托:“就你一個小中士!”
然後又是連著三槍托:“也配!跟我!動手!”
他鬆手的時候中士差點兒摔倒,扶了一下旁邊的車輪才站穩了,血從額角流了下來。
“時哥!”胡小嶺的聲音從旁邊的掩體上方傳來。
邱時轉頭看了一眼,發現車上下來的幾個士兵圍了個半圈,齊齊拿槍指著他。
“邱時,”一個穿著便服沒有拿槍的男人走了過來,“我是這次協防行動的隊長,趙一。”
“跟你什麼關係?”邱時回頭問趙旅。
趙旅被他問得一愣:“我哥嗎?”
“協防時間是二十天,”趙一接著說,“這次行動沒有城防署參與,軍方直接指揮,請你配合。”
“你把車給我開下去找個地方藏好再過來跟我說這些,”邱時說,“是怕掩體位置別人發現不了嗎?”
趙一猶豫了一下,衝車裡打了個手勢,車上的人都下來了,一眼過去大概有二三十個,都是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大黑車慢慢往坡下退了回去。
“我的人會分三組,”趙一看著他,“一組在這邊佈防,一組在隧道那邊,還有一組機動巡邏。”
邱時看著他沒說話。
“你的人呢?”趙一問。
“我的人分兩組,”邱時說,“一組收屍,一組睡覺。”
“請你配合。”趙一又重複了一遍。
“我的人不會跟軍方的人一塊兒執行任何任務,”邱時沉著聲音,“不參與,不協助。”
趙一皺起了眉。
“聽好,”邱時說,“我們不是軍人,我們是平民,我們是不受雲城保護的平民,明白了嗎?”
“所以呢?”趙一問。
“離掩體遠點兒,別給我們找麻煩,愛幹嘛就幹嘛。”邱時說。
李風坐在實驗室的會議室裡,看著螢幕上晃動的畫面,那是昨天晚上邢必執行任務時,配合他的小隊錄下的。
任務是成功的,清理了規定範圍裡的感染者和兩個生化體。
但小隊的六個人全部被感染,邢必殺掉感染者之後,一個人回來的。
李風被張署長逼著坐在這裡看了一上午的影片了,他們需要確定邢必的行為沒有異常,六人小組死亡是無法避免的正常結果。
“將軍的電話,”吳館長走進來說了一句,“你手邊那個通話按鈕。”
“我不在,”李風擺擺手,“就說我沒來,我……”
“他知道你不在保障署,”吳館長說,“只是問情況,不是要置我們的罪。”
李風嘆了口氣,暫停了影片,搓了搓臉,站起身接通了將軍的電話。
顯示屏上出現了將軍的臉。
“坐著說吧,”將軍說,“隨意一些。”
“嗯,”李風坐下,拿過遙控器,在顯示器的一角切出了影片畫面,“我還在看這個影片。”
“我跟老吳和老張都聊過了,”將軍說,“現在想聽聽你的看法。”
“我先說結論,”李風說,“我認為邢必的行為是正常的,小組成員死亡是行動前就能預知的必然結果。”
將軍嘆了口氣,似乎很為幾個組員難過:“老張本來覺得那些藥多少能頂得住一些。”
“藥只能對少量接觸起到防護作用,我們的配方不全,能找到的‘決裂’之前的資料太少了……”李風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將軍打斷了。
“讓邱時開始適應訓練吧,”將軍說,“三天時間,夠嗎?”
“按他的身體狀況……”李風頓了一下,想算一下時間。
“他已經能把我派過去協防的人打得頭破血流了,”將軍說,“我看他骨頭也沒什麼問題了嘛。”
“明白了,”李風說,“我馬上去接人。”
邱時非常感謝保障署的車沒有再一次開到掩體來,就這幾天來來回回,各種大車都快壓出一條從坡底到掩體的路來了。
“要去多久?”趙旅問。
“不超過一星期,”邱時不敢把時間說得太死,“這期間有什麼問題都由你做主了,兄弟們都交給你了。”
“不要跟交待遺言一樣,”趙旅說,“以前你去廢墟那邊十天才回來也沒交待過。”
那是知道肯定能回來。
“不要跟趙一那幫兵一起做任何事情,也不要為他們去冒險,”邱時說,“不安全,他們這麼些年根本沒有實戰經驗,城防署的人還能揍揍難民呢,那幫兵都不知道在城外要怎麼活命。”
“嗯。”趙旅點頭。
邱時看了一眼旁邊的肖磊,肖磊很期待地湊了過來。
“李大人可能是把你忘這兒了,”邱時看著他,“不過也好,真有什麼事兒,你就是這裡唯一能聯絡上李風的人了。”
“嗯,”肖磊應了一聲,“我會照顧好他們的。”
趙旅轉頭打量著他:“這是喝了多少啊?”
城防署的車停在隧道下方,邱時從趙旅車後跳下來,拍拍他的肩,趙旅掉轉頭開走了。
車門開啟,邱時看到了裡面坐著的李風,他嘆了口氣,上了車。
“從現在開始,行程是絕密,”李風看著窗外,“你聽到的,看到的,經歷的所有,憋心裡帶進墳墓。”
邱時沒出聲。
“給個動靜。”李風說。
“你要是沒善終那肯定是死我手上了。”邱時說。
李風敲了敲司機後方的板子,車子啟動。
這次沒等邱時開口問,李風直接說了下去:“現在我會帶你去陳列館,接受三天的訓練,學會跟潛衛配合執行任務。”
陳列館?訓練?潛衛?任務?還他媽配合?
這一串詞連在一起,砸得本來這一路都不打算再跟李風說話的邱時忍不住出了聲:“這都什麼玩意兒?”
“到了地方會有人跟你詳細解釋,”李風說,“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這種虛偽的話就別問了,”邱時說,“我就是下一秒死了,你也會把這個死人帶過去,傷好不好的有什麼區別嗎?”
李風笑了笑。
內城還是一片熱鬧的,道路上人來人往,除了道路兩邊的商店,一條條通進山體裡的隧道里也是燈火通明,裡面的生活區域看上去繁華而安寧。
像是要給他展示內城的生活場景一般,車在內城順著盤山公路一路開到谷底,又從對面的盤山路開上山腰。
再轉過一座窄峰之後,邱時看到了歷史陳列館。
接著車直接從側面開進了入口的隧道,一道自動門向上開啟,裡面是個很大的運輸艙,車直接開了進去。
他們連人帶車開始下降。
從車裡下來之後,邱時就能看到無處不在的監控,前後左右都是,讓人有種極度不安的感覺。
搜身,換上城防署的白色制服,跟在李風和工作人員身後,他進入了一個佈置簡單的,像是空置的辦公室一樣的大房間裡。
跟之前嚴防死守的氣氛不同,一張桌子一組沙發,還有並排著的三個櫃子,角落裡架著的一個攝像機,看上去隨意得有些簡陋。
桌子後面坐著的男人看到他們進入,站了起來。
“陳列館的吳館長,負責這次任務的技術支援,”李風給邱時介紹了一下,“這次任務保密級別很高,你能見到的都是核心成員。”
“你好,”吳館長衝他笑著點點頭,“邱時,身體怎麼樣?”
“好著呢。”邱時皺著眉。
吳館長側了側身,手往後面沙發方向擺了一下:“邢必你見過,就不用我專門介紹了吧?”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邢必時,邱時心裡有些吃驚。
因為常年生活在城外,他對所處環境有著相當敏銳的直覺,而從走進這間屋子到現在起碼十多秒時間裡,他甚至發現了吳館長是脫了鞋坐在桌子後面起身的時候才趕緊穿上的,卻根本沒感覺到邢必的存在。
弄斷了他一溜骨頭,打暈他兩次的人,就坐在沙發上,他居然看沒看到。
而當邢必的視線跟他對上時,他突然覺得這跟那天把他塞進箱子的人,似乎只有一個外殼是一樣的。
“正常的流程應該是在實驗室裡見面,”吳館長說得很直白,“但李署長的意思是……”
他看了邱時一眼:“在實驗室裡恐怕你不會配合。”
“在這兒我也不想配合,”邱時說,“我是被逼的。”
“時間有限,”李風抱著胳膊站在一邊,“吳館長開始吧。”
“林地那邊的情況你去看過了,”吳館長直接進入了正題,“那個就是最近感染者增多的原因,我們叫它“巢穴”,你們的任務清理感染者和共生生化體,進入巢穴的中心,找到核心的感染源頭並且嘗試摧毀。”
吳館長說完就看著邱時,似乎是在等他消化這段內容。
“那他去不就可以了?”邱時看了邢必一眼,“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也要去。”李風說,“從現在開始,你們是搭檔。”
邱時皺著眉,看著他沉默了很長時間才開口:“這任務是執行一次換一個人類嗎?”
“當然不是。”李風笑笑。
“那我憑什麼能活著回來?”邱時說,“你給我的那個藥,光是近距離接觸就需要吃兩顆,這種跑人老巢裡砸蛋的行為,嗑一瓶都不夠吧?”
“你不會死的。”李風說。
“憑什麼!”邱時再次問。
“給你的藥是維生素。”李風說。
邱時看著他。
“不是抗感染的藥。”李風說。
邱時感覺自己的手有些發抖,吸了一口氣才壓著聲音又問了一句:“你知道我給我那些兄弟也都是這些維生素嗎?”
“處理感染者一般你不會讓他們動手,”李風說,“槍你也都讓他們拿……”
這句話邱時沒讓李風說完,他一拳砸在了李風臉上:“你給爹去死。”
沒等李風完全倒地,邱時已經跨到了他身上,接著身體猛地一沉,膝蓋往李風咽喉上扣了下去。
……但被人架住了,這一膝蓋的力量跪了個空,抻得他腿都有點兒生疼。
不用回頭他就知道是誰架住了他,吳館長現在都還站在原地沒反應過來。
只能是邢必。
“撒手!”他甩了一下胳膊。
邢必鬆了手。
吳館長這會兒才回過神,過去把李風從地上扶了起來,遞了紙巾給他。
“邢必,”李風似乎完全不介意邱時的這一拳,一邊擦著鼻子裡湧出來的血一邊問,“反饋提問,為什麼第一拳沒攔他?”
“那拳不致命。”邢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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