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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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民心下了然,是省裡的關係,要出手了!
“德民,你不用緊張,這次我弟弟親自來,而且省長也到咱們營海市了,陳福生想鬧么蛾子,就讓他先鬧騰去,我看到時候他怎麼收場!”
陳福生並不關心於鄉長給誰打了電話,他的走訪調查工作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有了這些證據,風槐鄉的貧困指標,今年肯定得大變!
回憶起潘家村的情況,陳福生心裡清楚,這幾個貧困村玩的都是一個路數,不能說全都造假,但至少有一大部分的貧困戶是造假的。就是為了騙取國家補貼。
這一點,盧欽民肯定心知肚明。陳福生甚至覺得,如果查一查盧欽民的貪腐問題,肯定比廣譜縣的宿衛林還要嚴重。
陳福生隨機走訪了柳樹堡的村民,正好到了柳老憨的家。還沒說兩句話,就聽到院子外有嘈雜的聲音。
“柳老憨,縣裡來的人在你家是吧?”
喊話的是村支書柳玉樹,此刻的他跟剛才判若兩人。
在柳玉樹看來,無論是什麼秘書還是副縣長,這次你們依舊得無功而返!
袁秘書聽到外面人群吵嚷,從屋裡走出來:“柳支書,我們正在走訪慰問,你剛才就百般阻攔,現在又有什麼事情?”
“呵呵,袁秘書,別激動啊,不是我找你們,是於鄉長,叫你們過去一趟!”
“於年厚?我們縣長雖說今天是以個人身份走訪慰問,但怎麼說也是縣裡的幹部,你們鄉長哪來這麼大派頭,說這樣的話?”
柳玉樹呵呵一笑:“袁秘書誤會了,我們於鄉長的意思是,一聽說你們縣裡來的領導過來,他們是一大早就起來,跑到路口迎接。現在見你們走錯路,也是馬不停蹄的追過來,這面子裡子可都給你了。可你們冥頑不靈,現在省裡來的同志過來,你們最好是出去見見,別到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涼的!”
“省裡來的?”
袁明哲一時間有些舉棋不定,於年厚有大靠山,並且是省裡的,這事兒在整個縣裡都是公開的秘密。於書記也頗為忌憚,瞧柳玉樹的意思是,省裡的靠山親自過來了?
袁明哲不敢自己做主,連忙跑回屋裡衝著陳福生耳語一番。
陳福生聽了倒是震驚,他走出屋裡問道:“於年厚讓我過去見他?”
“陳副縣長,主要是想讓您見見省裡來的同志!”
柳玉樹得意的喊道,整條巷子的村民都聽的一清二楚。
“那麻煩你告訴他們,我沒空,省裡來的同志要是有工作要談,可以週一上班的時候見。”
陳福生直接拒絕了。
說完陳福生走出柳老憨的家,繼續走訪工作。
這個結果是柳玉樹沒料到的,他以為搬出省裡來的大人物,陳福生會直接認慫。沒想到,他還這麼硬!
袁明哲見陳福生有底氣,也跟著來了自信:“柳支書,麻煩你去跟省裡來的同志說,有事兒可以走程式,去縣常委會上說。”
“縣常委?縣常委了不起麼?你們別得意的太早,今天你們要是不配合,說不定還真回不去了!”柳玉樹仗著有人撐腰,唾沫星子橫飛,還拿手指戳袁明哲。
“你別這樣說話。”袁明哲擋了一下,不願意有人戳他腦門子。
“哎呦,反了你了!還推我?”柳玉樹故意抓著袁明哲的手,說被打了。
周圍圍觀的村民不幹了,立馬上來,混亂中,袁明哲被打了好幾下,衣服上也都是土。
“都給我住手!”陳福生吼道。
“大家快來看,他們打人了!縣裡的同志都是這麼辦事兒的麼?”柳玉樹是村裡的幹部,村民們自然還是聽他的。
“敢打人,還有王法麼?”
“滾出去!我們村不歡迎你們!”
頓時間,場面再度混亂。
陳福生站在院子裡的石臺上,衝著人群大喊:“安靜!大白天的,你們是要襲擊政府官員麼?我們是來慰問的,不是來找事兒的。柳玉樹,我給你一天時間,最晚明天這個時候,把假貧困戶給我單獨列出來,你拿著去縣巡查署自首!”
自首?
柳玉樹的臉色有些灰白,這裡面的事情,要是真去巡查署那肯定出不來了。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於鄉長就在村頭,你有本事去跟他說啊!”
“我會跟他說的,記住,你的事情只有一天時間。”說完,陳福生從臺子上跳下來,“我們走!”
“縣長,您剛才真是太厲害了,隨便幾句話就把他給懟回去了。可萬一要是省裡的領導真的……”袁明哲跟在後面,還是有些緊張,畢竟風槐鄉貧困戶的名單是經過省裡核實的,現在於年厚的後臺有可能親自來了,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站的高的人,心智越是沉穩,你不用擔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即便是省裡真的來人了,也不會怎麼樣的。而且有他在,我反倒不擔心這些跳樑小醜玩花樣了。咱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只要拿住證據,剩下的事情回縣裡再說。”
陳福生不是沒有顧慮,如果這些柳樹堡的村民在村支書的煽動下,玩橫的,跟這些人即便是亮明身份也未必管用。那還真是有些棘手,現在於年厚和省城的大人物來了,那至少會按規則出牌。
體制內的事情,必須要按照規則辦,一旦出了框框,就是犯忌諱了。陳福生坐著商務車,就這樣出了柳樹堡。
當柳玉樹把話傳過來的時候,於年厚也是有點意外:“他還真是不怕事兒大!”
於年華笑了笑:“哥,你也彆著急,他鬧騰不出什麼浪花。他既然不敢來見我,悄悄跑了。就說明他真的怕了,只要他不惹事兒,我也不想節外生枝。省長這次下來,是帶著氣的,我找個合適的時機,把他推到風口浪尖,到時候自然有人收拾他!”
“那倒也是,當官的誰屁股上還沒點葷腥。弄他對你來說,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於年厚呲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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