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幾分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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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仔細想了想沈律言挑選情人的條件,他的眼光確實還挺挑剔的。
要長得足夠漂亮,身材也要很好。
以前那幾位,也都各有各的風情。
江稚便沒再繼續自取其辱,幾個月之後的事情,也不用太過著急。
車到山前必有路,咬牙熬一熬,總會柳暗花明。
江稚要留在醫院裡照顧媽媽,沈律言卻說已經請了護工,不用她太操勞。
醫生也說:“江小姐,您的母親現在更需要足夠的休息。”
江稚勉強被勸住:“那我明天再來。”
醫生點點頭:“人醒來我們會通知你的。”
“謝謝,辛苦了。”
“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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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折騰外面的天空已經暗了下去。
天黑之後,氣溫回落。
沈律言牽著她的手似乎不想放開,江稚感覺他現在抓著她的力道每一次都更重,以前她還能受得了,現在偶爾實在會覺得害怕。
就像被野獸狠狠叼住了後頸,稍作掙扎,就會被咬斷脖子。
五樓都是VIP病房。
等閒人上不來。
連走廊上都安安靜靜的。
確實很適合養病。
江稚低著頭,踩著地面上的倒影慢吞吞跟著他往前走。
沈律言忽然間停了下來,江稚望著他的皮鞋呆了兩秒,隨後緩緩抬起脖子,在這裡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盛西周鮮少身邊沒有帶保鏢,他每次出行,明處暗處都有不少黑衣保鏢。
今天他像是獨自來的醫院,手裡捏著張單子。
沈律言也有幾分詫異:“你怎麼在這兒?”
盛西周的目光不由自主朝他身邊的女人看了過去,他倒是沒見她穿過幾次職業裝,簡單的薄襯衫都能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極為誘人,腰肢纖細,包臀裙下的一雙腿又長又直。
走廊的燈光,拉長了她的身影。
再簡單不過的穿著打扮也能襯出她驚心動魄的美麗。
盛西周的心跳好似又開始停了半拍,悄然嚥了咽喉嚨,嗓音平靜:“有事。”
江稚默默扭過了臉,懶得看他。
盛西周的指骨捏的都有些扭曲,他不動聲色往前走了兩步,“你們這是?”
“也有事。”
盛西周抬了下眉頭,隨即裝模作樣看了眼腕錶:“一起吃個晚飯?”
沈律言想了想:“可以。”
江稚不太願意,她對著盛西周這張虛偽漂亮的臉實在吃不下飯,她說:“我想回家做飯吃,比較安全乾淨。”
盛西周冷豔的目光朝她投來,眼底毫無波瀾,就好像被嫌棄了的這個人不是他,“江秘書太客氣了,既然這樣就辛苦你了。”
江稚愣住,她根本沒有要請他上門做客的意思。
她忍不住思考,盛西周該不會是來醫院看心理疾病的吧?畢竟他看起來就沒有正常的時候。
沈律言也不喜歡別人去她的領地,他分明記得盛西周每次對江稚都不假辭色,萬分嫌惡,多看一眼都嫌麻煩。這些天一反常態,對她的事情逐漸上心了起來。
“還是在外面吃吧。”
“也行。”
兩個男人都是不讓人拒絕的人,江稚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
醫院附近倒還真的有家不錯的西餐廳,既不需要提前預定位置,也不用坐在人比較多的大廳。經理親自將他們請到單獨的包廂內,完全不敢怠慢。
江稚想錢權都是好東西,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人讓他們三分薄面。
誰也不敢輕易得罪。
江稚心情不錯,胃口跟著好了起來。
她只要了份牛排。
沈律言記得她的刀叉用得不是很好,幫她切好了牛排推到她面前。
江稚說了聲謝謝。
盛西周忽然打破了沉默,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語氣聽起來酸溜溜的:“江秘書還挺會享受的。”
江稚真真體會到了什麼叫食不下咽。
盛西周這是又在發什麼瘋呢?
腦子有病的小變態。
“盛先生如果羨慕的話可以找服務員幫你切牛排。”
“不用了,我自己有手。”
江稚被噎了一下,他這話說得像是她沒有手一樣。
盛西周這個人好像非要和她過不去,好整以暇望著她,哪壺不提開哪壺:“上一次江秘書真叫我大吃一驚。”
江稚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上次指的是什麼。
反而是沈律言的表情變了變,眼珠黑沉,目光平靜,光線錯落在男人精緻而又好看的側臉,輕垂的睫毛落下一小片誘人的陰影。
他沉默寡言,矜貴中帶著點漫不經心的冷淡。
江稚心裡一緊,果不其然,盛西周的嘴裡並沒有什麼好話:“上家的生意還沒做完,就急著找下家。”
盛西周滿不在乎的羞辱她,見到她氣紅了的臉,心裡那股無名之氣才得到緩解,病態的滿足感,讓他一次次縱容自己肆無忌憚的傷害她。
江稚沒顧上和他生氣,而是先看了看沈律言的臉色,似乎還好。
她舒了口氣,然後才將目光轉回到盛西周臉上,鎮定自若:“你可能不懂,這是我和沈先生之間的夫妻情趣。”
盛西周想要激怒她,她才不會讓他得逞。
這也不是盛西周第一次對她說這些不堪入耳的話,以前比這兒更難聽的也不是沒聽過,忍忍就過去了。
“夫妻這兩個字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
“你早就知道的,我這個人臉皮一向很厚。”
盛西周終於消停了下來,黑漆漆的眼像鉤子盯著她,無比尖銳。
江稚吃完最後一口,慢悠悠放下刀叉,“我吃飽了。”
沈律言去買了單,這頓晚飯,多少有點不歡而散的意思。
回家的路上,沈律言也不怎麼說話。
到了公寓樓下,江稚發現車門上了鎖。
沈律言緩緩降下車窗,夜色漆黑,打火機的火光亮了亮,男人點了根菸,遲疑了半晌,還是掐滅了沒抽。
“你怎麼了?”
“在想一些事情。”
“什麼?”
“比如他們是不是都喜歡你。”
再比如,他對她的感情,也是不是不止當初那不足為道的一點點。
沈律言揉了揉眉心,他遲早都能弄清楚,她在他心裡到底有幾分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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