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祝玥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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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燁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
“你今年才二十二歲,剛大學畢業的年紀,我不知道你對於感情究竟理解有多深。”
“我先武斷地認定,你被你的父母保護的很好,沒有歷經社會的打磨。”
“所以,我就先說結論,你這樣為了所謂的‘愛而不得’選擇自殘的行為,確實……很蠢!”
時燁向來冰冷,鮮少對自己說這麼多的話,這下倒是讓祝玥菲很是激動。
“時燁哥哥,如果我這樣的行為,能讓你像今天這樣,多看我一眼,多跟我說說話,我覺得也值得。”
時燁並不想將自己與祝氏集團的恩怨牽連到祝玥菲身上,畢竟雖然她是祝慕良的女兒,但她也是個剛從大學畢業的學生而已。
或許很多事情,祝玥菲未必知道,更沒有參與過,所以某種程度上,祝玥菲是無辜的。
如果她真的為了自己做出傷害自己的行為,這也同樣令時燁感到遺憾。
雖然,祝玥菲從小養尊處優,時燁自然是知道,她不會真是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
不管怎麼說,時燁謀篇佈局那麼多,但從來沒有想過傷及無辜。
他做的那麼多事,不過是想血債血償罷了。
“我其實沒有太多的心情,來教你怎麼做人和理解社會。但是我只能告訴你,面對一個對你沒有感情的人,你就算付出生命為代價,也都是徒勞的。”
“我不可能和你們祝氏集團有任何交集,我想這段故事,你也或多或少聽過。所以你即便為我送命,我都不會動搖。”
“我只能勸你,對我,沒有必要這樣!”
時燁十分坦誠地說道。
向來冰冷的眼神,此刻也少了幾分陰寒,權當是對一箇舊相識說幾句肺腑之言。
說到底,時燁也不是無時無刻,都是如此冰冷。
“那為什麼雨橙姐為你付出,就不是徒勞的呢?為什麼會讓你願意豁出柏辰集團的名譽和未來?”
事已至此,祝玥菲雖然在時燁面前吃了癟,但依舊不死心繼續問道。
“因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沒錯,杜雨橙可是真的捐肝給時燁的,比起祝玥菲用化妝來偽裝傷口,她有什麼資格可比?
“那就只是因為捐肝,你就只想和她結婚嗎?”
祝玥菲真的是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執著和堅定,已經全然將自己交付於了杜雨橙這個人。
“是。”
時燁回答得很堅定。
不給祝玥菲留任何餘地。
時燁這樣的人,出了名的一根筋。
即便祝玥菲以死相逼,要求父親祝慕良想盡辦法,把時燁捆綁到自己身邊,但對於時燁這樣決絕的人而言,一切都是徒勞的。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啊!
“時燁哥哥,如果那個人是雨橙姐,那麼我認輸。可是,如果她不是......”
聽到這話,時燁眉頭突然一蹙,原本放緩的眼神又凌冽起來。
“如果她不是......不是什麼?”
時燁心裡暗暗迴旋著這句話,眼睛盯向了祝玥菲。
如果自己的妻子不是“杜雨橙”,而是契約妻子“顧念”......
這樣的秘密,一旦被知曉,時燁不知道會掀起什麼樣的軒然大波。
所以,祝玥菲是什麼意思。
但是,祝玥菲並沒有給出回應,只是突然朝時燁笑了一下。
“時燁哥哥,你今天的話,我聽進去了。你的肝不好,平時少喝些咖啡。這是我特意給你泡的一杯清茶。”
說完,將她端進來的這杯茶遞到了時燁面前放下。
看著面前的茶,晃盪著一圈又一圈波紋,時燁的心神跟著有些晃動。
但是他不能再問什麼,不管祝玥菲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也不管祝玥菲究竟和她背後的那些有多少聯絡......
於時燁而言,他都要把現在的路堅持走下去。
直到,他找到杜雨橙,兌現自己的承諾為止。
***
柏辰集團大廈樓下。
祝玥菲從旋轉門怒氣沖天地走了出來。
然後抬頭徑直望向二十二樓,時燁辦公室的方向。
“時燁哥哥,我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你的,等著瞧!”
祝玥菲咬著牙狠狠自言自語著。
從小到大,她祝玥菲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都有無數人排著隊幫著她上天摘。
所以她還沒嘗過“得不到”三個字是什麼滋味呢!
不遠處,一輛改裝過的越野摩托車徑直停在大廈門前。
一個身穿騎行服的年輕男子,手裡握著半瓶還沒喝完的水,正笑臉盈盈地等著祝玥菲的靠近。
“怎麼樣?得逞了沒呀?見到我哥了嗎?”
男人賤兮兮地看著祝玥菲問道,說話的間隙,順便也抬頭望向了二十二樓時燁的辦公室方向。
然後向著這個方向,用手在額前比劃了一個“致敬”的動作。
這個男子,他的稜角和時燁有幾分相似,只是五官卻不盡相同,尤其是他的這雙眼睛,和時燁最不相像。
畢竟,時燁和他,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而時燁的眼睛,長得像自己的媽媽——柏苓辰。
只聽“啪”的一聲,祝玥菲沒好氣地將自己的揹包摔在男子身上,然後罵道:
“時墨,都是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害得我在時燁哥面前丟這麼大的醜!”
雖然眼瞅著祝玥菲火氣那麼大,但這個叫做時墨的男子依舊是笑臉作陪。
“嘿,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啊!這不是你尋死覓活求著我給你支招嗎?不然我幹嘛攬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啊?再說了,還有誰不知道時燁是最不好惹的人,要是知道是我在你背後出的招,往後我豈不是會死的更難看?”
祝玥菲聽完,狠狠白了他一眼。
“行!滾吧你!”
“呵!卸磨殺驢這招玩的夠花呀,我說我親愛的小表姐,說好的完事後給我5萬勞務費呢?沒看著我這車燈舊了,正等著您的錢好去換嗎?”時墨繼續賤兮兮地說道。
“你還敢跟我提錢?不是你說的,讓我跟時燁哥玩苦肉計嗎?我都割了自己三刀了,他倒是對我態度好點啊!”
祝玥菲就差沒一巴掌呼到時墨臉上去。
“等會兒!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哈,苦肉計怎麼沒用了?你要是不使這一招,為他出點血,他時燁會和你說超過三句話嗎?我這可是精準拿捏了尺度才給出的建議好吧!”
時墨不以為然,雙手環抱於胸,繼續為自己辯解著。
“再說了,姐姐,人家杜雨橙可是親自拿自己的肝獻給時燁的,你呢?”
“你說你怕疼,生怕手上破了一點皮兒,所以我還找了劇組裡的朋友,好說歹說請了最牛掰的特效化妝師,給你來了這麼一鮮活的傷口,夠可以了。”
祝玥菲沒好氣地將手上的繃帶扯了下來,然後一把搶過時墨手裡的水,倒在手腕上,使勁兒地擦著假傷口。
不一會兒,她原本的面板就完整地露了出來。
一如她那顆真實的,卻又帶著虛偽色彩的內心世界,就這樣赤裸地展露在時燁面前。
所以,當得知祝玥菲因為愛而不得而自殘的訊息,時燁當然是不會相信的。
畢竟,認識祝玥菲也有十多年了,誰不知道她從小養尊處優,被蚊子咬了一口都得叫疼很久。
要是真能豁出去為了一個男人不要命,那也算是為時燁上了一課。
剛剛時燁說話點到即止,說到底也算是給祝玥菲一點面子。
這個世界上,能為時燁做到不要命的,大抵也就只有杜雨橙一人。
所以,這輩子,時燁欠杜雨橙的,太沉重了。
“要我說啊,論犧牲二字,你是永遠比不過杜雨橙的。”
這時,時墨繼續感嘆道。
祝玥菲一聽到“杜雨橙”的名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比不過杜雨橙在時燁心裡的分量,只是好不容易逮到杜雨橙和時燁分離這樣的機會,她怎麼能就此放過。
“哎,我問你啊,你那個資訊源到底靠不靠譜啊?你說,杜雨橙真的壓根沒回來?”
祝玥菲冷靜了下來,然後湊到了時墨的摩托車旁,從包裡掏出粉餅和口紅,對著後視鏡一邊補妝,一邊問道。
時墨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眼神玩味地再次盯向了二十二樓時燁的辦公室。
“小爺我可是花了大價錢,買通了航空公司的人查到近一年來的訊息,壓根就沒有查到杜雨橙這一年來有過任何回國的記錄。”
說完,時墨嘴角含笑。
從他的眼睛裡像是延伸出無數的繩子,不斷向上攀延,恨不得將時燁從二十二樓那間辦公室裡就這樣拽下來。
“哼!那就奇了怪了,所以......和時燁哥結婚的女人究竟是誰呢?”
***
傍晚六點。
顧念拖著沉重的身子,從雲府的後門,強撐著向住處走去。
她已經累了一天了,晚上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所以今天只拿到了一千元的勞務費,便就此作罷,準備明日再戰。
雖說一天打好幾份工的生活,顧念其實早已習慣,但是身體的疲憊感總是每日俱新。
此刻,她就想趕緊走回家,然後倒床上一睡不醒。
按照時燁曾經囑咐過的,進入雲府後,她還是要多提防附近是否有一些可疑的人。
不過好在今天回來,一路上連個鬼影都不見。
終於進到家門,一股香噴噴的飯菜味迎面而來。
還以為是時燁回家了,所以張媽趕緊從廚房探出了腦袋,不過瞧見的卻是顧念。
張媽便向顧念禮貌地打了一個招呼。
“顧小姐,您回來了。”
只是張媽的神情略帶幾分慌張,像是有心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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