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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剛聞言,臉上不由得露出一股得意,他還特意看了眼雲澤,嘴角掛了絲鄙夷。要不是現在在金殿上,此時的他絕對會羞辱雲澤幾句了。

這邊一眾祭酒在那自嗨著,龍椅上,宋吉則是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了。院正的人選,雖然他會徵求郭照的意思。

但讓誰當院正,可是由他說了算,而不是被人裹挾。這些祭酒此時明顯有了裹挾的意思了,更不要說,他本就有讓雲澤當院正的意思。

這些傢伙一看神情,甚至包括郭照在內,都不太願意接受雲澤啊。宋吉雖然有時候有些糊塗,但他又不傻。

他瞬間就有些明白,雲澤為什麼要問郭照這個問題了,這是以此來告訴他,事情絕對不會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這麼多人告我,他們明顯就是因為你讓我當大祭酒,才惹出來的啊,這些傢伙是不想讓他當大祭酒,不想讓他當院正。

想明白這點,宋吉看向一眾祭酒和郭照等人的眼神就變得有些陰鬱起來,但他並沒有出聲,而是靜靜的聽著。他想聽聽雲澤如何為自己辯解。

雲澤則是看了眼一眾祭酒和郭照,他微微一笑間,什麼話也沒說,而是轉頭看向被人扶著的李剛道:“李中祭酒,不知道你對院正之位可有想要坐過。”

李剛聞言,心頭一突,瞬間有些憤怒的看向雲澤,這傢伙還真是會問啊。一句話就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畢竟,這個回答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他的仕途。一旦答錯,他此生可能都無望再進一步。

他很想對雲澤說,自己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可關鍵是,皇帝已經允許雲澤問話了,自己要是拒絕回答,不僅證明自己心裡有鬼,只怕還有可能惹怒皇帝。

稍稍想了想,李剛連忙出聲道:

“書畫院院正當然是由陛下來定,陛下讓微臣當,微臣自然盡心盡力,陛下若讓他人當,微臣也自當盡力輔佐。”

他這話說得倒是沒有任何毛病,看起來很是識大體,如果,雲澤先問的李剛,估計龍椅上的宋吉絕對會高看李剛幾分。

可是,自從雲澤問過郭照,眾祭酒又有裹挾他的意思,因此,李剛這話說得雖然漂亮,可宋吉心裡卻是聽出了這貨對院正之位是有想法的。

就在宋吉心頭不喜之時,李剛突然出聲道:“雲澤,你問都問了,現在,你該為自己辯解了吧,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有罪之身。”

李剛此時只想儘快將雲澤的罪定下來,至於雲澤辯解,他才不會在意,有這麼多祭酒在這,只要大家一致咬死是雲澤囂張跋扈,他就不信弄不死雲澤。

至於皇帝會不會去仔細調查此事,以他對這位皇帝的瞭解,他才不會蛋疼的去細查此事呢。

而且,李剛到現在都覺得雲澤這個書畫院大祭酒的官位,很有可能是宋睿幫雲澤弄的。他倒是沒想過,這官位會是皇帝親自定下來的。

畢竟,他之前得到的訊息,雲澤之前的祭酒官位就是宋睿幫忙求來的。所以,他就更不會覺得皇帝宋吉會為雲澤的事上心。

再加上,他的叔父李正等人肯定是向著他的,屆時只要再摻上一腳,雲澤不死也得死。

就在李剛想得很美之時,龍椅上的宋吉眼底閃過絲寒芒。李剛的表現讓他很不爽了,自己還沒有定雲澤罪呢,這傢伙竟然就說雲澤是戴罪之身了。

這就更堅定了他的猜測,雲澤在書畫院鬧事,怕是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最大的可能就是書畫院的眾人一起欺辱雲澤了。

他們很不滿自己安排進去的大祭酒,很不滿這位自己選出來接任院正的人。這讓宋吉感覺到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雲澤淡淡看了眼李正,嘴角掛了絲戲謔,他問這麼多,無非就是讓宋吉明白,書畫院的人可是明擺著在針對他。

只此一點,接下來他的話就有足夠的份量,李剛今天若是不死,那就是他命大了。

沒有理會李剛,雲澤轉頭看向宋吉,行了一禮道:“陛下,微臣今日前往書畫院報到,剛到書畫院門口,就碰上了中祭酒李剛之子。”

“此人不僅搶佔微臣進院之路,還不問清紅皂白,請讓微臣舔他的鞋子,並跪地向他求饒,微臣說我乃大祭酒,可李銘卻說自己父親是中祭酒李剛,他將我弄死在書畫院,也無人敢管。”

雲澤這話說得有真有假,他是特意這般說的,說到了這,甚至還頓了頓。

就是他這個頓一頓的功夫,被人扶著的李銘瞬間就滿臉激動的道:“你胡說,我沒有……而且,你也沒有說自己是大祭酒!”

李銘想不到雲澤竟然張嘴就顛倒黑白,他的確是讓雲澤舔鞋和跪地求饒了,可雲澤也沒有說自己是大祭酒啊。

若雲澤一開始說自己是大祭酒,李銘想了想,覺得他可能也不會信,估計還要更囂張。

只不過,這貨向來就是被人巴結慣了,也囂張慣了,在書畫院,他也不是沒有弄出過人命,只是,最後都是不了了之。

因此,他有些有恃無恐,此時被雲澤這樣一汙衊,就有些激動得想要跳起來,更是急聲為自己辯解,

不過,他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全都神色詭異的看向李銘,所有人從李銘的話裡,已經聽出,這貨只怕還真讓雲澤舔鞋和跪地求饒了。

至於雲澤有沒有亮出自己是大祭酒的名頭,已經不重要了。龍椅上,宋吉眼裡瞬間就湧起一道精芒。他不是傻子,聽得出話中之話。

這時,一旁的樊會適時的小聲在宋吉耳邊道:“陛下,幾個月前,書畫院曾有一名學子身亡,這件事曾告到了京兆府,而苦頭告的人,正是李銘,只是,這件事,後來不了了之。”

樊會話說到這,就住口不言。後面的話其實不用他多講,宋吉自會去體會。他看向雲澤,臉上露出一股笑意。

該幫雲澤的時候,他可不會有半點猶豫,這句話說得恰到好處,也時機正好。

宋吉聞言,心裡已經很清楚,上次那名學子的死,估計就是這位李銘乾的,仗著自己的父親是中祭酒,無法無天。

難怪雲澤會說他竟然囂張到這般威脅雲澤。想到這,宋吉心頭湧起一股濃濃的殺意。

“雲愛卿,你接著說……”他對雲澤淡淡道,目光卻是盯死了李剛和李銘父子。

下方的李剛和李銘聞言,已經嚇得臉色煞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書畫院的那些祭酒們,已經看出宋吉是發怒了,心頭一陣突突。

他們全都在猶豫要不要再站在李剛和李銘父親這邊,皇這兩父子看樣子是凶多吉少啊。

雲澤聞言,微微一笑接著道:“微臣當時本想息事寧人,但想到微臣的大祭酒乃陛下親封,若微臣如此窩囊退讓,豈不是墮了陛下的面子。”

“微臣就忍不住出手教訓了李銘一下,只是,李中祭酒卻在這時趕來,他帶了二十多名護衛,出手就要擒下微臣,並想廢了微臣!”

“微臣拿出了大祭酒的令牌,並告訴李中祭酒,微臣乃陛下親封祭酒,可李中祭酒竟然說微臣是假冒的,更是連看都不看微臣手上的令牌。”

雲澤自顧自的說著,只是說到這,李剛瞬間焦急的出聲道:“你沒說過你是陛下親封的大祭酒……你……”

他本來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了,可突然聽到雲澤說他是陛下親封的祭酒,心頭更是一突。直接快要嚇昏過去了。

如今,聽到雲澤竟然說,他當著自己的面說過自己是皇帝親封的祭酒。這話讓李剛感覺自己被雲澤冤枉了。

他本能的就想要辯解,畢竟,雲澤都說他是陛下親封的了,他還動手,這特麼的不是找死嗎!

關鍵問題是,雲澤並沒有說過啊,真要是說過了,他估計是真的不敢動手了。他一直以為雲澤是靠宋睿關係才進來的。

正因為如此,他才有膽敢對雲澤動殺心。畢竟,宋睿跟他叔父可是政敵。多弄死一個雲澤跟少弄死一個雲澤,沒有多大關係吧。

大不了就推脫說雲澤在書畫院行兇,找個理由將一切罪責推到雲澤身上好了。

可哪想到,雲澤現在竟然跟他說,他是皇帝親封的,這特麼的不是坑他嗎!李剛頓時就感覺自己被坑了。

心裡的畏懼加上被雲澤打亂了節奏,此時的李剛已經嚇得腦袋不靈光了,不然,他也不會蠢到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下,是黃泥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龍椅上的宋吉聞言,瞬間就明白了,李剛帶人圍攻雲澤是真,至於雲澤說自己報了自己是皇帝親封的大祭酒之事,肯定是假。

真若是如此的話,李剛絕對不敢動手。

經過雲澤這麼一說,他算是隱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李剛為了當上院正,在知道書畫院來了一名大祭酒之後。

起了歹念,他甚至懷疑他兒子去招惹雲澤,都是李剛授意的,他就是想要趁此機會,將雲澤給害死。

只是,他可能沒想到雲澤武力值如此之強,沒有害到雲澤,反而讓自己被打殘了。

“大膽李剛,你殘害朕親封的大祭酒,竟然還反過來誣告於他,真是好大的膽子,來人啊,將李剛父子拖出午門……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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