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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
就這麼一點點小事,難道就要夜闖尚書府?
大學士的臉上滿是嘲弄的神色。
“都說武將之後皆莽夫,看來這句話是沒錯的!”
“老子以為你是大學士,應該滿腹詩書才華,可如今一見也不過是個滿嘴噴糞的傢伙!”
“大膽!你竟敢如此和我說話?”大學士擺出一副夫子般的交人模樣。
“武將之後又如何?如果沒有老子一家保佑著大夏,你們還能在此安逸的下棋?”
秦鈺一句話讓大學士啞口無言。
這紈絝子弟的口舌功夫何時變得這麼厲害?
大學士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好半天才狠狠一拍桌子。
“好你個秦鈺,竟敢如此侮辱老夫!尚書大人,按照我大夏的律法此子應該如何批判?”
戶部尚書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兩下。
果真都是老狐狸,竟然把這塊燙手的山芋直接甩到他的手上。
秦鈺冷冷的看向戶部尚書。
“老子倒想聽一聽,你打算拿我怎麼樣!”
戶部尚書挑了下眉:“按照大夏的律法,侮辱朝廷重臣鞭刑三十或入獄十年流放邊關!”
秦鈺卻是呵呵笑了兩聲,眼中竟然顯現出一絲不屑。
“尚書,你怕是歲數太大了腦子也有些不靈光?”
“狂妄小兒何出此言?”戶部尚書當即大怒。
秦鈺自顧自的端起旁邊的茶水,灌了一口,紈絝之相,在他這裡淋漓盡致。
“老子看你們應該都是熟知律法的,為什麼不先斷案再判刑?”
“這還需要斷?”戶部尚書一口牙咬的咯嘣作響。
“夜闖尚書府,侮辱朝廷重臣,就算是鬧到陛下面前每一項都夠至你秦鈺的罪。”
秦鈺放下茶杯,抹了下嘴。
“老子今天來不過是想要個批文,可沒想到你兒子口出狂言,老子這桶大糞是替邊關那些戰死的將士淋的,何罪之有?”
隨後他又一步一步走向大學士。
大學士的身子不由的向後縮了縮,雖然臉上滿是恐懼的神色,可嘴上卻還硬的很。
“你想幹嘛?”
“你說老子是武將之後是個莽夫,敢問老子家的人在戰場上廝殺的時候你在哪兒讀聖賢書呢?”
“既然你口無遮攔,口出狂言,老子罵你兩句難道還委屈你了?”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頗有道理,懟的大學士啞口無言。
戶部尚書也是一陣頭疼。
“你不是說來找我辦事兒嗎?究竟是何批文我給你簽了!”
秦鈺也不猶豫,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契遞到了跟前。
戶部尚書當即拿著地契,到了書案旁。
突然秦鈺注意到面前的棋盤。
隨意的從黑色棋子中拿出一枚輕輕的放在棋盤之上。
“大學士你輸了!”
大學士一臉的不可置信。
眼看著自己就要贏了,卻沒想到對方竟然一招制敵。
這根本不可能!
戶部尚書聽到秦鈺這麼說,也走到了棋盤邊上。
當他看到眼前的形勢時,臉上也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妙呀!這一招實在是妙?”
秦鈺拿著手上的地契,對著大學士擺了擺手。
這才離開尚書府。
一路上白板和么雞都在講述剛才的事情。
一想到那吳良被淋了一身大糞,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世子,您要那地契是真的想要金屋藏嬌?”
“老子納妾還需要藏起來?”
走在陰暗的街道上,眼下他要為自己打算了。
畢竟爺爺班師回朝在即,他回來這朝堂之上恐怕又要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恐怕到時候想讓他們秦家死光光的人就不止陛下一個了。
如果現在不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到時候又有什麼能力對抗他們?
這塊地雖然離京城偏遠,正好可以遠離所有人的視線發展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
畢竟自己是身為現代人穿越過來的,如果沒點作為實在是有辱現代人的身份。
更何況朝堂的爭鬥一向非生即死。
想想近日發生的這些事情,如果不是他足夠精明,恐怕這大夏就成了他的墳墓。
官家的屠刀每一把都能隨時要了他的小命。
唯有足夠強大,才能立於不敗。
一邊想著一邊往回走,突然發現本來幽靜的街道上竟然出現了一些身影。
那些影子正慢慢的向他逼近。
“踏馬的,看來老子還真是容易招惹麻煩!”
“白板么雞,小心那群人!”
說完這話,竟然拔起腿向著巷子深處跑去。
這個時候不跑,難道等人家把屠刀架到自己腦袋上?
白板和么雞還沒反應過來,卻發現世子早已不見了身影。
“世子……溜的挺快!”
那些人眼見著自己被發現索性也不裝了,紛紛拿出明晃晃的刀開始追擊。
白板見到這種情況臉上露出了狠厲的神色。
自己答應過靖北王要保護世子安全,萬不可辱了這使命。
如果換做平常秦鈺肯定是不會跑的,可今天對方人數太多。
大丈夫不立於危牆之下。
沒必要把更多的精力浪費在這些人身上。
一路小跑進一條小衚衕。
要說今天的運氣還真是不怎麼地,這裡竟然是條死衚衕,眼看著身後那些人就拿刀要追了上來。
突然旁邊一扇門猛地開啟,一雙玉手將秦鈺拉了進去。
秦鈺回過頭嘴卻被人捂住。
“別出聲!”
眼前女子雖穿著粗布衣衫,可面容較好,藉著月色還可以看到那雙靈動的眼睛。
巷子外面很快就響起了腳步聲。
“剛才明明看到那傢伙跑進了這裡,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分頭找找,這是條死衚衕他肯定跑不遠!”
“我們可是奉了上頭的命,今日就要提著他的人頭回去覆命!”
“這邊找過了沒有!”
很快腳步聲就從衚衕裡消失,那女子才緩緩將手從秦鈺的嘴上拿下來。
“小女子翠欣,不知公子是何人怎麼會被人追殺?”
秦鈺靠著門,臉上的表情有些苦澀。
想要他命的又何止是這些人。
這姑娘倒是個聰明人,看著秦鈺不想說話也並沒有追問。
而是向著屋內走去。
房間裡只有一盞煤油燈,在煤油燈前面卻擺著一張手帕。
上面繡著一對鴛鴦活靈活現,從這裡望去就好像是真的在戲水一般。
“姑娘這繡功了得呀!”
翠欣只是低頭笑笑。
“窮苦人家混口飯吃罷了!讓公子見笑了!”
“如果和你做個生意你可願意?”
就在看到那手帕的一瞬間,秦鈺的腦子裡就已經閃現出了一個賺錢的方法。
這生意可是比聚賢樓還要一本萬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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