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登門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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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染看了父子幾人一眼,轉身準備出來,卻聽傅今安開口道:“又是什麼事?”
語氣有些不耐煩。
汪嬤嬤看了一眼坐在王爺肩頭的兩個孩子,福身道:“王爺,王妃,謝家大夫人來了,這會兒在前院花廳呢。”
洛染愣住。
傅今安嗤笑一聲:“這謝家的規矩是越來越好了,沒有帖子直接上門?”
這也是汪嬤嬤剛剛生氣的地方,道:“謝大夫人說是為了感謝昨日王爺出手救了謝姑娘。”
洛染一聽,差點笑出聲。
傅今安睨她一眼。
洛染忍住笑,道:“那是我去,還是王爺去?”
“我陪你。”
傅今安將兩個孩子放下。
小機靈鬼青寧聽懂了爹爹的話,兩隻小手死死地摟著爹爹脖子不鬆手,大有一副你再動我就哭的架勢。
傅今安哪還捨得動她,忙哄道:“寧兒乖,爹爹帶你去打壞人。”
“打壞人!打壞人!”
小青寧興奮地叫著。
景行雖然不說話,可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顯然能出去也很高興。
洛染看著青寧囂張的小模樣,心裡忍不住擔心,同時也下定決心趁某人不在的時候,真要好好管教管教了,可別養出一個女紈絝來。
於是,一家四口往前院去。
衛氏之前在青寧姐弟倆週歲的時候來過,只是那時候這裡還不是宣王府,誰能想到,短短半年時間,當初她最看不上的人搖身一變成了宣王妃。
眼看著第三盞茶都續上了,衛氏皺著眉問屋裡的小丫鬟:“你們王妃每日都這麼忙嗎?”
小丫鬟低頭道:“回謝夫人的話,整個王府都由王妃打理,還要照看兩個小主子。”
話外音:能不忙麼!
衛氏耐著性子又坐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起身往外走,只是腳還沒邁過門檻,就聽到院子外孩童的歡笑聲。
抬眼望去,便看見一幅這樣畫面。
男子郎豔獨絕,女子豔若桃花,走在一起,別提多般配了。
兩人一人懷裡抱著一個孩童,約莫一兩歲大小,唇紅齒白,活潑可愛,比觀音座下的童子還讓人稀罕。
衛氏暗暗心驚:她上次來的時候只覺得兩個孩子也不過是長得有些漂亮而已,怎麼現在看著卻更加不一樣了?
果然,還是身份使然。
想到心中打算,衛氏忙收起眼中的驚詫,一臉笑意地迎上去,行禮問安。
洛染因為抱著景行無法倒出手來,只好柔聲道:“謝夫人快請起。”
視線從一旁一個碩大的箱子上略過。
進了屋,衛氏看著傅今安,笑著表達了今日來的目的,末了看著青寧姐弟倆誇讚道:“難怪太后娘娘總是念叨,臣婦見了也喜歡得不得了。”
看看傅今安懷裡的青寧,又看看洛染懷裡的景行,朝景行拍拍手張開雙臂,笑著哄道:“行兒,舅祖母抱抱好不好?”
剛剛洛染故意稱她為謝夫人。這會兒她又對景行自稱舅祖母。
景行向來性子冷淡,也就在爹爹和孃親及姐姐面前愛笑,對待旁人,哪怕是從小照顧他的丘嬤嬤也總是繃著小臉。
此時他警惕地看看衛氏得雙手,又去看看她的臉,這時,一直安安靜靜坐在爹爹懷裡的小青寧不幹了,小手揮舞著指向謝氏奶呼呼氣咻咻地喊:“壞人!不許抱弟弟!打!”
因為她想起了上次在宮裡,也是有一個壞女人要抱弟弟,然後弟弟就受傷了,臉上還出血了。
小丫頭囂張,傅今安抱著也不阻止,洛染沒辦法,偷偷瞪了青寧一眼。
小丫頭這才安靜些。
反觀衛氏,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得體的面容有些繃不住,乾笑兩聲:“小孩子認生也是有的,以後熟悉了就好了。”
景行聽姐姐的話,小臉一扭,鑽進孃親的懷裡不肯出來。
洛染低頭哄景行。
衛氏這才轉頭說明來意。
當然,她見傅今安臉上始終冷淡,這次她聰明地對洛染道謝。
洛染淡淡一笑::“謝夫人客氣了,昨日之事您若是要感謝也該感謝慶小王爺,那是他的莊子。再說,我們也沒做什麼。”
衛氏見景行實在不看她,便也作罷,坐直了身子道:“慶王府那邊你……”
遲疑地看了一眼傅今安,繼續道:“你舅舅已經帶著謝禮去了,我也是想著好久沒看見你跟兩個孩子,便過來看看。”
口口聲聲顯示關係親近。
洛染見那人也沒反對,遂點點頭道:“合該我們做晚輩的去看望您,怎好叫您親自跑一趟。”
既然身份已公開,無論謝家人之前態度如何,面上總該過得去。
更何況,如今太子和三皇子那邊還盯著宣王府,更是容不得半點差錯。
謝氏見洛染終於承認了兩家關係,喜笑顏開,又說了幾句話便要離開,隻字未提旁的,彷彿真的只是來道謝。
衛氏走後,洛染回頭看向傅今安,問道:“對於謝家,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知道他的意思,她好決定用什麼態度對待謝家人。
誰知,傅今安垂眸許久,也沒說什麼。
最後長影來傳話:皇上要見他。
傅今安才道:“你也不用想太多,覺得處得來就如常走動。若是他們說了什麼話或者做了什麼事讓你不喜。你也不用勉強自己。”
他這麼說,洛染便明白了。
/
皇宮。
傅今安到的時候,皇上正在批摺子。
他也不急,接過李寶林的位置,挽起袖子輕輕研墨。
硃紅的硃砂一遇水變得鮮紅順滑,象牙紫毫筆尖輕輕一沾,看似隨意地在奏摺上隨便寫兩筆,就足以定人生死。
直到皇上將面前的摺子都批完,隨手將筆一扔,靠在龍椅上按著額頭,閉著眼睛道:“蜀地近年進貢的硃砂墨真是一年不如一年,色澤淺不說也不夠順滑。”
抬眼看了一眼傅今安,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李寶林道:“你伺候朕幾十年了,這研墨的功夫還不如晏回。”
李寶林忙將溼帕子遞給傅今安,又拿起另一塊仔細為皇上擦拭雙手,笑著道:“皇上聖明。宣王殿下自小習武,腕力豈是奴才這等廢人能比的。多虧皇上您不嫌棄奴才,留著奴才的命。”
皇上輕笑一聲:“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
傅今安拿起帕子隨手擦了兩下,看著微微染紅的指甲,道:“沐南王跟西肅王可是又上摺子了?”
太祖分藩之初,就沒將蜀地劃給任何一個藩王,而是由朝廷出兵鎮守。
只是這麼多年來,邊境相對安穩,朝廷這邊也漸漸鬆懈,西肅王和沐南王便經常因為爭奪蜀地礦產而產生糾葛。
皇上沒接他的話,卻忽然問道:“昨日你跟久臣出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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