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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門,開啟之後,映入眼簾,是一位姑娘的臉龐。她笑如春風。她的名字,在一塊竹排上,竹排又掛在歡樂樓的大廳中央的上方。你若是身處江陵,肯定知道歡樂樓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它是供男人消遣的地方。白天的歡樂樓沒有多少吸引人的地方,一到晚上,那就是燈火通明的歡樂地兒。
此刻是白晝,也正是臘月底。歡樂樓寥寥無人。只有店中的夥計,有的打掃衛生,有的擺放桌椅,有的換柱子上掛的燈樓。有的佈置大廳。
大廳中央的上方,有一位女子的名字叫君姬。知道她名字的客人,都不陌生。她飽讀詩書、智慧超群,長相更是一絕。有文人墨客,送她詩曰:一顧傾人城,面如星辰雪。
歡樂樓還有一位和她媲美的女子,她的客人大多數都是朝中官宦人家,那些官宦富家子弟,沒事兒喜歡來光臨她的生意。這位女子名字叫李萍萍。她讀書不多,身材一般,卻能夠吸引官府之人,想必有一定的手段。她的名字也這在竹排上,掛在歡樂樓的大廳中央。有人送她詩曰:淡白梨花面,輕盈楊柳腰。
君姬問身旁的丫鬟子涵,道:“子涵,今晚雪域門的江公子會來嗎?”子涵身穿淺淡色的長衫,她翻開手中的一本冊子,用右手的手指,從上往下豎直劃了劃,道:“小姐,預約冊子上沒有江羽的名字。估摸他不來了。”
她開啟歡樂樓的窗戶,朝著外面的街道,望了過去。街道上車水馬龍,一派盛景。她道:“你察看一下日期,他最近來的日期,是幾月幾日。”
子涵往前面翻了幾頁,緩緩道:“回小姐,是去年農曆,臘月二十五。上面的備註,寫著‘探親’。”
君姬柳眉微皺,她道:“我想起來了,過年前的幾天。他穿著棉衣外套,冒著寒雪,風塵撲撲,來到歡樂樓。”她惆悵道:“不知不覺已經一年未見江公子。”
子涵道:“那天晚上,我也在場。”
君姬點頭微道:“是的。他一進歡樂樓,就好像來到自己家中,喚了你一聲子涵,快給我端來一碗溫酒。我要暖暖身體。”
子涵腦海中,仔細回憶那晚的情節。
歡樂樓在鵝毛大雪中,特別是在夜晚,顯得更加讓男人垂憐三尺。江羽披著厚重的皮貂絨毛衣,望著眼前白雪皚皚的江陵街道,哈出一口暖氣,暖了暖手,又搓了搓他厚實的手掌。當他看到遠處歡樂樓的高樓時,雙目炯炯,似有神氣,在這冰天雪地的夜晚,唯有他的眼眸似是有生命般。那遠處的歡樂樓,像是雪中送炭的人,送來溫暖,送來了歡樂。只見那歡樂樓蓋的端是高樓瓊宇,宏偉壯觀。
他加快腳步,疾馳奔去。他推開君姬的房門,君姬見他面容俊俏,頭髮絲上夾有雪片。本來他的面容白淨瘦俏,現在穿著貂絨衣,讓他的面容,看上去,像是躲在動物毛茸茸的毛髮中。
他道:“子涵,快給我端來一碗溫酒,給我暖暖身體。”
子涵沒有立刻去取,而是看向君姬,畢竟君姬是她伺候的小姐,她一向聽從君姬的安排。其實,在子涵心中,她知道江羽是君姬的故友,又一向疼愛君姬,每一次來光顧君姬,江羽出手闊綽。江羽的錢也不算多,但是他有賺錢的本領,能持續不斷,財源滾滾來。不管怎樣,子涵還需要等待君姬發話。
子涵瞥了一眼君姬,君姬使個眼色,道:“子涵,給他去取一碗溫酒。”君姬看著穿著皮貂的江羽,甚是喜愛。江雨今年三十出頭,身體挺拔。一股男人特有的英雄氣概,充滿全身。
君姬關切問道:“江郎,怎麼今天來得這麼晚?要是隔以前,你早早就來了!”
江羽掃視一下房內擺設,道:“今日我去參加湖北省武林紛爭。解決糾紛。”
君姬追問道:“什麼樣的糾紛?”
這時,子涵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酒,道:“江公子,這是女兒紅,你最愛喝的酒。”
這句話剛說完,君姬怒眼瞪了一下子涵,子涵知道她又多說話了,迅速低頭退了出去。
江羽得意洋洋道:“我是雪域門的門主,不僅在孝昌有說話的權利,在江陵亦是如此。湖北黃州的青龍幫,與虎星幫廝殺起來。”
君姬聞言,雙眸詫異,又嬌滴滴道:“青龍幫盤踞在湖北黃州多年,幫主何霸天功夫了得,弟子眾多。”
江雨喝了一口酒,看著君姬的濃眉大眼,投來讚賞的目光,道:“姬美人,當真廣知天下訊息。”
君姬聽後,心中五味雜全,她撒嬌道:“江郎這句話是何意思?是在誇讚我,還是在嘲諷我?”
江羽一把將君姬抱於懷中,他只感覺君姬的身體,柔若無骨,棉花般落入自己的懷中。他喝了幾口酒,酒已經足夠讓他身體溫暖。他詼諧問道:“姬兒,你說,我誇讚你什麼?又嘲諷你什麼?”
君姬順勢躺進江羽的雙腿上,雙腿上的雪花,還未捂幹,雪花黏在君姬的衣服上,君姬嬌媚冷哼一聲兒,道:“當然誇我這邊的客人多啊!歡樂樓是男人休息的地方,更加是溫柔鄉。來找我的男人,大多數在江湖都有一定的身份。”
江羽喝完酒,他的本性露了出來,是男人在這寒冬夜,女人身邊,又喝了酒,都能變得貪色起來。他道:“那你說我嘲諷你什麼?”
君姬的容狀,正對著江羽的雙眸。她嬌滴滴的臉頰,緋紅一片,道:“嘲諷我是青樓女子了?像我長的美貌如花的女子,本該去做一些正兒八經的事業,卻幹這種事情,博得男人歡樂的事情。”
江羽沒有理會,繼續說那江湖紛爭,他道:“青龍幫的生意,被虎星幫的人給搶了。姬美人,你這麼聰慧,說說是什麼生意?”一面說,一面用厚重的雙掌,朝君姬胸脯摸去,知覺一陣酥軟,胸脯起伏不止。君姬哎喲呻叫著,又伸出纖纖玉手,假裝拍打江羽臉龐,道:“江郎,怎麼能這麼誇我呢?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未離開歡樂樓,怎知道青龍幫和虎星幫為什麼生意在廝殺呢?”
“是爭奪食鹽買賣!”江羽的左手一直沒有停,他一邊揉著,一邊往下摸。君姬配合著,用右手解開了,自己的外套,只見外套嘩啦落地,露出她穿著的紫色紗衣。
君姬的媚眼如絲,眼眸含情,默默道:“食鹽的行銷,一直都有國家管控,他們怎麼爭起來了?”
江羽的皮貂衣服,被君姬解下,她撲在上面,感覺一陣陣暖流,流淌進君姬的春心中。
江羽道:“青龍幫有另一重身份,就是鹽商。官府將食鹽生意,交給他們做!虎星幫的人,見有利可圖,橫插一槓。”
君姬感覺蹊蹺,問道:“虎星幫幫派比青龍幫派還要大嗎?”
江羽道:“虎星幫也是江陵數一數二的大派,只不過一直以習武為主,去年換了新幫主,名字叫邢克。聽說他是之前幫主從江蘇帶來的親戚。不知什麼緣故,竟然當起了虎星幫的幫主!”
君姬調侃道:“江郎管的事情還真多!你又不是做鹽商生意。我真是搞不懂,堂堂的雪域門門主,去調解江湖紛爭?”
江羽道:“姬美人,你搞不懂,想不明白的事情,還有很多。”
君姬玉唇微翹,手指挑起髮絲,緩緩道:“對啊,我還搞不懂雪域門門主,今晚會來我歡樂樓。更加搞不懂,我會躺在你的懷中,讓你看我的身體,而你竟然會走進我的心中。”
江羽微微道:“歡樂樓有你在,我就會來!我本來江陵是探望親戚,我的親戚是做衣服的商人。”
君姬俏皮咯了一聲道:“江公子,真會說笑,我怎麼不知道,你在江陵有一位做衣服的商人。你每一次來江陵,首先來的地方,便是歡樂樓,來找嬌柔的我!”
醉意濃濃,君姬卻清醒。而在江羽眼中,君姬似畫中仙,現在又喝醉,只感覺眼前朦朧,君姬格外好看。他道:“你也是我的親戚!我的懷中女人!”
一面說,一面將君姬抱起來,朝床榻走去。君姬嬌柔膚美,又剩一層紗衣,只感覺她像溫潤的白玉,被江羽掬捧在手中。生怕,掉在地上。像江羽這樣的人,他一直懂得憐香惜玉。從他的雪域門的眾多人中,可以看出。雪域門不在江陵,在湖北省孝昌。雪域門的隨從以及弟子以女性為主。所以雪域門不缺女人。但是這些女人,和君姬相比較,缺少一種狂野和妖嬈。也許雪域門是中規中矩的大門派有關。裡面的女人,稚氣未脫,彬彬有禮。完全是聽話的好孩子。
君姬也在回憶那晚的溫情。不斷思念著江羽。今年臘月,江羽遲遲未來,君姬望著樓下佈置大廳的丫鬟僕人,心中不能平靜。她暗想:江郎,已經一年沒有來歡樂樓了。他去了哪裡?這一年中,我接待了很多的客人,江湖中的客人。也問過他們,江湖中有沒有什麼發生的大事件,他們都口口聲說沒有。那麼江羽是有自己的事情,所以沒有來歡樂樓了嗎?還是去尋找其他女人了?
這時,大廳的大門中央,走來一位翩翩公子,定眼一看,是葉文潔。葉文潔女扮男裝,手拿著幾串羊肉串,一邊吃一邊嚼,瀟灑地走了進來。君姬的眼眸明亮,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子,不僅面板白皙,而且吃羊肉串的樣子,甚是滑稽,頓時產生好感,心生愛慕,當即將江羽這個人拋到腦後。
她婀娜多姿地走過來,看了一眼,身旁的柱子,柱子上寫著一幅對聯“人面只今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橫聯寫著“人面桃花相映紅。”看完之後,無視一般,又走下樓梯,不斷揮手,熱情打招呼,道:“這位公子,長得端是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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