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33章 捅了一刀,渣老闆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三天不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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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門外西裝革履的黑衣保鏢擋在她面前,沒有男人的命令,他們是不會讓開她面前的路。

江稚靜靜站在別墅門口,望著擋在眼前身形高大的黑衣保鏢,她連回頭看一眼盛西周興趣都沒有,背對著她,“你攔著我有什麼意思嗎?”

盛西周望著她清瘦的背影看了許久,他轉身走進客廳,從茶几上拿了把水果刀,再度走出去,將手裡的刀塞到了女人的掌心,“你恨我,是不是?”

江稚握著匕首,一言不發。

盛西周面無表情:“那些畜生乾的事確實是我做的,我沒本事讓時光倒流,你恨我毀了你,就拿刀捅回來吧。”

“一刀捅死我,應該就能解恨了。”

“如果還不行,就兩刀。”

江稚低頭看了眼手裡的匕首,手有點顫,這種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真的想用把鋒利的刀尖捅穿他的心臟。

她閉了閉眼睛,冷靜下來之後把匕首還給了他。

盛西周硬是塞在她的掌心,強迫她握住刀柄,刀尖對著自己的胸口,他用平靜的語言:“捅.進來,一直以來是我沒有把你當成人來看。”

“我欺負你的時候,從來沒有憐憫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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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用語言羞辱你的是我,威脅你的也是我。”

“是我在你身上施加了校園暴力,是我為了江歲寧而設套害得你上了我的床,是我毀了你的清白,毀了你的一切。”

他每多說一個字,江稚的臉就白了一分。

她握緊了匕首,真的快要忍不住捅.進去了。

是啊,明明是他把她當成毫無尊嚴的人,肆意凌.辱她。

江稚無法控制自己,刀尖已經被往前推了幾寸,利刃劃破男人的衣服,穿透表層面板,鮮血順著刀刃緩緩溢了出來。

盛西周看了眼,不過是剛剛破了皮,都不怎麼疼。

他寧肯她現在真的一刀捅.死了他,也好過她剛才眼中那麼深的恨意。

他握著她的手,強行往前推送了幾分力道,刀尖穿進胸口,血肉翻覆,鮮血開始往外湧。他的臉色隨著鮮血流淌的速度而漸漸發白。

江稚怔怔望著流在掌心裡的鮮血,再抬頭就看見男人蒼白的臉。

他好像一點都不痛。

江稚鬆開了手,她看著他胸口上扎進去的匕首,她說:“你覺得這樣就結束了嗎?”

盛西周傷口疼的說不了話,這一刀雖然不致命,但也十分傷身。

江稚說:“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把一個人毀掉只需要一刀就能扯平。”

她笑了笑,笑中帶淚:“盛西周,你去死吧。”

她這輩子說過最惡毒的話大概就是這幾個字了。

盛西周胸膛的衣服已經被血染溼,失血過多導致臉上看起來近乎一片死白,他眨了眨眼睛,像是有淚落下來。

不知道是傷口疼,還是心臟疼。

江稚望著他,“讓我走。”

盛西周抬了抬手,掌心裡都是血,他用手勢示意保鏢讓開了路。

江稚頭也不回往,拉著許聽白就走。

許聽白從頭到尾連大氣都不敢喘,盛家這位太子爺曾經當過她的甲方,出了名的難伺候,大少爺脾氣比誰都難伺候,眼光也尤其挑剔。

誰都不敢招惹了他。

不想讓他不痛快。

剛剛江稚抬手毫不猶豫對他打過去的那巴掌,確確實實也嚇到了她。

她沒想到江稚竟然是來找盛西周算賬了,剛才更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盛西周也真是個瘋子,好像一點都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

她更沒想到網上那些影片和照片和盛西周有脫不開的關係。

兩人走到了公交站,遠離別墅區之後,許聽白緊緊挽著江稚的胳膊,“阿稚,真的是盛西周做的嗎?”

江稚微微仰著臉看著遠處的天空,藍天白雲,廣闊無垠,她說:“他以前拿這些東西威脅過我,除了他,應該也沒有別人了。”

知道怎麼摧毀一個女人。

名聲掃地,聲名狼藉,蕩.婦羞辱。

“你那個姐姐呢?”

江稚沉默了會兒,她沒忘記江歲寧。

江歲寧也恨她,就算是江歲寧把這些影片捅到網上,素材依然是盛西周提供的。

說不定是盛西周為了哄心上人的歡心,拿她的痛苦當做獻殷勤的彩頭。

“嗯,她也做得出來。”

“現在新聞都被壓下去了,我們不要想這件事好不好?”許聽白也恨死了盛西周,狗男人一個。

江稚本來精神狀態就不好,怎麼受得了這麼大的刺激?

“你相信我,真的沒幾個人看見。”

“嗯。”她這個字自己說出來都不信。

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私底下恐怕早就傳得沸沸揚揚。

醜聞傳播的速度,總是飛快,不用多久就傳遍了各個角落。

江稚不在乎沈律言會不會看見那些照片、那段剪輯好的影片,她不想沈夫人看見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她也不想看見沈夫人對她失望的眼神。

她更無法想象她的媽媽知道這件事後,能不能受得了。

江稚腦海裡閃過很人,很多事。

人生第一次,她想要逃避,逃的遠遠的,原來她沒辦法坦然面對這件事。

她站在馬路邊,看著單行道上的車流,眼神放空了會兒,有些渙散,怔怔的望著,忽然間冒出一些不受控制的念頭,想要衝進車流裡,哪怕被撞的高高飛了起來,再重重落下,也沒有關係。

許聽白臉色煞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驚魂未定,“阿稚,你做什麼?”

江稚還沒反應過來,“我怎麼了?”

許聽白渾身冒著冷汗,“你剛剛想往馬路上衝。”

江稚垂眸:“是嗎?可能是我在想別的事情,走了神。”

許聽白不敢再鬆手,“你可別嚇我了。”

江稚包裡的手機從剛才開機之後一直在響,許聽白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就提醒了她。

“我覺得可能是你老公的電話。”

“你要不先接接看?”

江稚沉默幾秒,考慮了一下還是聽了她的話,接起了電話。

她比沈律言先開了口,“我在回家的路上。”

男人頓了頓,嗓音平靜的像是沒有發生任何不好的事情:“需要我接你嗎?”

“不用。”

許聽白幫江稚打了車,順便送她到了家門口,一路上她都不敢輕易讓江稚離開自己的視線,就怕她想不開。

好在把人平安無事送回了家。

江稚站在門外就見客廳亮著燈,她的掌心裡還有盛西周身上流下來的血,已經乾涸,沒來得及清洗。

江稚換好拖鞋,走進家門。

沈律言坐在陽臺邊,聽見開門的聲音,平靜的目光遙遙朝她望了過來。

他沒有開口詢問那些照片是從哪兒來的。

也沒有問影片的事情。

就像他今天根本沒有看見這樁鬧得沸沸揚揚的醜聞。

他不提,江稚也不提。

她沒看他:“我想上樓休息一會兒。”

沈律言起身,蹙著眉望著她臉上的平靜,他動了動唇,話到嘴邊還是改了口:“好好休息。”

江稚拖著疲倦的身體上樓,回到臥室,爬上了床。

她難過就想睡覺。

睡過去就能遺忘不好的事情。

沒過多久,男人也進了臥室。

江稚覺得粉飾太平好像也不是辦法,她睜開了眼:“你都看見了吧。”

男人解開領帶的手頓了片刻,不言不語,像是預設。

他的氣色也不好看,蒼白的臉像是病了。

江稚坐了起來:“不好意思,讓你丟臉了。”

沈律言將隨手扯開的領帶放在一旁,“不要說了,我已經讓人處理掉新聞。”

她擁著被子,好像沒聽見他的話:“照片和影片都是真的,但不是我自願拍的。”

她抬起眼,望著他:“都這樣了,沈律言,你還是不和我離婚嗎?”

沈律言回望著她,他不願回憶今天看見網上瘋傳的那段圖頻時的心情,烈火烹油,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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