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京城來人,歷史的車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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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郡王聞言,皺了皺眉,對宋仁道:“去請來人到這裡來……”
宋仁聞言,看了眼雲澤,張了張嘴,本想說什麼。但丹陽郡王擺了擺手道:“無妨,有些事讓雲澤聽聽也沒事!”
丹陽郡王宋睿似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宋仁聞言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再次回來時,身後帶了一名身著太監服的公公。此人手上拿著一卷黃色的聖旨。
看到雲澤在,他神情微愣,目光詢問的看向丹陽郡王。
“他乃是我賢侄雲澤,是本相看重的晚輩,樊公公不必介懷,宣讀聖旨吧!”丹陽郡王擺了擺手道。
對面的樊公公聞言,眼裡露出一股異色看向雲澤,嘴裡輕喃道:“雲澤,可是那名動丹陽,力挫寧蘇四大才子的雲澤雲大才子!”
說到這,他看向雲澤,似是想要確認。
雲澤聞言,淡淡一笑,拱手身行了個禮道:“雲澤見過樊公公,些許賤名,不敢掛齒……”
“原來是雲公子,雜家久你仰了,您的名聲現在可是名動京城,聖上,也是對公子讚不絕口。雜家在這給公子見禮了。”
樊公公對雲澤拱了拱手,臉上露出一股微笑。
他這神色,倒是讓雲澤微微一愣,在他印象中,太監應該都是仗著皇帝聖寵,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才是。
但眼前這位卻明顯是謙恭有禮,就算是對自己這樣一介草民,也是禮遇有加。哪怕對方品級不高,但也是皇帝身邊的人,多少會心高氣傲的。
“不敢……公公折煞小民了……”雲澤連忙回了個禮。他這人是別人敬他一尺,他還一丈。
“雲公子,雜家最喜舞文弄墨,對有才子的年輕,甚是喜歡,你我也不必迂腐於禮,就當君子之交!”
樊公公微微一笑道。
一旁的丹陽郡王聞,點了點頭,對這位樊公公很是滿意。看向雲澤的目光,也帶了一股驕傲,就好似自己的晚輩被人看重,他面上有光一般。
“言歸正傳,相爺,奴才這次帶來了關於契丹族的聖旨,相爺可站立接旨,雲公子既是相爺看重的晚輩,也不必多禮!”
樊公公將聖旨恭敬的遞給了丹陽郡王。又微笑著看向雲澤,點了點頭,眼裡滿是欣賞。
“那就多謝樊公公了!樊公公辦完公事,小侄代伯父親自送您回京。”雲澤微微一笑道。
眼前的樊公公看起來約五十左右,身體也算硬朗,雲澤直接將自己的身份定位在了晚輩上。也算是不卑不亢。
這一聲小侄,聽得對面的樊公公眉開眼笑,連連誇讚雲澤人中龍鳳。
就在兩人吹捧間,宋睿這時出聲道:“樊公公,此次聖上可有什麼話要你帶給本相!”
宋睿雖然手上有聖旨,但還是想要從對方嘴裡聽到別的話。
“回相爺,聖上希望相爺能夠回京主持大局,契丹族之事,少不得讓聖上操心了。還請相爺看在聖上憂心國事,心力交悴,能夠儘快回京!”
樊公公連忙躬身道。
宋睿聞言,點了點頭,招呼著宋仁帶樊公公去休息,他將雲澤留了下來。
“賢侄,看看聖旨吧……說說你的想法……”不等雲澤拒絕,宋睿就將聖旨遞到雲澤手上。
雲澤接過聖旨,展開看了下內容,上面大致意思是,靖朝準備跟女真族結盟,一起討伐契丹族。此時的女真族已經立國,國號為金。
這倒是跟前世的歷史重合了。雖然,此時的華夏是靖朝,但跟前世的那個經濟發達,但卻是腐敗不堪的王朝相似。
“伯父,你是想問此事的可行性嗎?”雲澤看向宋睿,眼帶詢問道。
宋睿聞言,點了點頭道:“金國雖然初立,國力雖然不強,可戰力卻相當驚人,自立國到現在五年時間,已經打得契丹人節節敗退,老夫擔心的是,金國狼子野心,我朝與之結盟,無異與虎謀皮,甚至帶來滅國之禍!”
雲澤聞言,有些吃驚的看向眼前的丹陽郡王,看來,眼前這位還真不是一般人,難怪拜為左相。
一眼就能夠看出本質,在雲澤前世的歷史中,金國初立就向契丹宣戰,契丹被打得節節敗退,金人素有悍勇無雙,滿萬不可敵的傳言。
此時的靖朝碰上金和契丹大戰,本該做壁上觀才是,最好是讓他們雙方打得個你死我活。這樣才能夠收漁人之利。
這個時候要是跟金聯盟,無異助金有喘息之機,若自己一方再元氣大傷,等到契丹一滅,倒黴的將是靖朝。金國肯定會趁勢向靖朝發難。
以金人的悍勇,靖朝又如何抵擋。但如今的皇帝宋吉,好大喜功,想要完成祖先都沒有完成的收復燕雲十六洲。
因此,就生起了聯金滅契丹的想法。或真若是這樣的話,最後引來的後果,怕是會很嚴重。
前世,那個叫宋朝代的滅亡,就是因為聯金滅契丹,最後讓金生起了滅宋之心,誰讓宋朝的軍隊不爭氣呢。
人家金國是連戰連捷,宋朝軍隊卻是連戰連敗。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金國當時看宋朝如此軟弱可欺,自己風頭正盛時,能不順利將你收拾了!
“伯父,此時我覺得不妥,契丹若滅,以金人兇殘和貪婪的本性,絕對會第一時間滅我靖朝。以我所見,最好是讓他們之間打生打死,我們做壁上觀。若是契丹勢弱了,我們還可以幫他們一把。只要讓契丹不滅,讓他們跟金國一直糾纏,對我朝將大有好處。”
“若是能夠同時拖垮金和契丹,屆時,何愁收復不了燕雲十六洲。甚至整個契丹族,我們也可一併收入囊中!”
雲澤出聲對宋睿道。
這件事,他本不想發表自己的意見,可問題是,前世宋聯金滅契丹後,第二年金就出兵入侵宋,著名的靖康之恥,同年發生。
雲澤不知道自己在這平行世界,會不會讓歷史同步,可若是能夠改變些什麼,他還是很願意做的。
最少,他現在還沒有發展起來,絕對不能讓天下亂了。若是隻留給他兩三年的時間,根本就不夠啊。
不過,雲澤也並不期待現在的皇帝能夠英明神武,將江山治理得井井有條。就算是能夠解決外部矛盾,可內部矛盾卻絕對是無法緩解的。
就目前來看,各地盜匪橫行,反抗朝庭的起義隨處可見,還有明康二王想要造反。哪怕是解決了外部矛盾,內部肯定會再亂。
但云澤現在只能是用最大的努力,將這亂世一推再推,推到他成長起來。
“賢侄,你這想法倒是跟老夫不謀而合啊,不虧是老夫的賢侄!”宋睿微微一笑,張口不由得對雲澤讚歎道。
只是,說到這,他嘆了口氣道:“老夫其實也將自己的想法稟明給聖上過,可……聖上……一意孤行……聽不進去!”
“唉……老夫也盡力了……只希望,事情的發展,能夠朝著聖上所想吧。”
雲澤聞言,心裡對宋吉不由得有些怒意,王朝攤上這麼一個好大喜功,屁本事沒有,又自覺牛逼的皇帝,是百姓之苦。
明擺在他眼前的事,只要稍稍想想,也能夠想得通,讓金和契丹狗咬狗,相互消耗,不行嗎!?非得自己去插一腳,想跟金謀虎皮。
“伯父,你這是要去京城了?”雲澤聽出了宋睿語氣中的無奈。皇帝不僅派聖旨,更是讓樊公公,帶話,可見他的決心。
這是非得要將自己這位堂兄給請回去啊。宋睿若是不回的話,就是抗旨。下場怕也不會太好。
甚至還會連累留在京城的女兒,宋睿兒子已死,女兒是他家的獨苗了。
“唉……不去也不行了……老夫此次回京,也只能是看看能否勸得動聖上,若實在不行,只得是別想他法了!”
宋睿點了點頭,說到這,他看向雲澤道:“賢侄,可有興趣隨老夫一同入京!?”
他問向雲澤,眼裡露出一股期待。眼前的雲澤讓他是越看越喜歡,已經生起了培養之心。若是能讓雲澤接自己的班。
或者,靖朝還有希望,不然,靖朝被滅是遲早的事。
雲澤聞言,總算是明白對方讓自己一同接旨是什麼意思了,這是想要再次拉他入夥啊。不過,雲澤怎麼可能讓自己往火坑裡跳。
就現在的皇帝宋吉的德行,跟前世那個皇帝一樣,靖朝滅亡是鐵定的事。他還不想將自己往火坑裡送。
而且,自己要猥瑣發育。絕對不能浪啊!
“伯父,你也是知道我的,閒雲野鶴慣了,入朝為官……還是饒了我吧。若是有機會,我會去京城看伯父的。伯父若是有什麼事,儘管開口,小侄絕不推辭!”
雲澤對宋睿嘿嘿一笑,插科打混的拒絕了。宋睿聞言嘆了口氣。心裡一陣可惜。
“既然你不願,老夫也不勉強,封地的地,我已經交託宋仁讓他轉到你名下了。你大可放心的使用。若是有什麼人敢找你麻煩,你就傳書給老夫!”
宋睿拍了拍雲澤肩。眼裡微有些不捨。
“就這樣吧……你待會替我去送送樊公公……他是聖上身邊信任的近臣,既然你入了聖上的眼,要是能夠跟他打好關係,對你沒有壞處。”
雲澤聞言,眼裡露出一股感激。自己這位長輩是怕皇帝心血來潮找自己,但聖心難測,若是沒有個人在邊上說些好話,以雲澤的性子,怕是搞不好會得罪皇帝。
有樊公公在邊上說幾句好話,雲澤也能夠多一份保障。
“嗯!小侄明白了……那我就先行告退,伯父你忙……”雲澤點了點頭,在宋睿揮手下,離開了丹陽郡王府,他招呼著人給樊公公準備了一些銀兩,又準備了一車的禮物。
有高度酒、香水、香皂,還有許多的布匹。
雲澤又趕到丹陽郡王府,親自將樊公公送出了丹陽城,那一車的禮物,讓樊公公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對雲澤又是一通誇,心裡也是對雲澤歡喜得不行。其實,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樊公公也知道雲澤為什麼對他這麼客氣。
不過,話說回來,誰人不喜歡被人拍馬屁呢,誰人不喜歡佔點,拿點呢。像他們這個宦官,已經不能人道,求的也就這麼點愛好了!
將樊公公送走後,雲澤又走了一趟新開的十二家岑聽酒樓,此時所有酒樓已經裝修完畢,工人們全都就位在打掃衛生。
洛青岑這幾天一直在十二家店忙來忙去的,幾乎腳跟不著地,就連仙兒姑娘也帶著那些姑娘們熟悉環境並排練了。
在看到雲澤時,洛青岑滿臉的欣喜,她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雲澤了。要不是旁邊有人在,她估計已經撲到雲澤身上,以解相思之苦。
就在雲澤跟洛青岑交流著明天開業之事時,在鄭家大堂中,鄭家父子三人,還有幾名鄭家心腹正集在一起。
鄭英看向主位上的父親鄭功道:“父親,明天雲澤那小子的酒樓就要開業了,我們該怎麼辦?看他那架式,怕是對我們的酒樓生意有衝擊啊。”
他這話一出口,主位上的鄭功神色卻是帶了股不屑道:“瑩火之光,豈可同皓月爭輝,他鋪那麼大的攤子,只會讓他滅亡得更快!”
“明天開始,我們酒樓全面打九折,不……打八折,另外,讓那些才子們賣力些,多做些詩文出來,就算是質量一般,也要將酒樓搞得熱鬧一些。”
“老夫就不信,他一個剛開張的酒樓,還能夠跟我們老字號抗衡……”
這時,下面的鄭明神色陰狠的出聲道:“爹,不如我們明天在他酒樓開業時,派人去打砸,或者是放把火,將他們的酒樓給燒了!”
鄭明此人除了歪門邪道,根本就想不出好的主意。他的話頓時引起了鄭英的附和。
“是啊,爹,派人去打砸放火,本少就不信他開業不順,生意還能夠做下去。”鄭英同時也是這德行。
他們鄭家的酒樓其實也就是靠這些手段,才會獨佔丹陽城的酒樓市場。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
鄭功聞言,眼裡一陣意動,但眼底又閃過一絲顧慮。
這樣的手段若是對別人出手,還沒有什麼,但是,雲澤現在不同了,背後有洛軒,這人可是連知府的面子都不給的。
之前他們青樓的生意,可是讓洛軒一鍋端了,要不是知府先一步找了個替死鬼,他們鄭家可能就完了!這個時候要是敢搞小動作。估計洛軒絕對會讓他們鄭家萬劫不復。
更不要說,雲澤背後還有一個更加有身份的宋睿,這位丹陽郡王對雲澤可是偏愛有加,連封地都給雲澤私用了。
雖然,明面上說是給雲澤用來安置災民,但封地現在就是雲澤的聚寶盆。為此,他們一家可是恨得牙癢癢,也羨慕得要死。
“東家,這事可做不得,上次管家的事,可還沒有過去,那洛軒可是不好相對付……”
“是啊,東家,還是別動干戈了。我們只要打折優惠,再讓那些才子多請些助力,絕對會讓他們岑聽酒樓開張,成為一個笑話。”
底下的幾名心腹掌櫃,連忙出聲阻止,他們可不想再成為替死鬼。
聽到幾名掌櫃的話,本就自大的鄭功,冷冷一笑,聲音充滿自信的道:“一個毛頭小子,也想要在生意上敗老夫,他還嫩了,老夫明天,就看你的笑話!”
周圍的掌櫃連忙一陣附和,鄭英和鄭明兄弟,對視一眼,眼裡也對此滿是不屑。他們還真沒有將雲澤開的酒樓放在眼裡。
畢竟,雲澤十幾天弄出來的動靜,又能夠怎麼撼動他們鄭家的根本。
要不是高度酒要省著點用,他們甚至還想用高度酒打折,來跟雲澤鬥上一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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