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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耳語之間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蘇婉的身子都不自覺的顫了一下。
“我們家的綢緞莊?!”
秦鈺輕笑一聲,將蘇婉的小臉拉進了一些,另一隻手極不老實的向上滑動,直至附上了挺拔的雪峰。
“就算是整個蘇家,本世子也要他們灰飛煙滅!”
“無他,就因為他們欺負了我的女人,還在我靖北王府中安插眼線,著實可恨!”
蘇婉口吐蘭息,柔軟的身子透著火一般的炙熱,著實誘人。
換做其他男人,怕是早就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
可他身中劇毒,但凡起點邪念,小腹位置便痛苦不堪。
“你快些叫吧,這些日本世子累壞了,便不打你了!”
蘇婉很是乖巧的點了下頭,隨即大叫了起來。
連日來的大叫早已熟練,如今更是加上了些悽慘,扯著嗓子之間,整個王府都能聽得到。
偏廂房之中,翠欣看著面前的織機,甚是歡喜。
長這麼大,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完備的織機,上面的很多機關相互勾連,轉動起來的聲音也非常好聽。
“這世上,竟然有人能製作出這般完美的東西!”
翠欣正感嘆時,突然聽到了外面傳來的淒厲慘叫。
她剛開啟門想要檢視,便撞到了門口的白板。
“翠欣姑娘這是要去哪啊?”
翠欣抬手隨意指了一下:“這聲音是怎麼回事?”
白板咳嗽了兩聲,略微有些尷尬。
“有些事情,翠欣姑娘便沒必要多問了,之後世子會與你相談,還請姑娘先用裡面的織機做出一匹錦緞。”
翠欣沒在多說什麼,轉身進了廂房。
次日一早,京城的街道便熱鬧了起來。
“哎喲,這靖北王世子又要作甚?這般大張旗鼓?”
“真丟靖北王的臉,也不知道老王爺回來會不會被氣死!”
“也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子弟,那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去的方向,好像是御史府!”
“該不會又要跟自己老丈人過不去吧!”
……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靖北王府的隊伍已經浩浩蕩蕩的到了御史府。
“世子,您這是做什麼?”
門口的家丁焦急無比,想要阻攔卻又不敢靠的太近,被一路推搡著到了院子。
蘇恆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
“賢婿,這是何故?”
秦鈺眼中滿是殺意,徑直上前一巴掌抽在蘇恆臉上,硬生生將其拍在了地上。
“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是靖北王世子,你應該跪下參拜,誰給你的膽子這麼叫我?”
蘇恆被嚇得魂飛魄散,躺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世子,您今日來此,究竟是為何?欠王府的銀子,我可都還清了。”
秦鈺轉身從幾個王府侍衛身後,將衣衫凌亂,滿臉傷痕的蘇婉拉了出來。
御史府的眾人均是驚了一下,就連剛剛跑出來的蘇晴,也是被嚇了一跳。
上次蘇婉回來,可是一身盛裝,頗有王妃的架勢。
可這一次,竟然悽慘到了這般地步。
“你家的好女兒,竟然瞞著本世子偷偷藏私房錢,全然不顧王府的危機!”
“老子已經查過了,吞沒的數額異常巨大,而且全都藏在了御史府中。”
“這是幹什麼?這是在喝我靖北王府的血!”
霸道蠻橫的氣勢,讓整個御史府為之一震。
蘇婉更是伏在地上抽泣不以:“爹爹,咱們家虧欠靖北王府太多了,女兒以後不能再幫您偷銀子了。”
“您還是把偷人家的銀子都交出來吧!”
蘇恆聽的一頭霧水:“什麼銀子,婉兒你在說什麼?”
蘇婉大哭了兩聲,便直接躺在了地上。
秦鈺一口牙咬的咯嘣作響,根本不管那許多,直接揮了下手。
身後的王府侍衛一股腦的湧進御史府,如同強盜一般見到東西便般。
么雞這是帶著十幾個侍衛直奔後花園,有些輕車熟路般開啟了地窖的入口。
蘇恆瞳孔驟然放大,他算是明白了,今日秦鈺來此,就是要找個理由,將自家的銀庫搬走。
他猛然回頭,赫然發現側躺在地上的蘇婉嘴角帶著邪魅笑容。
揉了下眼睛仔細觀察,蘇婉臉上的傷痕,似乎都是畫上去的。
王府的侍衛更是將她護在中間,不敢有絲毫怠慢。
這個樣子,哪裡是被世子嫌棄的模樣。
“婉兒,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何要聯合外人,來奪自家的銀兩。”
蘇婉心中大罵無恥,將她趕出去的時候,可曾將她當做自家人。
“爹爹,到了這個地步,你便不要再狡辯了,那些銀子本來就是人家靖北王府的。”
“再者,女兒已經嫁與世子,生死都是王府的人。”
“如今犯了這般大的罪過,世子不做懲罰已經是格外開恩,您又何必如此?”
這般天見尤憐的樣子,換做是誰見了都得心疼。
圍在御史府門口看熱鬧的老百姓也是議論紛紛。
“真沒想到,御史府竟然這般無恥,暗地裡偷王府的銀兩!”
“看世子妃的樣子,應當是被逼迫的,生在這樣的人家真是可憐。”
“靖北王世子是怎樣的紈絝,世人皆知,沒事去惹這個魔頭幹什麼?”
……
也不知道是蘇婉演得太像還是怎麼回事,圍觀百姓的議論幾乎是一邊倒。
不多時,成箱的銀子便被王府侍衛搬到了院子裡,足足有幾十個大箱子。
除了銀兩,還有各種各樣的奇珍異寶,真要估算起來價值在百萬兩上下。
秦鈺看到這一幕都被驚到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御史,竟然有這麼多的財產。
果然,三年知府,十萬雪花銀,不是說說而已。
“好啊!”秦鈺幾乎跳了起來:“現在人贓並獲,蘇大人還有何話說?”
蘇恆欲哭無淚:“世子,這些真不是靖北王府的東西,是老夫辛辛苦苦攢下的家當。”
秦鈺冷哼一聲:“家當?”
“蘇大人,您一年俸祿才多少,上哪裡去攢這些家當?”
“難不成是貪墨而來?”
蘇恆頓時愣在那裡,不知所措,這話他還真不知該如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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