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19章 下家,渣老闆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三天不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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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怔了一下。

她慢慢蹙起了眉頭,聲音不似剛才那麼輕快:“沒有。”

她急急忙忙的補充:“但是我每個月都不是很準,一般是月底,還有十來天才月底呢。”

她解釋的太快,聽起來就很像是欲蓋彌彰。

江稚小聲地問:“聽白,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儘管嗓音沉穩,但仔細聽還是聽得出其中的惶惶不安,她扯起笑,但是這個笑容是很勉強的,“你不會覺得我懷孕了吧?”

許聽白寧願是自己多想了。

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江稚和沈律言結婚了兩年都沒有孩子,怎麼會那麼不巧,離婚了就懷上了。

“不是,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別多想啊。”

“你這麼一問,好像是有點懷孕的徵兆,但是…”儘管傷口已經癒合了很久,但是每次主動揭開哪怕只是冰山一角都還是疼的,她說:“我不是易受孕的體質,不太容易懷小孩的。而且我和他每次做,都有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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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兩次,沈律言有病一樣的,沒有做措施。

可她事後也不是沒吃藥。

哪有那麼倒黴。

“是我看多了,太容易亂想了。”許聽白趕緊跳過這個話題:“可能是你擺脫了之前那個讓你不高興的環境,所以變得能吃能睡起來。”

江稚心不在焉:“應該是的。”

其實江稚自己也不能完全說服自己,她剛才的話不像是說給許聽白聽的,反而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掛了電話後,江稚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生理期三個字。

這個月還沒來。

江稚的心都沉重了起來,她安慰自己說沒關係,等到月底如果還沒來,她就去買個驗孕棒試一試。

至於結果,到時候再說吧。

因為睡前的這通電話,江稚做了個很可怕的噩夢。

夢裡面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她坐在公司的洗手間隔間裡面,看著手裡那個兩條槓的驗孕棒發呆。

一會兒是沈律言面無表情,語氣冰冷,字字如刀叫她權衡的那些話。

一會兒眼前又變成了白色牆面,戴著口罩的醫生面無表情叫她開啟腿。

疼,疼死了。

江稚從夢中被疼醒了。

心理作用讓她覺得自己的肚子現在都是疼的。

她爬起來洗了個臉,從這個可怕的夢中脫身,需要一點時間。

直到吃完早飯,江稚脫離夢裡面那種窒息的透不過氣的感受。

她不安的等到了十幾天。

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生理期遲遲都沒有來,江稚只能安慰自己,她的生理期本來就不穩定,再等兩天吧。

月底,剛好是她和沈律言去辦離婚手續的第三十一天。

江稚記得清清楚楚,怕沈律言貴人多忘事,她久違的聯絡了他,請他不要忘記去民政局領取離婚證。

這一個月,她和沈律言沒有在碰過面。

彼此都從對方的生活裡消失了。

江稚也很少再聽見他的名字,他和她回到原來的位置,退回了沒有交集的陌生人。

她和他的世界本來就相隔的很遙遠。

如果不是酒店那次的陰差陽錯,江稚和沈律言故事早就在他們大學畢業的那天就結束了。

說得更早一些,在沈律言出國留學的那天,就宣告了終點。

這兩年都是多出來的糾纏。

江稚把這天的時間特意空了出來,上午民政局剛開門,她就迫不及待的去拿了離婚證。

結婚證明是紅色的,離婚證明也是紅色的。

看起來還挺喜慶。

可能因為這兩件事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值得慶祝的喜事。

江稚簽完自己的名字就收到了屬於她那份的離婚證明,她沒有在民政大廳裡看見沈律言的身影,不用再見面也能避免很多麻煩。

不過該來的還是會來。

江稚準備離開的時候遇見了拿離婚證的沈律言,將近一個月不見面,他看起來竟然有一些陌生。

當初的恨意,是一分都作不得假。

短短三十天,好像什麼都淡了。

但是依然慶幸自己已經離開了他。

江稚裝作沒有看見他,也不再想再和他說話了,她錯開了視線,頭也不回往前走。

沈律言卻叫住了她,“江稚。”

她沒有回頭,也沒有停留。

男人攥住了她的手腕,可能也覺得自己冒犯了,很快就鬆開了手,“看來離婚之後你過得很不錯。”

氣色紅潤,還胖了一點。

江稚覺得自己剛才被他碰過的那片面板,燒得有些燙,她說:“是還不錯。”

沈律言當著她的麵點了根菸,煩躁的心情在見到她之後愈演愈烈,但是內心卻也確確實實得到了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滿足感。

他點了煙,餘光無意間瞥見她皺起來的眉頭,又沒有再去碰。

任由星火燃燒。

沈律言拖著懶洋洋的嗓音問:“這麼快找好下家了嗎?”

江稚抬起頭,還是很輕易被他的話氣到,但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現的太狼狽,她說:“是有點著急,大好的青春,不多談幾場戀愛豈不是浪費了。”

“以前迫不得已留在你身邊已經白白消磨了很多光陰,我可不能再糊塗下去了。”

沈律言掐滅了菸頭,精準的扔進了垃圾桶裡,他的視線定定在她臉上停留,眸底漆黑,一張臉上是無情無義般的寡淡神色。

他的手指掐太用力,骨頭都有些疼了。

他說:“江稚,你這回可要擦亮眼睛了,找一個愛你的男人。”

江稚點點頭:“我會的。”

沈律言發現自己一點兒都笑不出來,連演戲都演不出那份體面。

其實他這些天總是夢見她。

夢裡面眼睜睜看著她嫁給了別人,擁有一段平凡的婚姻,過完了很平靜的一生。

夢中她是那樣的愛別人。

“江稚。”

彷彿是硬從他的喉嚨裡擠出來的兩個字。

沈律言接著說:“我有時候懷疑其實你以前也不喜歡我。”

對李鶴都能露出那樣燦爛的笑。

在他面前,幾乎是沒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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