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浪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5章 輪轉之輻,兇命鎮魔師,秋天的浪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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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從來不曾忘,故鄉的仇恨時刻縈繞在他心頭。
但是,在這廣寬的天地,他體驗了前所未有的自在,再也沒有惱人的瑣務,這麼一想,復不復仇似乎又沒那麼重要了。
梭在大陸東方的海上找到了一個島嶼,就開始著手改造工程。
他要將這島建立成他的基地,一個以復仇為目的的基地,同時也是他在這新世界的家。
憑著他從切孔帝國帶來的科技,他調控島嶼的氣候,使它終年雲深霧重,氣溫偏低,這種高溼度、涼爽的空氣正是切孔的氣候模式。
他移植了大量耐寒的樹木,把島嶼改造成林葉豐密的天堂。
然後,他利用生物實驗船上最優秀的科技,開始改造生命。
他改造生命有兩個遠端目標。
一是要延長自己的壽命,否則根本沒時間反攻。
二是製造反攻的兵力,否則他的數名隨從根本不夠用。
梭跟他的隨從兼科學家兼導師們討論:“切孔的偉大科學知道生命不滅,肉體失去生命便是死亡,然而,意識可以藉由另一副肉體重生。問題是,我們該如何解決記憶殘缺的問題?”
這是切孔的先人們早在遠古就瞭解的哲學,也同時是真相。
梭說:“我們都知道,記憶是腦神經元的電位差傳導織成的『聯結』,一旦換了身體,那個身體固然有了我的意識,卻因為聯結改變,失去了我的記憶。
可是,你們也知道,有些人能憶起前一副肉體的事吧?”
“陛下想要怎樣呢?”梭的隨從問道。
“那些人只能憶起部分的記憶,但若能夠保留所有的記憶呢?”
“是的,梭陛下,我想這關係到載體吧。”
“載體?”
“意識從這副到下一副肉體之間時,有時間和空間的差距,意識該如何在這轉換的中間保持完整,一直是歷代賢者們爭論的內容,”導師兼科學家說,“這方面的爭論,主要有三派……”
梭截道:“再多的爭論,也依然沒有成功的例子,那麼都是廢話。”
“屬下知道,”隨從困惑的說,“梭陛下請教我們生命的問題,但陛下早已知曉答案,不知陛下想我們怎樣效勞呢?”
梭的兩眼一亮,說:“我想延長壽命,或是延長意識。”
隨從們困惑地不作聲,不明白主子的意思。
梭於是點了點桌子:“延長壽命,是將生命留在肉體中更久,肉體得以不死﹔而延長意識,是萬一肉體無法不死,也希望下一個肉體保有完全相同的意識,這樣我們才能反擊切孔的叛逆者,完成復仇!”
言畢,他的視線掃過每一位隨從:“說吧,我親愛的導師們,可能嗎?”
隨從們立刻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梭陛下,”一位導師說,“屬下耳聞,切孔屬國坦托爾星曾經有一支卡賀虛教派,據說握有意識不滅的秘密。”
“那不是叛逆者之一嗎?”
“是的,坦托爾星主迫他們交出秘密,他們不願服從,據說星主就把他們滅教了。”
“因為掌握不死,所以滅亡嗎?”
梭冷笑數聲,又不禁墜入沉思。
這些隨從們並不知曉,卡賀虛教派的秘密早已貢獻給切孔王室,坦托爾星主顯然早有謀逆之心,才會迫卡賀虛教派交出秘密的。
這是梭來到地球的第十二年,經過長期的思慮,在觀測戰爭和建設島嶼的過程中得到的想法。
第五十年、他首先完成了第二個目標:製造兵力。
嚴格來說,他的第二目標尚未達到完美境界,只是踏出了成功的前幾步。
他想象中的“兵”,必須絕對服從於他,能進行多項一般人無法達到的工作,比如說:飛。
幾年之間,他的島嶼上空,出現了許多會飛的羽人。
羽人是成功的人造生物,絕對服從、食物單純、容易飼養,卻有一個極大的缺點,那便是他們天生羸弱,容易死亡。
發展到了此處,梭的羽人已經無法再有改良,正如任何技術都有瓶頸,此刻的梭正是碰上了瓶頸。
第一百二十年、經過了無數次的試驗,無法突破瓶頸的梭,進行了另一個想法。
他常常乘著小飛船,到大陸上去尋找合適的心靈,他希望那片土地上不斷進步的人類,能有符合他期望的。
他在島嶼和陸地之間來回飛行,被目擊者記了下來……前秦王嘉的《拾遺記》上是這麼寫的:“堯登位三十年,有巨槎浮於四海,槎上有光,夜明晝滅,海人望其光乍大乍小,若星月之出入矣。”
在穿梭兩地間,他發現了一件事,勾起他的興趣。
一百零八年前,蚩尤死亡時散出的那股怨氣,已經再次凝聚。
這是他的隨從告訴他的:“報告梭陛下,你吩咐我觀察的那道氣,在流竄多年後,最近又再進入了一個肉體。”
“那很正常呀。”梭不太熱心的說。
“那股怨氣這些年來一直沒減弱。”
“怨恨是一種很強的『聯結』,本來就不容易減弱。”
“他的肉體很弱,不知承不承受得了那股怨氣?”隨從說,“也似乎是怨氣在作怪,他偶爾會發狂似地奔跑,向四周的人大吼,或是在地上抱頭打滾,好像是頭很痛。”
“嗯?”梭仍然覺得不稀奇。
“然後他死了,死的年齡似乎跟上一個肉體相同。”
“相同?”梭終於看他的隨從了,“什麼意思?”
“陛下也知道,這個世界的相對時間,比切孔快許多。”
“是的,這裡一晝夜比切孔短多了。”
“時間”這個觀念並不是絕對的,對各個不同的生物、不同的民族而言,時間都有不同的意義,人類的時間觀也是全球通訊發達後的近世,才近乎統一的。
對人類而言,“一生”的“標準”或許有八十年,對狗而言或者只有十年,對某些蟲兒而言,一年已經是不可思議的長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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