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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羅金豹被抓的那一刻,馬豪生怕公安下一步會抓他,果斷開車先跑了。
他知道自己身上犯了多少事,一旦羅金豹這些人落網,他也很難撇清關係。
“羅金豹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飯桶,給了他那麼多時間,都沒殺掉陸浩,廢物。”手機那頭,丁鶴年的聲音格外憤怒。
他已經看到了網上鋪天蓋地的報道,永平煤礦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這是他苦心經營多年的地方,為他賺了數不清的錢,如今卻隨時都會傾塌。
“董事長,我也有疏忽,沒想到陸浩在方水鄉的威望那麼高,最後關頭,方水鄉竟然會跳出來那麼多人幫他,這個人太可怕,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將陸浩打壓下去,絕對不能讓他往上走,他手裡握著的權利越大,將來對您和江臨集團的威脅也越大。”馬豪提醒道。
見馬豪這個時候還在替他考慮,丁鶴年聲音不禁緩和道:“你今晚先去省城呆一晚上吧,明天一早我會探探領導們的口風,不要想太多,我會盡可能的保住你,實在不行,你就坐最近的一架航班去鵬城,然後轉去港島,從那邊出境,別回來了。”
“謝謝,謝謝董事長。”馬豪百感交集道:“這些年,我賄賂官員的證據每年都會給您一次,但現在我處境危險,恐怕無法親自給您送過去了,近一年的證據得請您安排人過來拿了,我會按照以前您給我的應急預案,將東西放在指定地方,避免碰面,您派人取走就是。”
在馬豪眼裡,丁鶴年絕對是一個令他甘願賣命的好老闆,這些年從來沒虧待過他和他的家人,哪怕眼下這種被動局面,都還在為他安排退路。
“老馬,有些帳,你留個證據是為了拿捏死那些當官的,我能理解,可有些帳不能有任何痕跡,你明白嗎?”丁鶴年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他知道馬豪做事向來喜歡留一手,如今馬豪把話都說到了明面上,丁鶴年生性多疑,自然也懷疑馬豪是不是也留了和他之間往來的賬目證據。
馬豪當然聽出了丁鶴年話中的暗示,連忙澄清道:“董事長,您放心,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能碰,我和您之間的往來沒有任何痕跡,永平煤礦對外的老闆就是我,即便我被抓了,所有的事情到我這裡也就結束了,不會牽連到您一分一毫。”
“我一直很感謝您,要不是您當初把我拉起來,我到現在可能還在晉西省煤礦上當礦工呢,怎麼可能會有今天。”馬豪一番話說得感激涕零。
這些年,他確實是抱著這顆感恩之心在為丁鶴年兢兢業業地辦事,每月大筆的現金送到丁鶴年那裡,往來的痕跡更是被他抹除得乾乾淨淨,在他眼裡,只要丁鶴年在,哪怕他進去了,自己所有親人也依舊會活的非常好。
“你能這麼說,我很欣慰,說明我這個老闆當得不算失敗。”丁鶴年語重心長道:“老馬,你是個聰明人,如果真的進去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相信你很清楚,只有你扛住了,你老婆和孩子才會越活越好,至於近期的那些官員受賄證據,我會盡快安排可靠的人去取回來。”
“我都明白,謝謝董事長。”馬豪沒有再多言。
丁鶴年不是體制內的官員,單憑他送給丁鶴年的那些錢,最多給丁鶴年添點麻煩,所以馬豪很清楚自己該怎麼選,況且剛才丁鶴年也暗示了他,如果真進去了,沒抗住,說錯了話,親人很可能都會跟著遭殃。
現在馬豪只祈禱丁鶴年的關係能穩住公安那邊,暫時別對他實施抓捕,這樣他就有機會出境。
江臨集團旗下,五星級大酒店。
豪華套房裡,丁鶴年坐在真皮沙發上,掛了電話,他抽著雪茄,顯然在琢磨馬豪的事情。
旁邊茶桌上,一個面容姣好,膚白貌美的長髮女人正在為他泡茶。
女人約莫三十出頭的樣子,黃金比例的身材,精緻的五官比柳如煙還要漂亮幾分。
她叫白初夏,名義上是丁鶴年的高階秘書。
“你說,讓柳如煙去馬豪那裡拿回那些官員貪汙的證據,好不好?”丁鶴年看向了白初夏,詢問道。
“一點也不好,你換個人去吧。”白初夏將茶端到丁鶴年的面前,不滿道:“如煙當初雖說是我招進公司的,可這些年為公司在下面各個縣做了多少事,你肯定一清二楚,可你大兒子卻懷疑她跟陸浩勾結,故意壞江臨集團的好事,你二兒子貪圖人家的美貌,如果你讓如煙去取回來證據,萬一證據丟了,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丁鶴年笑了笑,辯解道:“老大隨便怎麼說,我可從來沒相信過,我知道你把柳如煙當妹妹看,我不也沒虧待她,還給了她一箇中層領導的位置,下面區縣的事,很多我不都交給她去處理了。”
“總之,我不同意她去拿,你換個人吧。”白初夏反對道。
“那要不你親自跑一趟?這樣我最放心。”丁鶴年拍了拍白初夏的白皙小手。
“我才不去,你大兒子,二兒子,還有你女兒,三個人防我跟防賊一樣,生怕我圖謀你們丁家的財產,所以這些重要的事,我不想跟著摻和,還有集團那些商務的事,我也打算逐步放手不管,省得被你們家的人疑心。”白初夏喝了口果汁,不悅道。
“別啊,他們三個根本指望不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從政,一個整天到處混,另一個天天潑辣的不行,你要是再不幫幫我,集團那麼多事,我會忙不過來的。”丁鶴年掐滅了雪茄。
白初夏擺弄著美甲,也不表態。
丁鶴年見狀,知道這又是在跟他鬧脾氣了,無奈笑了笑道:“好好好,我換個人去,行了吧,那就讓老二帶人去吧,這些證據還是很重要的,不取回來,一旦落到紀委手裡,又有一批官員要被查辦。”
說話間,丁鶴年給自己的二兒子丁森泰打去了電話。
作為一個在官商兩界混跡多年的男人,丁鶴年很清楚該舍則舍,哪怕永平煤礦是棵搖錢樹,可現在已經變成了燙手山芋,他不能再硬往手裡攥,否則一定會出事。
所以丁鶴年即便心中不甘,也知道什麼才是眼下最正確的選擇,現在他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將事情收尾,不能讓汙水濺到他和江臨集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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