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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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暈倒了。”
沈律言的話音剛落,江稚便掀開被子試圖下床,虛弱的身體很輕易就被男人摁回了床上,他緊鎖眉頭,“醫生說你還在發低燒,先別折騰自己的身體了。”
江稚臉色不耐,一把揮開他的手,“我自己會去醫院,不用你多管閒事。”
她暈倒的時候還不算太晚。
這會兒天已經完全黑了,窗外的月色看著都灰濛濛的。
臥室的陳設,江稚一點兒都不熟悉,她以前應該是沒有來過這裡的。
似乎是一棟別墅。
外面很安靜。
遠處只有幾盞路燈亮著充裕的光線。
沈律言沒有去抓她,耐著性子跟在她身後。
她腦袋昏沉,走路都有點搖晃,尤其是胳膊,沉得像是抬不起來,腿腳也沒有什麼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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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言在她身後好意提醒:“你走慢點,小心摔了。”
樓梯上摔下去,又要吃好大的苦頭。
江稚聽見他的聲音,身體僵了僵,跌跌撞撞走到走廊,她現在好像在三樓,長長的木質樓梯,盤旋在她眼前。
她扶著欄杆,小跑著下了樓。
別墅樓裡有專門打理的傭人,似乎被這位忽然跑下樓的客人給嚇了一跳,戰戰兢兢,不知如何是好。
門口是有保鏢守著的,沒有主人家的命令,保鏢當然不會放人。
保姆原想張嘴提醒她,卻在看見女人身後的男人時,及時止住了嘴。
沈律言跟著下了樓,看了眼鐘錶,“這個點,沒有車你要怎麼回去?”
江稚沒回他,只是問:“我的包呢?”
沈律言說:“收起來了。”
江稚轉過身來,躲也不躲,就這樣看著他,“還我,我打車回去。”
“已經很晚了,你打不到車。”
凌晨一兩點,這也不算繁華的鬧市區,的確是很難打到車。
周遭安靜,環境很好,平時很少會有計程車往這邊。
這邊的隱私性遠遠高過北城其他普通住宅,連進出入的大門都有專人看守,等閒人根本進不來。
平時車接車送,有專門的司機,不會打車。
江稚只想逃離這裡。
男人穿著寬鬆舒適的家居服,烏髮柔軟,眉眼看起來都比平時溫和,哪怕是平易近人的模樣也不減半分壓迫感。
江稚說:“把我的包給我。”
沈律言望著她沉默片刻,讓人將她的包送了過來。
江稚的手機在裡面,沒有被打爆的電話,也沒有什麼簡訊。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沈律言解釋說:“我讓人轉告過你舅舅和你母親了。”
江稚對他的擅作主張,只有惱怒。
她一點兒都不想讓家裡人覺得她又和他折騰到了一起。
沈律言感覺她眼底深處的恨,就像一塊塊破碎的玻璃,四四方方都是鋒利的直線,碰到就會傷到。
傷的鮮血淋漓,面目全非。
他抿唇,無聲嚥了咽喉嚨,將痛都吞了回去。
江稚沒有再多話,從包裡翻出手機開啟了叫車的軟體,過去了很久也沒有人接單。
她轉身朝外走,沈律言一把撈住她的胳膊,“你要走回去?”
沈律言的眼中似乎產生了一道道的裂痕,嗓子裡擠出來的聲音也帶著點不可置信,“你寧願深更半夜走回去。”
後半句話,他連說都說不出來。
江稚毫不遲疑,“是啊。”
她抬眸,對上男人的眼睛,她說:“和你獨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我無法忍受,我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委屈我自己來和你做戲。”
江稚如願以償看到了他眼中的痛苦,密密麻麻,像忽然爆開的引線,他臉色發白,表情難看。
江稚無動於衷的想。
如果他說的話是真的就好了。
真的還對她餘情未了。
真的對她還有點喜歡。
不是江稚有多稀罕沈律言的這點喜歡,而是她也可以仗著這點感情肆無忌憚的去傷害他。
只有愛,只有在乎,被傷害的時候才會覺得痛。
無關緊要的人無論做什麼都是傷不到他的。
江稚也不是聖人,也想讓他嚐嚐曾經的苦果。
她說完似乎忍耐到了極致,忍無可忍般掙開他的手,開啟門就看見了守在院子外的保鏢。
她愣了下,手腕忽然被一股大力狠狠拽了回去。
天旋地轉間,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被扔到了身後柔軟的沙發裡,眼前落下一片陰影,男人扣住她的手腕,強行抵在頭頂,她的臉被氣得發紅,眼睛裡泛起潮溼的水色,她冷眼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放開我!”
曲起膝蓋試圖將他撞開。
卻又被更大的力道摁了回去。
男人和女人之間力氣懸殊很大,她在動了真格的他面前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哪怕這幾年她已經有在很努力的鍛鍊自己的身體。
力氣還是很懸殊。
江稚嘴裡不斷說出一些難聽的話,每句話拆分出來都是會殺人的刀子。
欺身壓下的男人,表情從始至終都很冷淡。
情緒冷淡的可怖。
靜靜望著她,靜靜聽著她說的話。
“你除了強人所難還會什麼?”
“我恨你,你看不出來嗎?”
沈律言扣住了她的下巴,在下一秒鐘堵住了她的嘴,這個吻似乎隱忍了多年,來勢洶洶。
她的舌尖幾乎都快要被咬破了。
疼的發麻。
被奪走了呼吸,連喘/息都變得艱難。
她咬了他,血氣很快在唇齒間蔓延。
沈律言似乎不知道疼一樣,另隻手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不給她躲開她的機會,從容溫和的人似乎被血氣激發出了淡淡的戾氣。
他好像要將她拆穿入腹,一口一口給吃掉。
不知道什麼時候,終於結束了這一切。
江稚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男人的臉上迅速浮現了明顯的指印,他滿不在乎,也不怕被她打,這點疼和心裡的疼,一點兒都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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