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9章 他不愛我,渣老闆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三天不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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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的求生欲比她想象中還要強烈,她不想再遭受第二次的噩夢。

尊嚴算什麼?骨氣又算什麼?

先讓自己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江稚踉蹌的爬起來,雙手牢牢抓著車窗,眼睛的熱淚斷了線般往下滾,一雙眼睛已經溼透,紅腫不堪,她顧不上自己有多狼狽,哽咽地擠出嘶啞的聲音:“我求求你,盛西周,我求你了,你幫幫我。”

盛西周看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呼吸竟是窒頓了一瞬,他隨即冷下了臉,毫無溫度的眼神平靜從她身上挪開,似乎對她的慘狀都不感興趣了,冷冰冰吐字,無情吩咐前面的司機:“往前開。”

司機莫敢不從,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盛西周繃著極其冷淡的臉孔,他的長相是偏豔麗的,尤其冷著眉眼時,這幾分精緻就添了些刀光不見血的肅殺,他雙手交疊放在腿上,面無表情。

他強行壓下心底快要破土而出的那點仁慈。

他想他本來就不應該對她心慈手軟。

她的死活和他沒有關係。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見盛先生臉色不大好,擅自揣測,猶豫半晌,開口問道:“先生,要折回去嗎?”

一秒記住http://m.

盛西周面不改色,“不用。”

*

江稚被那些人追上之後,已經沒有別的地方可以逃。

前後的路都被堵死了。

為首的刀疤男粗暴將她從地上拽起來,剛剛被她重重踩過的腳背還痛著,想到這裡,他就更不客氣,把人當成破布袋子扔進麵包車裡,“你這小娘們還挺能跑。”

江稚強迫自己冷靜,“你們是要錢嗎?”

她渾身發冷,說話的聲線比平時要顫幾分,“你們說個數,想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們,只要你們不傷害我。”

刀疤男惡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閉嘴!”

他的嗓門大,語氣又兇,吼出來的聲音能嚇死人。

江稚現在只能拼命自救,“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們嗎?如果你們只是求財,我真的可以把我的錢都給你們。”

刀疤男冷眼盯著她,這張臉倒是挺漂亮的,人也還挺機靈。

可惜了,誰讓她是沈律言的老婆。

刀疤男拿出匕首拍了拍她的臉,“再多話,就把你這張臉給刮花了。”

刀疤男說完就接了個電話,“人已經弄到手了,現在給你送過去,你答應給我們兄弟幾個的錢和證件,準備好了沒?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刀疤男還挺不高興的,“動作快點。”

江稚趁他打電話的時候,偷偷摸到了口袋裡的手機,還沒撥通報警電話就被他們用麻繩捆住了手。

刀疤男對她早就沒了耐心,吩咐身邊人:“把她的嘴給堵起來。”

胳膊擰不過大腿,江稚被綁的結結實實,車子越往前開,周圍的風景就越荒涼。

他們把車開到了一個廢棄的廠區,裡面早就有人在等。

江稚被他們當成貨品拽下了車,她看見了張熟悉的面孔——趙宏深。

中年男人早就不復當初的意氣風發,如今只剩滿臉的陰翳。

他眼神冰冷掃過她的身軀,抽了根菸,抬起猩紅的雙眸望著刀疤男,表情猙獰,語氣低沉:“做的乾淨嗎?”

“你放心,我們在沒監控的小路上換了車,他們找不到。”

“這就好。”這才幾天,趙宏深已經不成人樣,他為了兒子的事情四處奔波,吃了無數個閉門羹,誰都不肯幫他。

沈律言做的太絕,非要對他們趙家趕盡殺絕。

你不仁我不義。

大不了就和他魚死網破。

趙宏深把一個黑色行李箱扔給了他們,裡面裝滿了現金,還有他們需要過關用的新證件。這些人都是上了通緝的死刑犯。

刀疤男拿到東西就要走。

趙宏深叫住了他們,“你們就不想弄死沈律言嗎?你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也有份。”

刀疤男停下了腳步,果真被他的話打動了點,他回頭看了眼被綁住雙手的女人,“你確定這是她老婆?”

趙宏深已經被沈律言逼瘋了,他現在也是喪心病狂的惡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他笑得猙獰:“我確定。”

刀疤男還是有些猶豫,本想先逃到國外東山再起……

“他那種人,會過來救他老婆嗎?”

心狠手辣。

冷酷無情。

對別人趕盡殺絕,對自己更是能下得了狠手。

這種男人,即便是他的妻子,也不見得是他的軟肋。

趙宏深猛地吸了口煙,雙眸已經顯出幾分老態龍鍾,他篤定道:“他會的。”

“他結婚這麼久都沒公開,不就是仇家太多,怕他老婆出事嗎?”

“到時候我一定要他跪下來求我,就像我當初跪下來求他一樣。”

趙宏深恨透了沈律言,每當想到他兒子在看守所裡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畫面,就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抽筋剝皮。

江稚被堵住了嘴,說不出話來。

不難猜出,前幾天那些血腥暴力的圖片也是趙宏深發過來的。

她覺得他們高估了她的作用。

她在沈律言心裡有那麼重要嗎?沒有的。

不過他說過的,她有事,他會救她的。

江稚漸漸鎮定下來,沒關係,她只要熬過去就好,熬到沈律言出現的時候。

他不會不管她。

趙宏深好像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一個她,叫人把她拖到庫房裡,用鐵絲捆住了手腳,趙宏深拿掉了她口中的布,“江秘書,這幾天就先辛苦你了。”

江稚咳嗽了幾聲,臉色咳得通紅,“冤有頭債有主,你綁了我,沒有用。”

趙宏深冷聲道:“你是他老婆,怎麼會沒用。”

他剛才收繳了她的手機,“密碼。”

江稚的手腕被鐵絲捆得很緊,磨得面板特別痛,她抿唇不語。

趙宏深掐住了她的脖子,一聲冷笑過後,用自己的手機給沈律言打了電話,不出意料早就被拉黑了。

趙宏深重新撿起她的手機,快沒了耐心,滿臉怒色:“快點!密碼!”

江稚還是不肯開口,直到他身邊有人提醒,他才想起來可以用面容識別。

趙宏深解鎖了她的手機,迫不及待就撥通了沈律言的號碼,這一次依然被結束通話了。

他不可置信,已經有些氣急敗壞:“你到底有沒有用!!”

這個時間,沈律言還在國外談工作。

他工作時,不喜歡任何人打擾。

江稚說不出心裡什麼感受,酸酸脹脹,還有些窒頓的痛楚,她用沙啞的嗓子說:

“他不愛我,你拿我威脅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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