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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加中秋假已經結束,姚兆文得了四天假期,特地回了趟家,在家裡跟家人好好待了兩天,還出門在家附近旅遊了一趟。
假期結束後,給李曼君帶來了他媽媽親手做的桂花糕,說是他們老家那邊的特產,榕城都買不到的。
這種桂花糕不是軟糯的哪一種,而是有點像是酥皮月餅的感覺,香香脆脆,吃完還有一股濃郁的桂花香一直留在身上,滿滿都是秋天的味道。
李曼君覺得特別好吃,一口氣吃了兩個,才放下手,把剩下的用盒蓋蓋好,放在隨身托特大包裡,打算帶回去給趙勇嚐嚐。
今天店裡比較忙,李曼君下班時間比往常晚了一個小時,快七點鐘才從廢品回收站離開。
入秋之後,天就黑得越來越早,這兩天又是陰天,此時太陽已經完全落山,暮色昏沉,路燈也還沒亮起來。
姚兆文有點不放心,“要不給趙總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吧,今天天有點黑。”
李曼君把包放到腳踏車籃筐裡,擺擺手,“沒事,走過前邊這一段,後面都有路燈的。”
姚兆文想著天天都這麼走也沒什麼事,路上哪裡有個坑老闆都記得,也就放心了。
“那老闆你路上騎慢點。”
“嗯嗯,你關門早點休息吧。”
李曼君跨上腳踏車,朝家的方向駛去,途中經過一段正在修繕的路段,地上全是水泥坑,天色比剛剛更暗了,李曼君怕摔跤,下車推著腳踏車往前走。
走著走著,忽然在地上看到一道灰色的影子,起先以為是樹影並沒有在意。
不對勁,都走過了有樹的那個地方,這樹影怎麼還在?
前方三十米處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最近夜間溫度降低,路上行人少了很多,前方路燈路段,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此時再看見那道“樹影”李曼君汗毛都豎了起來,她深呼吸著,緩慢推動腳踏車,一隻手伸向包,在身後掀起冷風的那一刻,勐的抓起皮包朝身後揮了過去!
“草!”低罵的渾濁男音響起,李曼君看著出現在面前這三個根本不認識的陌生男子,心跳驟然加速,搶劫?還是柺子?
來不及想,看那個被自己用包拍到臉的男人猙獰著臉朝自己舉起手中鐵棍,李曼君下意識啊的叫了一聲,扔下腳踏車就往前狂奔。
一邊跑一邊喊著:“救命啊!”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必然十分狼狽,但前方的路燈就像是救命稻草,只要跑開這段漆黑的坑窪路,前面就有很多居民,她就能得救了。
至少,身後追上來那三個男人也會有所忌憚。
然而,狂奔中的李曼君根本注意不到腳下,等她一隻腳踏空時,後背一擊重擊隨之而來,天旋地轉,她掉進了下水道中,情急之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住頭,避免磕碰暈厥過去。
李曼君重重摔倒在下水道里,小腿掛在了管道上,整個人成u型狀態,背部遲來的鈍痛,疼得她一口氣差點背過去。
五個人影圍攏過來,站在下水道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他們逆著光,李曼君看不起他們的臉,但也從後面多出來的兩個人看出來,這五人是蓄意謀害,還特意為她準備了這個陷阱。
沒有井蓋的下水道,深度莫約有兩米左右,裡面是旱的,只有兩根水泥管道,人掉下來,死不了。
他們都算好了的,並不是想要她的命。
身體傳來的痛刺激著李曼君的神經,意識反倒無比清醒,知道這幾人不圖命,她就開始懷疑,是打擊報復。
可她有得罪到這樣的人嗎?
李曼君腦海裡第一個閃現出來的念頭,就是武建設找人報復自己。
但隨即她自己就否定掉了這個懷疑,因為武建設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廢棄回收站在什麼地方,而她也從未在樓裡鄰居中說起過。
“沒死吧?”拿著鐵棍那人蹲了下來,語氣戲謔的問,還伸出棍子想戳戳她。
李曼君偏頭躲開了棍子,手上卻提不起力氣,好像扭到了,動一下手腕骨痠疼得厲害。
她讓自己保持冷靜,強忍背後傳來的鈍痛,對幾人說:“錢都在包裡,你們都拿走,裡面有兩千多塊現金。”
“還有外面那輛腳踏車,你們也可以拿走。”
聽見這話,幾人嘿嘿怪笑起來,為首那個對身邊四人說:“她居然還挺鎮定,不愧是做老闆的人,這膽子就是不太一樣哈。”
其他四人就笑,彷彿這是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似的。
說著話,把李曼君掉在下水井邊的包拿了起來,整個倒翻,李曼君的bb機,筆記本、墨鏡、鑰匙、名片,還有要帶給趙勇的桂花糕,散落一地。
幾人把東西全部倒出來,撿起bb機和錢包,開啟看見裡面的現金,相視一笑,把錢分了揣在懷裡。
“李曼君是吧?看在你這麼上道的份上,哥幾個給你個忠告,這女人啊就是不適合做生意,你還是老老實實滾回家給男人生孩子吧。”
為首那人站起身,用鐵棍指著李曼君,威脅警告:
“記住了,生意就不是你個臭婆娘能做的,大家都是一樣的價錢,偏你要比大家多幾分,你說你是不是欠打?今天就先給你個小小教訓,要是你還不懂事,下次可就不止是掉下水道這麼簡單!”
留下狠話,五人就走了。
李曼君鬆口氣,等著那幾人騎上腳踏車嘻嘻哈哈走遠,才大喊發聲希望能引起過路人的注意。
可掉在這黑乎乎的下水井裡,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後背的鈍痛變成了刺痛,腦袋也暈乎乎的,喊著喊著,李曼君發現自己的聲音越來越小,眼前本就昏暗,更是分不清是暈了還是光線不行,整個人都很昏沉。
......
廢舊回收站裡,姚兆文正在準備晚飯,辦公室裡的電話突然響了。
這個時候,誰啊?
姚兆文關掉火,放下鍋鏟小跑來到辦公室內,把電話接了起來。
“你認識李曼君嗎?”
對面的人一開口,姚兆文心裡就是咯噔一下,有種不詳的預感,忙說自己認識。
“那你快點來一下吧,我們在下水井裡找到的她,人好像快不行了。”
打電話過來的,是幾名工地農民工,他們路過下水井時聽見了求救聲,發現了掉在井裡意識昏沉的李曼君,照著名片上頭電話打過來的。
姚兆文一聽人要不行了,大腦一片空白,隨即反應過來,顫抖著手把鑰匙拿上,鎖上店門朝事發地狂奔而去。
李曼君被眾人送進了榕城市醫院,她還有點模湖意識,聽見姚兆文喊自己的名字,讓她不要睡,隨後眼前就出現趙勇焦急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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