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送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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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言運籌帷幄,做事目的性很強,不會白白浪費時間。
江稚卻看不懂他為什麼要見李律師,表面上看可能真的只是吃頓飯這麼簡單,但她怕事後,沈律言會去查李律師。
她不想白白連累了別人,總是會心懷愧疚。
江稚明白越是這種時候她越不能觸碰沈律言的逆鱗,該順著他,如他所說乖乖聽他的話。
江稚咬了咬唇,豁了出去,她慢吞吞挪到他身邊,主動側身坐到了他的腿上,纖細柔軟的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
沈律言無動於衷,似笑非笑看著她,眼底的笑意依舊冷冷淡淡的。
她連勾引討好他,都做的很生澀。
動作有點笨拙,神色也不大自然。
江稚大著膽子蹭了蹭他的臉,溫軟香甜的氣息落在他的耳側,“沈先生,你忙完了事情我們就回北城吧,不用再去見李律師。”
她身上很香,卻又不是他討厭的濃香。
淡淡的,有點像白山茶花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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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板很白,細膩如雪,泛著潮紅的眼睛特別惹人憐惜。
沈律言抬手摸了摸她的眼睛,指尖觸感冰涼,他退讓了一步,“再說吧。”
江稚還是不安心,想從他這裡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她身上的裙子有些不方便,她提著裙襬,幾乎快要到大腿,她又低頭親了親他,“求你了,沈先生。”
她也不想讓李律師看見她如此難堪的婚姻。
沈律言捏住她的手指頭,語氣平淡:“我可以不見他,你呢?”
江稚遲疑了片刻,如果是別人,她可以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可是小舅舅的事情他她還需要李律師的幫忙,不是說撇清就能立刻撇清的。
她沉默了後說:“我也可以不見的。”
江稚畫蛇添足補了句:“本來我和李律師也不怎麼見,他在南城,我又不常回來。”
過了會兒,沈律言嗯了聲。
江稚悄聲鬆了口氣,他這應該就是答應了吧?
江稚才發現她和他的姿勢有多親密,她正欲坐回去,被他撈過腰肢按回了他的腿上,“別動,繼續。”
車廂密閉,氣息曖昧。
江稚頓時面紅耳赤,耳朵已經燙的不行,她裝傻充愣,“繼續什麼?”
沈律言逼著她重新抬起下巴,“哪有人勾引到一半就放棄的?”
江稚嘴硬:“我沒有勾引你。”
沈律言的眼神漫不經心撩過她全身,與她紅透了的臉相比,他的神色顯得淡定多了,前提
“江秘書翻臉不認人的本事倒是叫我刮目相看。”江稚垂著臉,拿生理期當擋箭牌,沈律言特別正人君子,“我還沒那麼變態。”
江稚愣了幾秒,哦了哦。
那他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沈律言說:“先欠著吧,下次還我。”
江稚腦子短路,“要打欠條嗎?”
沈律言差點笑出來,眉眼的冷色逐漸融化,“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沒意見。”
江稚看見他唇角的笑意,才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很蠢的問題,她扭過臉,當做自己什麼都沒說。
下車之前,沈律言把自己的西服外套給了她,“外面有點冷。”
南城的冬天比起北城更為溼冷。
尤其是深夜,潮溼的寒意幾乎是往骨頭裡鑽的。
江稚裹著他的外套,低聲同他說了句謝謝。
*
第二天的拍賣會,江稚是沈律言的女伴,以秘書的身份。
慈善拍賣看起來好像是那麼回事,實際上最後的善款到了哪裡,誰也不清楚。
不過這些有錢人也不在乎這些善款是不是被用到了應該用的去處,他們大多隻為了博一個好名聲。
江稚穿的是沈律言給她挑選的禮服,他現在彷彿很熱衷給她挑衣服。
沈律言眼光挑剔,選的裙子都還挺漂亮的。
不過有幾條,他只看她試過,卻不許她穿出去。
江稚覺得很好看,但他不讓她穿,她也就不問為什麼。
江稚在拍賣會上又看見了盛西周和江歲寧,她現在對盛西周半分好感都沒有,都說會咬人的狗不叫。
盛西周就是那條可怕的惡犬,陰鬱可怕,下狠手之前亦能不動聲色。
趁你不注意就一口咬斷你的脖子。
盛西周主動上前和江稚打了招呼,“江秘書,昨天過得好嗎?”
江稚忍氣吞聲,她表現得很淡然,“託盛先生的福,還不錯。”
盛西周全然不顧她身邊的沈律言,款款一笑,清俊高冷的眉眼多出幾分柔和,“我都有點羨慕江秘書,左擁右抱,多姿多彩。”
江稚感覺腰間那雙手驟然收緊了力道,掐得她有點疼,她擠出笑:“盛先生如果真的很羨慕,也很容易就做到左擁右抱。”
盛西周臉上慢慢騰起冷色,沒再作聲。
拍賣會開始之前,江稚隨口問起沈律言:“沈先生今天有什麼想拍的嗎?”
沈律言對拍賣會上的物品都沒什麼興趣,無非就是些字畫、珠寶,他反問:“江秘書有什麼想要的嗎?”
江稚搖頭:“我可買不起。”
沈律言笑了聲:“你有看得中的,可以跟我說。”
江稚沒當真,她很少伸手問沈律言要價值昂貴的禮物。
到時候就還不清了。
總覺得她喜歡他,就還想留點清白。
拍賣會確實無聊,直到中場——
“這套祖母綠寶石項鍊,起拍價一千萬。”
江稚盯著螢幕上的照片,捏緊了手。
那是她母親的首飾。
傅家傳下來的珠寶。
後來被江北山全都送給了顏瑤。
顏瑤應當是拿出來賣了。
江稚喉嚨發緊,她轉過頭來看向沈律言,話就像堵在喉嚨裡,她有點說不出口,但這是她外婆留給她母親的東西。
她終於鼓起勇氣,才起了個頭:“沈先生,我想…”
江歲寧忽然出了聲,“好漂亮噢。”
她不知道是在對盛西周說還是對沈律言,“我好想要。”
她說完自己舉了牌。
沈律言彷彿在故意和她作對,不斷往上抬價。
價格被抬到三千萬的時候,江歲寧氣呼呼的扔掉了手裡的牌子,“我不玩了。”
最後沈律言以三千五百萬的價格拍到了這套首飾。
結束以後,江稚還在斟酌怎麼和沈律言開這個口。
她以後能賺到那麼多錢還給他嗎?好像有點困難。
可讓她張口問他白要,也很艱難。
沈律言沒空管她,而是把陳留叫了過來。
陳留是沈家的保鏢,亦是沈律言的心腹,只聽他的話。
沈律言吩咐道:“剛拍下來的那套首飾拿去送給歲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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