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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等著傾聽溫陳罪狀的圍觀群眾,沒想到馬青山帶來的證人卻來了一首詩朗誦,還搞得煞有其事!
馬青山臉上笑容如同綻開的菊花,謙虛的擺了擺手,“這種節骨眼上,就沒必要把本官的過往事蹟拿出來說了,這都是身為青城父母官應該做的,我們還是辦正事要緊!”
這如意也真是的,都是一家人,什麼話不能私底下說,大庭廣眾之下搞這麼煽情,還頗讓本官怪不好意思的!
翠兒似乎並沒有聽到馬青山的招呼一般,踏前一步,望著溫陳的眼睛飽含深情道:
從今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洗腳按摩,汗蒸桑拿。
從今天起,關心優惠與打折。
我有一所洗浴中心,面朝永定河,春暖花開。
從今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訊告訴他們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我將告訴每!一!個!人!
說罷,朝著眾人深深一鞠躬,“感謝大家前來溫氏洗浴中心捧場,今日起,全場服務專案八折優惠,會員卡充值五兩銀子以上的顧客,更有精美禮品相送,機會不多,先到先得!”
圍觀群眾面面相覷,這聽著也不像要揭露溫陳的罪狀呀!分明是替溫氏足療店做宣傳嘛!
“馬大人大張旗鼓,就是為了給溫陳捧場?”
“這一驚一乍的,本公子還以為真要抓人呢!原來都是鬧著玩的!”
“臥槽?八折優惠,還有精美小禮品?那老子得進去瞧瞧!”
轉眼間,大量客人湧入溫氏洗浴中心的門檻。
馬青山愣在原地,一時沒緩過神來,再次抬頭,洗浴中心的門口已經擠滿了爭先恐後要辦卡的客人!
而自己信心滿滿帶來的證人,此時早已倒戈站在了溫陳身後。
只見溫陳笑眯眯的走了過來,熟絡的摟住馬青山的脖子,“馬大人,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敢算計本官?!”馬青山怒目圓視。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籌劃了多日的抓人大計,卻陰差陽錯變為了溫氏洗浴中心的大型廣告現場!
甚至連自己也被利用,成為了特邀嘉賓!
溫陳微微一笑,“馬大人帶來的八名掌櫃,他們的夫人現在可都在我店中做著臉部spa,你讓他們給你做證人,是不是想太多了?”
他早料到譚家和馬青山絕不會善罷甘休,即便譚嫋嫋昨晚沒有來通風報信,馬青山的所作所為,也都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些洗浴中心藏有暗娼的訊息,不過是溫陳故意讓人放給這位太守大人的,而馬如意喬裝打扮到店裡找到翠兒商量倒戈事宜時,溫陳本人甚至就站在二人身邊的屏風後面。
馬青山臉色陰沉,死死盯著不遠處幫忙招攬客人的翠兒,“你給了這婊子多少銀子,能讓她敢公然和本官作對?”
“嘖嘖嘖嘖嘖……”
溫陳意味深長道:
“馬大人,有些東西是不能用金錢衡量的,剛才翠兒的詩歌裡已經給了你答案,要不你再回去仔細品品?”
在封建時代,上位者對於底層百姓最缺乏的便是基本的尊重,在馬青山和馬如意之流的眼中,翠兒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妓女而已,能為自己效勞,已經是她莫大的榮幸!
他們更不會想到,一個當初被迫賣身,做了將近二十年皮肉生意的女子,會有膽子聯合溫陳來算計堂堂太守大人!
馬青山眯了眯眼,他知道今天確實是自己棋差一著,導致功虧一簣,再呆下去也只會成為溫陳的人肉招牌。
皮笑肉不笑的朝著溫陳拱了拱手,“溫掌櫃今日給本官的教訓,本官銘記在心!”
“希望溫掌櫃遵紀守法,恪守本分,千萬別讓本官抓住你的小辮子!”
後面一句,威脅意味十足。
溫陳淡淡抬手抱了抱拳,輕聲道,“馬大人也要注意,下次抓到在下的小辮子時,先要想想那是不是在下故意讓大人抓到的。”
本就吃了癟的太守大人,更是被這句話氣得夠嗆,臉頰漲紅如同豬肝,狠狠甩了甩袖袍,轉身而去!
一眾官兵本是氣勢洶洶而來,如今又灰頭土臉而去。
一無所獲不說,碰到熟人還要被問,今天替溫陳撐場面,給了他們多少捧場費?
有了馬青山的廣告效應,第一次來溫氏洗浴中心嘗試體驗的客人越來越多,原本就爆火的生意,如今更是門庭若市。
搞得溫陳不得不加快新開分店的計劃,就連隔壁烏城、滿城的商旅得到訊息,也都紛紛前來瞻仰學習,溫陳也順理成章把加盟店那一套手段搬了過來,店中學有所成的技師,搖身一變成為了加盟店的授課老師,被聘請到店進行專業指導。
這幫姑娘們往年都是被客人呼來喚去,當作牛馬般的存在,如今卻成了附近城池富商們府中的座上賓,地位變化的同時,收入更是比之前賣身時翻了好幾番,對待溫陳愈發忠心耿耿。
馬青山雖然多次出面澄清,當初去溫陳店裡抓人是個意外,甚至幾乎每日坐鎮譚家足療店,替他們招攬生意,但收效甚微。
畢竟溫陳那邊的名頭已經徹底打出去了,洗浴中心相比起譚家的足療店來說,花差不多的銀子,卻可以體驗更多的新奇服務,而且在技師的手法以及專業態度上,雙方也是天差地別。
坊間開始流傳一句順口溜,“不是譚氏足療店去不起,而是溫氏洗浴中心更有價效比!”
就連當初譚家那些個忠實色痞客戶,在得知足療店沒有特殊服務後,也都轉投對面,反正哪裡也嫖不到,又何苦為難自己呢?
“夫人,從明天起,我就不過來了。”
一女子小心翼翼在薛氏面前放下一枚信封,甚至不敢去看旁邊的馬青山一眼,轉身就走。
這已經是近三天來,第二十八個到自己這邊請辭的技師了,還有更多,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直接轉投到溫陳的足療店中。
薛氏臉色鐵青,氣得槽牙都快咬碎了。
“一群沒良心的東西!你們都該死!”
“馬大人,您就眼睜睜看著對面的溫陳風生水起,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就算找些地痞流氓,給他砸砸場子也算啊!”
馬青山深吸口氣,無奈搖了搖頭,“不是本官不想,是不敢吶!”
“南邊傳來訊息,聖上已經準備回京,途中必會經過青城,萬一要是得知本官為了幫你譚家故意刁難溫陳,那本官這烏紗帽還要不要了?”
“起碼也得等陛下回了天京城以後,再做打算,到時候天高皇帝遠,本官一定要讓這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薛氏心有疑惑,她自然不曉得溫陳和當今聖上乃是同門師兄弟的關係,馬青山叔侄為了裹挾譚家一起對付溫陳,也並沒有把關於墨先生的任何事情告訴譚家。
“溫陳一個小小的商人,聖上不會這麼愛護他吧……”
“咳咳……”馬青山咳嗽兩聲,故意岔開話題,“譚夫人,最近譚兄那邊的外賣生意做的怎麼樣了,本官來時的路上,好像看到街上跑著的,基本都是譚家的外賣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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