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金玉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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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福生的語氣聽上去有些傷感。
“別酸了,下班趕緊回來。”
薛知秋嘴上說著不愛聽的話,實際上心裡美滋滋的。
這邊陳福生正在見耿麗敏帶來的人,也沒辦法馬上離開。
半小時後,匆匆結束對話的陳福生一路疾馳,風馳電掣的回到市裡。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超市買了不少吃的,又去街角給薛知秋買了她最愛吃的灌湯包。
進門的時候,薛知秋正歪在沙發上看電視。
陳福生把灌湯包遞過去,說了兩句,便戴上圍裙去了廚房。薛知秋吃著灌湯包,心裡樂開了花。
吃完飯,倆人迫不及待的洗澡“上戰場”。
一夜的酣暢淋漓,直到四點多,二人才平靜下來。
“嗡嗡!”
手機震動,陳福生有些不耐煩的拿過來,看到是寧書記的電話,這才光著腳下地走到陽臺前接通了。
“呵呵,福生啊,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沒事兒,書記,您找我有事兒?”
“昂,儘快來家裡一趟,我有話要跟你說。”
這一次,陳福生巧妙的平衡這各方關係,直接抓住了江龍,撬開了多年前魏徵楠死亡的真相!
清洗黑惡勢力,也一併進行,隨著兩大勢力集團秦四爺和過江猛龍散架,營海的黑道也將整肅一新!
乾淨利落的解決問題,確實讓所有的高層們臉上有光。
半個小時後,陳福生出現在寧家。
“浮生啊,乾的不錯!我知道,要是沒有你,寧朗這小子,不會成長的這麼快!”
“寧書記,您真是太客氣了。”陳福生謙虛的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常委會的決議,馬上就要下達了,你做好準備,縣城可不比這裡,尤其是齊口。”
寧宏昌的語氣裡,有了幾分不捨。
“爸,您是說,福生哥真的要被調去那個貧困縣?”寧朗瞪大眼珠子,同樣吃驚的還有他姐姐。
倆人都不可置信的盯著寧宏昌。
陳福生則是又些納悶,這一家子是吃了興奮劑了麼,還不到五點,就在這裡開家庭會議。
“瞧你這話說得,貧困縣怎麼了,你以為人家福生跟你們似的,只知道吃吃喝喝,這個地方好啊,有難度,才容易出政績,我是老了,我要是年輕二十年,也去那裡幹一番事業。福生啊,你去了之後,要好好沉澱……”寧宏昌心中生出了憐惜,對著陳福生囑咐道。
“寧書記的金玉良言,我記住了。”
任何人都需要沉澱,尤其是陳福生現在這個時期。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只有經過千難萬險,才能綻放出最靚麗的華彩。
否則,即便有天縱之才,也只不過是曇花一現,稍縱即逝。
紀委書記寧宏昌見識了太多的天才隕落,他這是在提醒陳福生,官場如海,起起伏伏,或許你有不錯的運氣和能力,但是想要不斷前行,就必須要經過風雨的洗禮和沉澱,要是麼有足夠的積累,便恍如空中樓閣,隨時有可能轟然倒塌。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陳福生在給別人相面的過程中,也是感悟頗深,自然深知這其中的道理。別人眼中,也許他就是個新人,仕途剛剛開始。但實際上,他已經透過別人的面相,看了不少宦海沉浮。
只是這周圍面上能匯聚成氣的不多,也許到了燕京那種一塊廣告牌砸下來,砸到十個人,有八個是處級的地方,陳福生才能大顯身手!
寧朗他們姐弟沒吃早飯,直接去睡回籠覺了。陳福生則是象徵性的陪著寧書記吃了點。
“我聽說,之前李鴻飛有意邀請你去市委當秘書?”
寧書記說這話是在書房,除了陳福生沒有第二個人。
陳福生喝了口茶:“我覺得李副市長需要的是一個喜歡舞文弄墨,處理雜事,且能揣摩領導心思的人。我卻沒多少文化,玩不來筆桿子,對我來說,劍走偏鋒,行遍天下,才是人生理想。如果我真的答應做秘書,很有肯能把被李副市長趕走!”
“呵呵,你小子啊,也有可能把鴻飛給帶歪!”
寧書記爽朗的笑了起來。
陳福生不合時宜的打了個瞌睡,昨晚薛知秋回來,他興奮的一夜沒怎麼睡,兩個人操練了各式廣播操。要不是寧宏昌的電話,陳福生現在還在酣睡呢。
“你們年輕人不是號稱精力旺盛麼,怎麼早起一會兒就不行了?”
陳福生有些無奈:“您老人家是早睡早起,這個點晨練確實不算早,我不一樣啊,我可以熬夜到三四點,但是怎麼也得睡到七點在起來啊!”
陳福生有些委屈,這明顯是田忌賽馬好麼?
寧宏昌放下茶杯,感嘆了一聲:“別看我在家,我也是一宿沒閤眼啊!”
“不會是因為抓捕江龍的行動吧?”陳福生試探著問道。
“也不全是,這次掃黑行動很成功。你小子功不可沒,這事兒過後,你在李鴻飛和鄭書記那裡也不一樣了,所以我得知江龍接受審訊後,想的最多的是你!”
“我?這麼說,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啊!”
“你小子,別老跟我貧!”寧宏昌感嘆了一句:“人老了,思慮也就多了。年輕的時候,意氣風發,老了反而顧慮多了,寧朗那小子,是什麼料子,我心裡有數。你雖然不是我的孩子,但也算是我看著成長起來的,寧朗他們姐弟,都喜歡你,我也看好你,前程似錦,希望到了那一天,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幫幫寧朗。”
寧宏昌說的是真心話,他在官場混了大半輩子,真正的依仗就是清醒的認知和判斷力。對陳福生的肯定,源於多年的經驗,寧宏昌有這個自信。
陳福生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鄭重其事的道:“寧書記,你放心吧,我和寧朗在部隊有過命的交情。這些年,他一直對我以誠相待,遇到事情也是極力維護,我一直拿他當兄弟。”
“呵呵,知道我為什麼一大早就叫你來麼?”寧宏昌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反問道。
“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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