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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昭遵照張宣的遺願,將他和莫玉簪合葬在了一起。
起初莫暉還不同意,當陳昭告訴了他所有事情的經過之後,莫暉終於答應了,並且以莫家女婿的身份合葬了他們倆。
這對苦命的鴛鴦活著的時候不能好好在一起,願死後能夠在九泉之下相依相伴。
這個世間有太多的苦難,或許合葬在一起對他們倆也是一種最好的歸宿。
鏡州城發出了對陳昭的通緝令,陳昭不敢多加逗留,合葬完他們之後就悄悄離開了鏡州城。
更多的人鏡州城百姓不知道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陳昭突然發瘋殺了郡守大人。大家都想不通堂堂一位外來的修士,與郡守大人無冤無仇,為啥會對郡守大人下這樣的殺手。
不過,也沒有人去追究事情的真相了,因為對普通人而言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那些上層人士以及修士之間的鬥爭,只要不牽扯到他們這些普通人就好了。
陳昭按照宋歸荑一路留下的標記找到了他們,回到了隊伍之中。
他顯然不知道謝盡歡和漸青其實一直跟在他的身邊,更不會知道這一切都是宋歸荑的安排。
陳昭回到隊伍之後什麼都沒有問,大家也沒有問他,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大家都明白,如果強行阻止陳昭的話,他心中一定有一個檻跨不過去,那無論是對於他的人生還是修行之路,終將是一道看不見的牆。他必須邁過去才能看到更加真實的天地。
所以眾人都沒有阻止,至於這麼做的結果究竟是什麼,那也得陳昭自己來承擔。
這本身又何嘗不是一種修煉呢。
宋歸荑見到他平安歸來之後,車隊就繼續北上了。
陳昭倚靠在馬車的門上,懷裡抱著自己的刀,一直不開口說話的他突然地說道:“宋姑娘,對不起,我又擅自行動拖了你的事情。”
坐在馬車裡面的宋歸荑聽了之後隨即說道:“無妨,耽擱就耽擱了也不差這一時了。王伯,我們走吧!”
馬車繼續前行,謝盡歡遞過來一壺酒,陳昭看了一眼接過來直接一飲而盡。
“喂,你好歹給我留點啊,這可是我花了不少錢買的!”
陳昭根本就不搭理他,直接將喝盡的酒壺扔到了遠方。
看著遠方逐漸升起的朝陽,陳昭微笑著合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
南越國梧州境內,平西城外三十里地,有一劍修宗門,名為青蓮劍派。
此派自創立以來便是神劍山莊的附屬宗門,也正是由於背靠神劍山莊這棵大樹,青蓮劍派這些年來才能一直屹立不倒。
夜早已深了,寒露爬上草葉的末梢。天上沒有一顆星星,只有那一輪鐮刀的彎月靜靜懸掛著。
一切都是入夜之後的寧靜景象。
看守山門的兩名弟子倚靠在門柱上,打著呵欠,那眼皮子比平日裡練功的重石還要重,抬了又抬就是睜不開。
直到一個人影突然出現,眼皮瞬間開啟來了精神。
“何人?膽敢夜闖青蓮劍派?”
來人緩緩走近,聲音也隨之而來:“去,告訴你們掌門,讓他出來見我。”
聲音渾厚,透露著不凡。
“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青蓮劍派的掌門豈是你一個鄉野村夫想見就能見的。趁本仙師還未動怒前趕緊滾!”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嘿,我讓你滾你沒聽見嗎,快滾!”
砰——
一聲劇烈的爆炸。原本禁閉的山門被強大的外力給轟碎,而那兩名看門的弟子也飛了進來,倒在了地上。
其中一人直接當場殞命,另一人也僅剩殘餘的一口氣。
“你——”
話還沒說完就斷氣了。
闖進山門的那人也踏足進來瞥了他一眼:“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不聽勸。”
“什麼人敢闖入青蓮劍派?”
伴隨著高亢的聲音,上百名青蓮劍派弟子將來人圍了個水洩不通。
當先為首的是一名年輕人,一頭精煉的短髮,顯得英氣非凡。
“閣下為何殺我青蓮劍派門人?”
“你是誰?”
“掌門首徒,厲青鋒。”
“這麼說你是廣元子的徒弟了?”
“正是家師!”
“讓廣元子那小子滾出來,我找他!”
“家師早已閉關,閣下深夜闖入,殺我門人,實在太不將我青蓮劍派放在眼裡了吧!”
“什麼時候青蓮劍派這種三流貨色也配入我的眼了?”
厲青鋒知道來者不善不再多眼:“眾師弟,隨我佈陣。誅殺此惡賊!”
上百名青蓮劍派弟子一起擺出一個劍陣,那人就靜靜地站在那裡,任憑他們佈陣,既不出手阻攔也不逃跑。
等到劍陣佈置完成,眾人一擁而上。
那人咧嘴一笑,右腳在地面輕輕一跺,巨大的氣浪從他的體內散發出來,將所有的人全部震開。
只此一招,青蓮劍派便損失慘重,死傷弟子過大半。
厲青鋒看著死傷慘重的同門,心一橫直接持劍衝了上去,卻直接被這人一巴掌給扇飛了好遠。
等厲青鋒再度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內臟已經受損了。
此時厲青鋒明白了自己與此人之間巨大的差距,這個人修為絕對不是自己能敵的,只怕連師父都不是其對手。
來人閃身到厲青鋒的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來。
“廣元子,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就殺了你的徒弟,如何?”
“休得猖狂!”
一聲低沉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一道人影從中飛出,正是青蓮劍派的掌門廣元子。
“何人擅闖我青蓮劍派,豈非——”
廣元子話說到一半卻戛然而止了,他看清了來人的面貌。雖然比起當年滄桑了不少,也沒有那份意氣風發,但這令人深刻的樣貌他是絕對忘不了的。
“是你,任天狂!”
任天狂負手而立,看著眼前的廣元子:“正是我。”
廣元子接連後退了兩步,有些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任天狂。
“你——你不是在十七年前就已經死在天鼎峰了嗎?”
“誰和你說的我死在天鼎峰了?是謝王孫還是海清那傢伙?”
“任前輩,您今日到訪不知有何貴幹?”
確認了任天狂的身份之後,廣元子立刻轉換了語氣,變得畢恭畢敬,這讓弟子們都摸不著頭腦。
“廣元子,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何而來!當年囚龍谷一戰,你是否參與了其中?”
面對任天狂的質問,廣元子不敢直接回答,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厲青鋒走過來詢問師父:“師尊,你怎麼了?”
“回答我廣元子,當年囚龍谷一戰你參與了沒有?”
“任前輩,我——我沒有辦法,是神劍山莊下的命令,我們作為附屬宗門不敢不聽。”
“別說的這麼無奈,難道你們青蓮劍派沒有從當年那一戰分割到好處嗎?”
“哪裡輪得到我分好處啊,都被那幾大宗門給瓜分乾淨了,連口湯都未曾留給我們。”
“那好,那你說說當年參與了那一戰的還有哪些人?”
廣元子看了一眼周圍的這些弟子,隨後鼓足勇氣問道:“我若是告訴了任前輩,前輩可否放我們青蓮劍派一條生路?”
厲青鋒看著自己的師父居然如此卑躬屈膝,哪裡還有一派宗師的樣子。
“師父,咱們不用求他。他就一個人,咱們劍派上下齊心協力一起殺了他。”
“你給我住口!”
廣元子急得直接扇了他一巴掌,給厲青鋒著實扇懵掉了。
“任前輩,在下只有一個請求。我若是說出了那些人,還請前輩放過我們青蓮劍派。”
任天狂冷漠地看著廣元子:“你是在威脅我?”
“在下不敢,在下只是想為弟子們謀一條生路。”
“廣元子,你這人修為不怎麼樣,倒是一個還算合格的師父。好,我答應你。”
“太好了,感謝前輩不殺之恩。”
“現在可以說了吧!”
“當年除了七大武宗參與了囚龍谷一戰,分別還有苦佛寺,宣武宗,六赫門,鐵甲宗,千機城,真武山,應龍書院,懸空寺。”
任天狂點了點頭,這個答案和他心中的猜測差不了多少。只是沒想到連宣武宗六赫門這種小門小派也敢來橫插一腳。
“很好,那我就可以給你死個痛快了。”
說完,任天狂直接一劍插入了廣元子的胸膛之中。
“你——你——”
廣元子不敢相信,明明任天狂已經答應了自己,為何還要下此殺手。
“我永遠也忘不了曦兒的痛苦,你們這些罪魁禍首早就該死了,我已經讓你們多活了十七年。”
隨後,任天狂高高丟出自己的刀,那把刀彷彿有了生命一般見人就殺,速度奇快無比。這些青蓮劍派的弟子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只是拂袖之間,那把刀便已了結無數人的生命。如一把冷酷無情的屠刀,收割著一個又一個生命。
這一夜,青蓮劍派經歷了滅頂之災。任天狂以一人之力屠戮了整個青蓮劍派。
從此以後,這世間也再無青蓮劍派。
任天狂看著滿地的屍體,安詳地閉上了眼睛,隨後朝著外面走去。
“等一下!”
厲青鋒靠著劍從屍體之中站了起來,渾身是血的他連握劍的手都在顫抖。
他看著滿地的屍體,覺得這裡就是人間煉獄。
“來啊,你不是要斬盡殺絕嗎?我厲青鋒還沒有死呢!”
任天狂回頭看了一眼厲青鋒,隨後笑道:“我給你個機會,好好修行,以後來找我報仇。”
說完任天狂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山門。
厲青鋒想要追上去卻發現自己的雙腳根本不聽使喚,挪動一步都做不到。
是實力的碾壓嗎?還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與膽怯?
厲青鋒放下劍,直接跪在了地上,揚天發出一聲痛苦的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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