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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白渭州
李萱萱因為昨晚的又跑又爬,即便晚睡了,但還是睡得格外香甜,連著晨間也起晚了,成為最後一名。
“不好意思啊,我起晚了。”
李萱萱這一開口,溫賢溫意當即回身向她擺手:“沒事沒事,萱萱姑娘就是想再睡一會兒,也是可以的!”
李萱萱看著眼前這對父子,臉色發黃,眼底泛青的模樣,不由說到:“好像是你們更需要補眠的樣子?”
父子倆齊齊搖頭。
李萱萱見狀,也就不再說話,轉而向謝時訓走去,然後她便看到了一張慘白的臉龐。
李萱萱:“……”
“你下次,還是不要守夜了。”
她一邊說,同時也在心裡想著,看來之前謝時訓也是沒有守夜的,要不然按照他這幅模樣,她不可能今天才發現。
李萱萱又哪裡知道,謝時訓這樣子,是因為透支的緣故,而溫賢溫意父子,是因為過度害怕的原因。
無論如何,他們吃過乾糧和幾個果子後,便繼續趕路了。
李萱萱見前進的方向不是東南,頓時鬆了一口氣,雖然她覺得那些人也不可能會蠢到一直待在那裡,但能不經過還是好的。
溫意也是如此,只他是慶幸不用看到師兄弟身死的慘狀。
原本以為還得足足兩天的路程,才能到達白渭州,但到了傍晚的時候,他們便已經到達此州的邊緣。
李萱萱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她感受到熟悉的能量波動。
此前沒有感受過靈氣也就罷了,但當她知道靈氣充盈的感覺後,再到經脈內毫無靈氣:
這種落差,真的很大!
所以,在發覺有靈氣後,李萱萱不由猛吸了一口氣。
“李萱萱。”
“嗯,怎麼了?”
李萱萱只嘴上應,身體並不轉向謝時訓,但下一秒,她便不得不轉,因為謝時訓讓她不要吸收靈氣。
“為什麼啊?”
“你想在你腦門上直接寫‘修仙者’三個字嗎?”
李萱萱:“……”
溫賢和溫意聽到謝時訓的話後,有些吃驚地互相看了一眼:李萱萱竟然也是修仙者?
溫賢和溫意身上的東西,在昨晚,便被謝時訓毀得一乾二淨,連著溫意的傳音符也是,因此他並未聽到他師兄給他的傳音,自然也就不知道李萱萱以樹枝傷他們的事實。
這兩人如何溝通眼色,謝時訓並不管,但他見李萱萱有些低落的模樣,便還是解釋了一下:
“不是讓你完全不引氣入體。”
“是不要太明顯,免得引人注意。”
白渭州處於修仙區域和凡人區域的中間,又是兩地來往的通道,有靈氣溢進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此地靈氣稀薄,若是大肆吸收,便會很容易被人發覺,並鎖定。
且在白渭州,修仙者和凡人混雜,其中也不乏兩區域中凶神惡煞之人,難保不會有人起歹念,搶法寶。
種種之下,自然是越低調越好。
謝時訓既然已經說了原因,李萱萱也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只不過,她也不免為自己解釋一句:
“我也不是故意要吸收的,是它們自己鑽進來的!”
她只是猛吸了一口氣,誰知道那些小白點會自己跑進來?!
謝時訓一聽這話,臉色不由發沉。
他瞥了旁邊兩人一眼後,對李萱萱說到:“這話,以後不要對其他人說。”
溫賢溫意父子一聽這話,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李萱萱見狀,也不敢再隨意開口了。
晚上還是在野外露宿,不過這一次,無論是李萱萱還是謝時訓,兩人都沒有入睡。
起先,是謝時訓開始打坐,李萱萱見到後,便依樣畫葫蘆,正好她又能瞧見那些小白點,便觀察著謝時訓的吸收速度,保持著比他慢一個光點的節奏。
謝時訓便是閉著眼,也沒有錯過這一幕。
他的唇角因此而拉起微弱的弧度,卻因為暗色,和渾身的氣勢,而不被旁人窺見。
兩人打坐了一夜,溫賢溫意父子也熬了一夜。
李萱萱見他們的臉色比昨天還要更難看些,不禁問他們,要不要再休息會?
白渭州近在眼前,父子倆這會又怎麼敢耽誤?
四人再次啟程,不過半日,便抵達白渭州。
白渭州自不是錦豐鎮或是清和城能比,便是這入口城門,都有一大兩小。城門處有士兵守衛,但並不攔人,也不檢查,進入者,自動繳納定額的靈石或銀兩即可。
就在李萱萱以為,這次又得跟謝時訓借錢的時候,溫賢溫意卻有人來接他們了!
也因此,李萱萱和謝時訓的入門費也由他們包了。
進入白渭州後,溫賢帶路,領著眾人到白渭州內最好的客棧入住。
李萱萱抬頭一看,不禁發問:“這悅來客棧,還是連鎖不成?”
溫賢這邊還未開口,裡頭的店小二便迎了出來,“姑娘,我們悅來客棧可都是東家親自選址,親自開店管理的客棧!”
“哦。”原來是自營店。
店小二一邊將眾人迎進店,一邊詢問是吃飯呢,還是休息呢?
溫賢溫意自然而然地看向李萱萱,李萱萱雖然被看得莫名,但還是回答道:“先休息,再吃飯。”
溫賢如今有銀兩在身,便直接開了四間上房。
白渭州的悅來客棧,比錦豐鎮的要大得多,自然也就不存在沒有房間的情況。
不過回房前,溫賢帶著溫意向謝時訓行了一禮後,說他們有事情要處理,需要先離開,晚點再回來。
謝時訓讓他們自便後,便徑直進入房間。
李萱萱見狀,也就向他們點點頭後,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內。
按照慣例,李萱萱檢查過一遍房間後,便開始準備沐浴,神奇的是,這裡的熱水和冷水,竟然是直接連通到每一個房間內,且汙水也有專門的排洩管。
聽店小二說,這是所有悅來客棧中,他們家獨一份的。
李萱萱想,估計也是這裡同修仙區域接壤的緣故。
李萱萱洗完,換上一件粉色的襦裙,這是李思思給她準備的衣裳,充分體現出其主人的愛好。
芍藥其實也有給她留衣服,那些更符合李萱萱的風格,不過那都是修仙者的衣服,這會低調為上,便只能放棄了。
李萱萱這邊剛換好衣服,便聽到有人敲門,說是過來服侍的婢女?
她開啟門,再細問,這才知道,是謝時訓給她找的,專門來幫她梳頭髮的。
李萱萱:“……”
這一刻,也就真的只有這六個點能代表她的心情了。
李萱萱初時,還確實不大服氣,因為上一次她是真的沒看芍藥是怎麼盤的,所以這一次,她不僅看得仔細,還讓那婢女慢點弄……結果,等拆開再來,李萱萱的手便不知該往哪放了!
最後,她只能歸結於,從鏡子裡看,跟從身後,是有區別的。
這髮髻總共盤了三次,婢女兩次,中間她一次,因此花了不少時間,等她下來,謝時訓已經點好食物了。
今日的謝時訓,依舊是一襲白衫,李萱萱具體是看不出有何不同,只覺得他今日的衣服純白得如雪一般,甚至還有點反光。
李萱萱在看謝時訓,謝時訓又何嘗不是在看李萱萱。
穿上粉色衣裳的李萱萱,即便面上無粉黛,也依舊膚白透紅,半頭散下的頭髮,隨著她的走動,也飄起不一的弧度,整個人看起來便是生機勃勃。
“這些便夠了嗎?”
“嗯?”
李萱萱指著桌上的食物,又問了一次。
謝時訓的雙眼習慣性地彎了彎,溫聲說到:“那你再點一些。”
李萱萱也沒同他客氣,招手叫來店小二,加了一些白渭州店獨有的菜品。
等她點完,謝時訓便遞給她一杯茶。
李萱萱一面道謝接過,一面問他:“你就不怕他們跑了?”
這個他們,自然是指溫賢溫意父子。
按照來時兩人的說辭,溫家並不在此處,只是他們在這邊有些生意,所以才留有人手在這裡常駐。
能在這種地方,做到這種程度,也說明他們的人脈和實力不錯。
所以李萱萱才有這一問。
謝時訓卻是道:“就怕他們不跑。”
李萱萱:“???”
謝時訓輕抿一口清茶後,反問李萱萱:“你不是說,‘賽藥仙’在這裡很出名嗎?”
李萱萱聞言,雙眼頓時發亮:“你是說他們會去找‘賽藥仙’解毒?”
“而我們只要跟在他們後面,就能找到‘賽藥仙’?”
見到謝時訓點頭,李萱萱便是有些坐不住了,“那我們還坐在這裡幹什麼?不趕緊跟過去嗎?”
謝時訓看著李萱萱,一陣沉默。
而李萱萱再想想已經流逝的時間,也是不由摸了摸鼻尖。
“放心吧,他們沒那麼容易找到人的。”
謝時訓難得安慰了一句,李萱萱正想點頭附和時,卻是想起717曾經說過的話:
“可這‘賽藥仙’在白渭州,不是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嗎?那怎麼還會不容易找到?”
李萱萱說出這話時,正好店小二帶人來上菜,便笑著回她:
“姑娘這話沒說錯,‘賽藥仙’在咱這白渭州,上至七八十歲老人,下至三四歲小孩,那都是人盡皆知的人物!”
“只是啊!”店小二話音一轉,“‘賽藥仙’從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他有千面,即便同你擦肩而過,姑娘也只怕認不出他來!”
“那豈不是永遠找不到他?”
“那倒也不是,‘賽藥仙’每月十五,都會出現在樓,屆時有緣人能見到他,自然也就能得到他的出手!”
……
……
後面等等
“師父沒來!”領隊師兄有些不滿:“師父給了我一樣法器,再加上我們,對付一個煉氣期和一個凡人,綽綽有餘了!”
溫意厲聲喊道:“我不是讓師父親自過來嗎?!”
領隊師兄聞言板起臉,但不等他開口——
“呵。”
謝時訓的冷呵聲在這深夜裡異常地清晰,彷彿是落在場上每一個人的耳邊。
領隊師兄:“是誰?”
隱在黑暗裡的謝時訓,一步一步地走了出來,雖然每一步都帶給他非同一般的疼痛,但他依舊慢慢地走:
“原來,這就是你們叫來的人。”
“看起來也不如何。”
謝時訓歪頭看了溫意一眼,“怎麼?沒將我是怎麼殺人的場面,好好地描述嗎?”
溫意被看了這一眼,渾身止不住地開始發抖。
溫賢這會也反應過來情況,雖然他也害怕,但卻還是起身擋住溫意的面前。
溫意也不由躲在父親身後,以避開謝時訓的目光。
謝時訓見狀,唇角的一邊,緩緩勾起。
而此刻站在他背後的領隊師兄,正欲趁其不備,祭出手中最強的武器——
那是一道由金丹真人封存的劍意!
這下子,謝時訓兩邊的唇角都高高地掛起,他輕聲呢喃:“在我面前用劍麼?”
“呵,有趣。”
同為師兄弟,溫意自然也知道師父的這件超級寶貝!
這可是金丹修為的一擊!
便是這謝時訓再兇殘又如何?他必定不能抗下如此跨階級的一擊啊!
溫意的眼裡不由起了光亮,而他的嘴角也慢慢地露出笑意,可下一刻,光亮消失了!
他的師兄弟們卻被定住在原地!
而後,他便見到謝時訓如同信步閒庭一般,從每一個師兄弟身邊走過!
他很快便‘光顧’完每一個人,然後回到原處。
“還記得我同你們兩人說的話嗎?”
謝時訓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溫意聽到的瞬間,不再只是身體發抖,連著牙齒都開始打顫。
謝時訓說完,也轉身看向這對父子。
隨著他的動作,在他身後的人,依次一個一個地倒下,“砰!”“砰!”“砰!”……
每一道倒下的聲音,都帶給溫賢溫意極大的心理壓力。
當身後所有的人都全部倒下後,謝時訓也再次提醒道:“如果你們對她沒有價值,那便沒有存活的必要。”
“聽明白我說的了嗎?”
溫賢連忙點頭,“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此刻死的人,是溫意曾經朝夕相處的師兄弟,因此帶給他的衝擊,比宅子裡的那些人還要大!
這會,他幾乎是在父親拼命的掐、捏、扭中,才呆滯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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