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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星際戰船表面沒有任何空隙,沒有換氣口、沒有視窗,羽人沒有可以偷偷進入的部位,但當羽人將星際戰船完全包圍時,追殺者才知道他們估計錯誤了。
羽人會發光,因為他們的身體能產生磁場,啟用身體四周的空氣分子,令他們看起來總像披上了一件由光子織成的羽衣。
無生以特殊的方法合成他們的細胞,讓他們能自行減數分裂,模擬受精卵慢慢增長成為個體的模式,令他們在人工的卵囊中成長,若以現代術語來說明,羽人是“蛋白質機器人”。
身體產生的磁場也讓他們能夠浮起,他們背上的羽翼幫助控制飛行方向,以及接收和發出訊號。
其實這是無生在地球上學來的概念,不過那是另外一段故事,為免打亂故事進行,只好就此打斷。
當兩千只羽人包圍追殺者的星際戰船時,不是以往他們交手過的那串十六個羽人可以相比擬的,兩千只羽人所產生的磁場足以令星際戰船癱瘓,作業系統失靈、反重力裝置無法正常執行,當他們將大半的羽人射擊殺死之時,星際戰船也隨之失控撞上仙島了。
追殺者不得已開啟艙門逃生時,他們遇上的是一名方臉的地球男子,和一位秀麗的地球女子,問題是,他們也是浮在半空的。
黃連根本不打招呼,他在對方還在驚呆之際,以雷電之速撲上前去,一把將他撕成兩半。
青萍對付另一個剛從艙門出來的切孔人,她手中的武器在追殺者身上轟出好幾個洞,然後她便長驅直入,殺進星際戰船內,解決其餘追殺者。
羽人繼續包圍戰鬥艇,雖然好些羽人被射殺了,但他們一旦成功包圍,戰鬥艇便即刻失去動力,直接從高空墜入海中,或掉入海島的森林中。
無生從遠處感覺著,跟他同樣來自切孔帝國的肉體一個接一個消失,連皮切楚和另一位隨從也失去肉體了,不久,他便完全感覺不到他們活著的特徵,只剩下生命的噪聲。
在地球上,這種噪聲叫“神識”。
他知道,這些神識將會帶著死亡前的記憶去重獲新肉體,如果他現在尚有餘力,他必定會將追殺者的神識消滅得灰飛煙滅,不讓他們有重生的機會,就像他們對他父親所做的那般。
不知追殺者和他的隨從會在地球輪迴嗎?
抑或會回到遙遠的切孔帝國?
黃連和青萍向他回報。
即使他們不回報,他也曉得他是地球上僅存的切孔人了。
不,他早已捨棄切孔人的軀殼,他現在什麼也不是。
“把戰船沉入深海。”他命令道。
在黃連、青萍、白蒲三名弟子的合力之下,他們用足以扭曲空間的心靈力量將星際戰船移出山壁,連同小型的戰鬥艇和切孔人的屍體一起引到海中,將其沉入深邃的海底,而人類的科技必須要千年後才有可能發現。
紅葉還沒練成他們的巨大心靈力量,她沒上前幫忙,只留在無生身邊保護他。
長達數千年的追殺終於結束了,無生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也失去了他所有同來的族人。
這也代表他擺脫所有過去的束縛,現在他是一個全新的無生了。
不管怎樣,此刻他急需一個身體!
紫蘇去了哪裡呢?
※※※
正月十五,元宵燈會照例舉行。
不像過去京城開封府放燈三日,此地萊州僅舉辦一日,已經是大大的恩賜了。
雖然此地已經被金人佔領數年,漢人通事奏請仍舊舉辦燈會,好平伏民心,讓漢人覺得跟過去沒什麼差別。
夜晚還沒降臨,燈尚未點上,燈會現場已經湧現人潮了,小販也開市了,萊州居民們都很希望從燈會中感受大宋過去的風華,不分男女貧富全都出動逛燈會,他的家人也不例外。
而他其實打從昨天就開始準備隨同家人逛燈會要帶的東西了。
“少爺,你帶了些什麼呀?”奶媽上前來關心了。
他搖搖手中的金魚袋,那是繡了兩尾金魚的布袋,金魚捲曲長身,嘴對嘴親著。
看官,且插個嘴,金魚乃卿魚的變種,宋時已有人開魚池飼養,然而我們所知的大肚及雙尾等金魚要在明朝才培育出來,宋朝的金魚仍保有卿魚的身形。
小少爺的金魚袋本來是放香草的香包,但他藏了另一些東西進去。
他早在去年便知悉今晚將會發生禍事,他還再三用九宮演算奇門方位,尋找吉方和兇方,然而,世事錯綜複雜,無論他再怎麼推算,依然無法推知全豹,必須要事到臨頭時,還需見機行事,把事情導向吉的方向。
他又焦慮又期待,今晚會發生什麼事呢?
利用九宮奇門,他只能得到以下資訊:“今晚戌時交亥時有性命之虞。”
“來人是老男人,穿紫衣。”
“禍事來自南方的海上”,亦即他去年感覺到異象的方向。
問題是,他所居住的萊州,海是在北方的渤海,要說南方的話,就是陸地另一側的東海。
除此之外,他更需要知道的是來人的目的。
他懊惱的是這場無可避免的劫數,偏偏在他尚無法順利使用神通的時候來臨,說不定會打亂他的長遠計劃,他最擔心的是計劃會胎死腹中。
“如果桃兒能找到我就好了。”
桃兒很可靠,數次化險為夷都靠他,但自從幾年前的意外之後,不知道桃兒還找得到他嗎?
他抱著忐忑的心情去燈會,同行的都是家中女眷,她們全都興奮的觀看花燈、觀看俊男美女,而奶媽一點欣賞的心情也沒有,只管寸步不離的拉住他的手,不僅因為燈會是柺子作案的高峰期,也因為小少爺是她的飯碗,萬一有個不是,她便吃不完兜著走。
結果,一夜無事,大家盡了興,他手上也拿了個捏糖人,女眷們不敢太遲迴家,免得耽誤了家裡的工作,被老爺責罵。
他仰望星象,細數《步天歌》,推算出當下的時間:戌時二刻。
危機尚未過去。
奶媽幫他洗了臉、弄乾淨身子,把沸水倒進湯婆子給他暖被,哄了他上床,就回去隔壁的寢室了。
一等奶媽出去,他即刻行動,時間刻不容緩,已經太迫近了。
奶媽留下了一根點亮的蠟燭,估計會在他睡著後進房來吹熄,他用兩手環抱著燭火,口中密唸咒文,輕聲喝道:“疾!”
鄰房的奶媽馬上睡死,發出響亮的鼾聲。
他趕緊從金魚袋取出他藏著的紙人,每個紙人的額頭都沾了一個紅血點,是他昨天午夜咬破指頭沾點上去的。
血乃攜帶精氣的介體,把血點上紙人,就將自身的精氣連線在一起了。
他用幼小的手掌結印,口中念念有辭一番,隨即輕喝:“急急如律令!”
十個紙人立即站起,分頭飛散,守在窗牖、門楣、床下、幾下等方位。
這是他父親的師父,也是他的師父至元道人教授的“替身之術”,非危急之時,等閒不會隨便用的。
時間剛剛好。
從裡面閉好的視窗自行敞開,外頭月色明亮,一名紫衣男子飄然進入。
令他驚訝的是,他的推算有一項並不正確:來人頗年輕的,不是老男人。
他坐在床緣,直盯著這位陌生的闖入者。
男子料想不到小男孩會坐在床緣,也不禁吃了一驚。
“你是誰?”男孩開門見山,“為何事而來?”
年輕男子用冷酷的眼神觀看他,打量他的每一寸,像在選購家畜一般,看得他不寒而慄。
忽然,年輕男子毫無預警的衝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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