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69章 儼然是佔有,渣老闆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三天不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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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離這裡並不遠。

打個車過去不超過十分鐘,沈律言抓著她的手腕從始至終都沒有放開過,一點兒都不避諱在別人面前和她有著不該有的親近。

其他人的目光很難從兩人身上挪開,活脫脫的新聞擺在面前。

沒記錯的話,前兩天才在網上看見江稚否認他們的關係。

甚至為了撇清關係還把自己已經再婚的事情給公佈於眾了。

現在這樣,又算怎麼回事?

看著江稚臉上的抗拒,她們好像也能猜出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前夫的死纏爛打?看起來實在是像不依不饒,不甘不願的樣子。

不過豪門裡的恩怨,畢竟和她們沒什麼關係,說來說去還是她們自己的事情。

眾人默契的沉默了下來,感覺酒都醒了不少。

一行人打了車。

沈律言厚著臉皮跟上來,也沒人會主動開口委婉的把人趕走,她們腦子也沒問題,平白無故不會去得罪人。

一秒記住https://m.

江稚的嘴巴都是腫的,剛剛還差點破了皮,這會兒還覺得疼,她說了也沒用,沈律言如今厚顏無恥的她根本拿他沒有辦法。

到了地方。

包間裡人多就顯得擁擠。

其他人也默契的沒有去靠近江稚,這兩個人和其他人似乎有壁壘,氣場都非常格格不入。

江稚平時在同事面前還是很喜歡唱歌的,也不怎麼怯場,勉強也算得上活潑,她只是慢熱,並非性格冷淡。

裡面音響話筒的聲音幾乎蓋過了其他聲音,剛剛的酒意已經盡數沾染。

江稚這會兒還很清醒,坐在她身邊的男人有著難以忽視的存在感。

他不言不語,一聲不吭。

看似好像並未打擾到他們,但其實另外這些個同事多多少少也會覺得有點不自在,沒有平時那麼放得開。

幾人暗自祈禱這位大少爺能趕緊離開。

可是過去了半個小時,沉默寡言的男人似乎也沒有要起身離開的打算,紋絲不動的坐在原來的位置,好像多的是時間在這裡空耗。

江稚也沒打算走,靠著沙發,儘管腦袋昏沉,已經有點困了。

但執意要留到最後。

反正她的時間肯定是沒有沈律言的更值錢,她就算在這裡玩一晚上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酒勁來的後知後覺,江稚靠著沙發過了沒多久,越來越不舒服,腦袋也越來越昏。

這可能也和裡面空氣稀薄有關係。

女人臉色蒼白,胸前擁著抱枕,看起來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沈律言皺了皺眉,目光停留在她蒼白的側臉,“你是不是不舒服?”

裡面太吵了。

江稚其實沒聽清楚他對自己說了什麼,她當做沒聽見,端起面前的水杯,抿了口溫熱的水,無聊了就低頭玩手機,總之就是不要和他說話。

她知道自己這樣有點幼稚。

但是不管了。

幼稚就幼稚吧。

沈律言盯著她的臉,見她沉默不語,也不想在這種小事上逼迫她什麼,默了半晌,也沒再說什麼。

江稚感覺自己喝了點溫水,似乎好了點。

起碼腦袋沒有剛才那麼暈乎乎的。

她記得沈律言不怎麼喜歡這種喧鬧的、無聊的、浪費時間的場合,今晚他已經在這裡白白耗費了很多時間了。

閒得慌。

江稚心裡這麼想,但是嘴上不會說出來的。

期間也有沒眼力見的男同事湊過來,唱的上了頭,情緒飽滿也就放開了。

男同事一屁股坐在她身邊的空位,怕她聽不見,貼近了她的耳朵大聲問:“你不唱嗎?”

江稚客套笑了笑,搖了搖頭。

男同事性格爽朗,為人也很熱情:“你想唱什麼?我給你點!”

江稚說:“你給你自己點就行了。”

男同事似乎也唱累了,就這麼坐在她身邊,挪不動道。

往後仰倒,靠著沙發,閉上眼睛好像睡著了。

沈律言怎麼看他怎麼都不順眼,這個男人長得也有幾分姿色,看起來也很年輕。

沈律言現在對任何年輕的、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敵視狀態,沒有一個看得順眼。

尤其是有過前車之鑑。

他心裡也清楚江稚就喜歡年輕好看的男人。

這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

又十分的焦慮。

不過沈律言就算是焦慮也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像只小貓咬起了爪子,他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沈律言悄聲無息攬過她的肩膀,蓄意把人往自己這邊拽了拽,男人的胳膊十分有力,薄薄的襯衫下映著流暢的肌肉線條。

他掃了眼已經睡著的那個人,“你離醉鬼遠一點。”

江稚蹙眉,聽不得他這樣給自己的同事潑髒水:“他沒有喝多。”

人還很清醒。

剛才只是問她要不要唱歌。

沈律言適時裝聾作啞,充耳不聞,深思熟慮過後面色認真:“我和你換個座位。”

江稚的話都沒機會說出來,就被迫換了座位。

江稚靠著沙發的角落,寧願接著玩手機,螢幕上的光映在女人白皙的臉龐,面板好似都透著光。

手機刷多了也會膩。

好吧。

江稚的耐性也比不過他,她抬起臉來,定定望著他:“你什麼時候走?”

沈律言直白道:“看你。”

江稚得到這個答案竟然一點兒也不奇怪,沈律言望著她的嘴巴,忽然間伸手,在觸碰到她的前一秒。

她往後縮了縮,顯然是在躲她。

沈律言的手頓在半空,僵了片刻,男人解釋道:“我想看看嘴巴是不是還腫著。”

這邊光線太暗了。

看不清楚。

江稚揮開了他的手:“我沒那麼脆弱。”

她若無其事的說:“以前經常這樣。”

周遭的氣氛好似瞬間冷凝,驟降的氣溫昭示著男人不太愉快的心情。

以前?

多久以前?

是一年前兩年前,還是五年前?

沈律言心知肚明答案是什麼,根本不會開口問她。

他就當自己是個聾子,是個傻子。

每次都很會自我洗腦,從前什麼都不算數。

不知過去多久,快要散場的時候,江稚靠著沙發快要睡著了。

她已經很困,耳邊都是模模糊糊的聲音。

實在是熬不住,還在睏倦中。

不知是誰將她抱了起來,她感覺到了身體的騰空。

音樂聲陸陸續續止息。

男人抱著她,儼然是絕對佔有的姿態,他對其他人說:“我先帶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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