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生產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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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德運聽完,忽然大笑起來。
等笑夠了才緩緩道:“既如此,那就拭目以待吧。”
一轉身,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待回到侯府,喚來身邊的小廝青山和青川,道:“青山,你找人最近盯緊錦衣衛,一旦他們出城靠近法華寺,速來跟我彙報。”
青山:“是!”
洛德運又道:“青川,你去給江南胡大人送信,就說上次販賣私鹽的案子有不妥之處,讓他給錦衣衛找點事做。”
青川:“是。”
兩人離開後,洛德運在書房對著一幅畫整整坐了一夜。
傅今安這邊也沒閒著,深邃的眸子晦暗不明:“長影,找人給我盯住了洛德運,只要他有一點動作,速來跟我彙報!”
長影嚴肅道:“是!”
傅今安剛上馬,就被陸久臣攔住了,不怕死地湊過去問:“聽說某人栽了?”
傅今安看了一眼他那張幸災樂禍的臉,將韁繩一扔,下馬轉身去了旁邊的馬車:“喝一杯。”
陸久臣挑眉,跟著上了自己那輛馬車。
在馬車裡,他想想還忍不住想笑,沒想到那麼嬌嬌弱弱的一個小姑娘,竟然給堂堂指揮使大人來了個金蟬脫殼。
夜晚的怡春院是一天之中最熱鬧的時候,衣香麗影,靡靡之音透過門縫,飄進包間。
酒過三巡,傅今安鬆散地靠在羅漢床上,臉色微微有些紅,狹長的眸子褪去了白日的凌厲,此時半睜半合,看起來竟有些妖豔。單手支著腦袋,另一隻手跟著外面的曲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拍子。
對面的陸久臣顯然也沒少喝,衣襟大敞,享受著身邊美人的伺候。
只是這位衣著清涼的美人,柔夷一邊攀著陸久臣的胸膛,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對面。
陸久臣懶懶地掀開眼皮,捏著美人的下頜,輕佻地眨眨眼:“怎麼,看上傅大人了?”
美人忙搖頭,更加賣力伺候。
怡春院誰不知道,曾經多少個女子想近這位傅大人的身,不是被斷了手就是挖了眼睛。
陸久臣滿意地笑笑:“傅大人潔身自好,可不是你這種玩意兒惦記的。”
低頭看了一眼高高頂起的衣襬,揮揮手:“行了,下去吧。”
美人聽話地退下。
陸久臣深吸一口氣,壓下身體燥熱,問:“你到底怎麼想的,真不找了?”
傅今安眼皮動了動,嘴角勾了一下:“洛德運不是草包,他能鎮守江浙十餘載令倭寇不敢進犯,想攔住我易如反掌。”
陸久臣挑眉:“怕了?”
“呵。”
傅今安輕笑一聲:“我只是不想把他逼急了。”
陸久臣又問:“所以呢,人到底還找不找?”
傅今安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他道:“十五年前,弘智大師為一個還剛出生不久的嬰孩批命:浴火重生,天生鳳命。”
陸久臣騰地坐起,聲音緊繃:“你的意思是,洛染是鳳命?”
有些不敢置信。
半晌,陸久臣才道:“這事你問過弘智大師嗎?”
傅今安點點頭,拿起桌上的琉璃酒盞晃了晃,清澈的酒水晃動,一張臉瞬間模糊。
陸久臣忽然一拍大腿,道:“所以傅義才同意傅世恆娶洛染,哪怕親事退了,也千方百計讓你娶!為的就是阻止太子娶她!難道他不知你……”
剩下的話沒說完。
傅今安眼神晦暗不明:“他若是知道,你以為當年他會讓我活下來?”
這一點,陸久臣不否認。
同在京城,兩人打小就認識,也知道各自的秘密,所以更知道這人是如何踏著鮮血一步步走到如今的。
陸久臣又道:“這麼說來,太子倒是危險了。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傅今安沒說話。
過一會兒,陸久臣道:“另外,傅義見傅世恆親事不成,沒準就會與柳家勾結,轉過身對付洛德運。只要洛德運一死,無論怎樣,皇后總不會讓太子娶一個毫無用處的女人,哪怕是為了那所謂的鳳命。”
傅今安忽然起身,晃晃昏沉沉的腦袋,轉身就要走。
陸久臣在身後喊道:“哎,還沒說完呢,怎麼就走了?”
傅今安擺擺手,剛碰上門,忽然回頭一笑,道:“年底,請你喝酒。”
留下陸久臣在思考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只是從這日起,整個京城上空都是令人壓抑恐懼的氣息。
錦衣衛四處捉人,據說每個犯人都由指揮使大人親自審問,各種酷刑輪番,半夜都能聽見錦衣衛指揮所裡瘮人的慘叫聲。
人人談其色變。
如此又過了些日子,轉眼間就到中秋了。
一早,老郎中又來為洛染把脈,然後道:“一切都好,只是因為雙胎的緣故,可能會早產,不過這都是正常的,夫人放寬心即好。”
這些日子,洛染已經對這兩個小傢伙產生了感情,拋開他們的父親不想,她現在有一種哪怕被全世界拋棄,她也不會不要這兩個孩子的勇氣。
沈聿知見她緊抿的雙唇,待郎中走後忍不住道:“你別擔心,姑丈前些日子不是說了麼,你只安心待產,其他的交給他。”
洛染也只好點點頭,卻不知爹爹會想什麼辦法。
與此同時,京城一家首飾鋪子,袁書宜今日帶著丫鬟出來置辦東西。
別人出嫁,都是母親給張羅,可是她自幼什麼都靠自己,嫁妝父親也給準備好了,只是她還想再多準備一些,等到嫁人之後送禮用。
對於這門親事,她很知足,滿意的同時又有些忐忑。
正在挑選時,頭頂忽然籠罩下來一大片陰影。
“侯爺!”
身邊的丫鬟綠蓉驚撥出聲。
袁書宜緩緩抬起頭,看著高了自己一個頭,面容嚴肅的男人,手上的帕子嗖地攥緊。
洛德運看了一眼她的手,道:“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轉身上樓。
袁書宜閉上眼睛輕呼吸一口氣,抬步跟上。
綠蓉不自覺道:“小姐。”
袁書宜搖搖頭:“別怕,該來的總會來。”
她最近也聽說了些事,心中苦澀:看來這門親事又不成了。
進了包間,洛德運已經坐在八仙桌的一邊,抬手指了指對面:“坐吧。”
袁書宜搖搖頭:“侯爺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洛德運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道:“那好。有一件事我要說一下,如果你同意,這個親還作數,以後你嫁到侯府,你就是侯夫人,哪怕是染染,也會按照規矩來,不會越過你去。如果你不同意,這個親你可以退,而且你想用什麼理由,我都可以配合你。”
袁書宜愣住,想了想低聲問道:“聽聞侯爺前幾日受傷了,是不是……”
洛德運一下子明白她的意思,冷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在朝為官得罪人是正常,我不信那些。”
袁書宜這才鬆口氣,道:“那侯爺想說什麼?”
洛德運饒有興致地看了她一眼:“你確定要一直站著聽?”
袁書宜紅了臉,微微福身,在對面坐下。
洛德運這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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