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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出了樂園,拿副墨鏡戴起來,揹著小蘿莉的藥箱,快樂的當個小跟班,原本以為還能當個引路的嚮導,實際呢,英雄無用武之地。
小蘿莉揹著她的揹包,過大街穿小巷,就好像走了無數回似的熟悉,若不知道她的底細,還以為她是土生土長的當地土著。
不需要自己指路,燕行安安心心的當個小跟班,跟著小蘿莉走街串巷,也成了被無數人嫉恨加羨慕的人。
小蘿莉穿傳統民族服飾,行走時衣袂飄飄,環佩叮噹,猶如從古代誤如現代的的小仙女,她自帶體香,所經之處清香襲人,引無數人回頭。
鍾靈玉毓的樂小蘿莉,粉妝玉琢、眉目如畫,恰似初露水面的嬌嫩小荷,出塵不染,路人紛紛爭相給她拍照。
行人無數,小蘿莉成了路人眼中最美的風景。
跟著小蘿莉的墨鏡帥哥,自然也無可避免的被拍進鏡頭。
衣裙飄飄的漢服美少女和墨鏡帥哥,古裝與現裝的結合,就像二次元與現實的相撞,夢幻中有現實。
跟著小蘿莉當保鏢的燕行,無意間就成了別人眼中最幸福的人,能與小蘿莉同框,他也確實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因此,戴著墨鏡的俊青年,當遇到有人給小蘿莉拍照時,他也常常會露出點微笑。
內心喜悅的燕行,一路好心情,當繞過了一條巷子到達万俟醫生就職的醫院門前不遠的大街的對面,他的美好心情終於有了點點沮喪。
他的心跳隨心情變化而變化,樂韻靈識強大,對於燕吃貨的心跳與氣息變化一清二楚,卻一臉懵,完全搞不懂他為什麼變化那麼多,完全能用“變幻多端”或者“千變萬化”來形容了。
從那些變化可知燕吃貨內心戲很豐富。
一個擁有豐富內心世界的男人,就像大湖,誰懂他啥意思。
男人的心思你別猜。
樂小同學也沒興趣猜燕吃貨又生出了什麼花花腸子,放開神識,一邊走一邊打探四周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資訊。
一路閒雲信步的穿了十幾條街巷,到達了目的地的對面,已經能看到醫院的高樓大廈,再沿街道往一個方向行走大約二百米遠到達了十字路口。
她站在行人道旁,伸出手:“燕小籠包,藥箱給我,我還不知道要在醫院停留多久,你自己先回去吧。”
“我送你過去,先在醫院附近逛逛,要是等到中午你還沒忙完,我再回去。”燕行不想一個人回樂園,抱著藥箱不放手。
樂韻氣得真想一腳踹他去馬路牙子上躺著反省反省,他在休養期間,賴在樂園,她就當他在休假,他想跟著當雜役,她也讓他來了,都到了地頭,他還沒完沒了是吧?
明知她因為他的工作特殊,不希望他掉馬甲,他倒好,還傲嬌上了。
裙子下的小jiojio伸了伸,終歸是忍住了沒踹人,等到對面的亮起綠燈,飄然走上行人道,從容優雅的過大道。
小蘿莉沒拒絕自己的提議,燕行開心的像個孩子,綠燈亮了,趕緊跟著小蘿莉,看到從對面與同樣要過大道的人拿著手機對著小蘿莉拍拍拍,他也同樣拍了幾個鏡頭。
他追著小蘿莉過了行人道,待小蘿莉站住,他也不敢再囉嗦,把肩膀上的藥箱摘下來遞過去,特意囑咐:“我就在附近,要是有事就叫我啊。”
“你又不是拿手術刀的人,叫你幹什麼?”樂韻忍不住懟他一句,他的手是拿槍的,不是拿手術刀的,她和他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小蘿莉美目一瞪,自有另一種風情,燕行看得耳尖微熱,卻不忘給自己打廣告:“打流氓背行李代步,樣樣都行。”
“你拉倒吧,哪涼快哪邊去。”樂韻都氣樂了,燕吃化的臉色比她的臉還厚,那麼厚顏無恥的給他自己臉上貼金,也不臊得慌。
被嫌棄,燕行也沒惱,摸了摸發燙的耳尖,看著小蘿莉一手拎著藥箱,一手執著扇子微微朝下前方指著的摺扇翩然而去。
他站在街道邊,看著小蘿莉行走時後背烏髮隨著步伐有節奏的飄動,那背影婀娜多姿,嫵媚風流,猶如空中流雲,迴風之雪。
那嬌小的背影自三三兩兩的行人中飄然而去,如一片羽毛飄至了醫院門前的那段路,然後又進了醫院,再不見其倩影。
差點看痴了的燕行,收回視線,慢慢的朝街另一端漫步而行,心頭悵然,小蘿莉可以肆意遊世界,他因為身份原因卻被侷限得厲害,不能如影相隨,感覺這是橫在他和小蘿莉之間最危險的一條溝壑。
樂小同學早已習慣了路人甲乙丙丁的目光,人從街上過,半刻不分心,飄然自人前人側從容而過,翩然進了醫院。
大師哥坐診的樓房並不是充當醫院門面的那棟綜合大廈,她從立有路標的通道繞過大廈,到另一個區域,再進一棟大樓乘電梯上樓。
到了大師哥坐診的辦公樓層,直奔大師哥在醫院的‘老巢’找人,到了辦公室外,看到大師哥側對著門的方向坐著,正在看心電圖,立即嚷嚷:“我要向師母舉報大師哥上班時間不務正業,竟然學炒股。”
因為小師妹的電話關機,並不知小傢伙什麼時候來醫院,万俟醫生有閒暇時間便研究同事發給自己的心電圖集,咋聽得脆生生的少女音,騰的跳起來,轉身就朝外跑。
轉身的那刻也看到穿著漂亮漢服的的小丫頭俏生生的站在門口,衝著自己露出狐狸似的笑容,不由得笑出聲。
穿著白褂子的年青醫生一溜煙兒的跑到門口,衝出門,站在小丫頭面前,伸出手,可勁兒的摸她的頭和髮型:“大師哥又不姓程,小樂樂還想學古人來個程門立雪呀,這頭髮真好玩。”
小傢伙的頭髮從正面看像是頭頂頂著一塊寬約四指、琢成花樣形的黑玉,頭髮頂端朝後微卷,尾端戴著個有珠串的花飾,戳一戳,那朝天指的頭髮竟然微微晃動,卻又不散,特別好玩。
家裡老母親偶爾也弄個古式髮型,但是,身為兒子,万俟宏理是萬萬不敢朝老母親的頭髮動手,現在小師妹也整花式髮型,完全不用忍,可以上手了,他開開心心的戳小師妹的頭髮玩兒。
哪怕看不見,但是,樂韻也能清晰的感應得到大師哥手指戳頭髮的力道和以及戳在哪個位置,伸手護頭:“大師哥,你再欺負我,我一定向師母告狀,說你為了不讓我美美的出現,故意把我好不容易才盤起的頭髮給弄得亂七八糟,害我變成了一隻醜八怪。”
“小樂樂,告狀是小孩子們的專利,你不是小孩子了。”万俟醫生玩得正開心,哪捨得放棄機會,伸指戳呀戳的亂戳一通,研究頭髮究竟是怎麼拱起來的。
“我要告訴師母說大師兄竟然你嫌棄我年滿十八歲變老了。”
“我可沒說小樂樂老,都說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別人十八是朵含苞待放的花,小樂樂又嫩又水靈,是朵花骨朵兒。好嘛嘛,大師哥不摸頭了,捏了捏臉蛋兒總行吧。”
万俟醫生想到明天老母親和老父親會去小師妹的別院,他和孩子媽以及弟弟弟妹也一起去吃午飯,怕小傢伙扣自己的美食,忍痛割愛的放棄研究小傢伙的髮型,改而捏了小丫頭的臉蛋幾下,才戀戀不捨的收回爪子。
他收回手時順手搶過小傢伙掛肩膀上的藥箱幫拎著,為了轉移小師妹的注意力不致於找自己秋後算帳,笑盈盈的往走廊去:“小樂樂,你的病人恭已久,我帶你去看診,走走,我們走起。”
大師哥每次對她摸頭捏臉後就轉移話題,樂韻哪不知大師哥又在故伎重施,轉身跟著,一邊整理自己的頭髮,一邊咕嚷:“大師哥想玩聲東擊西也沒門兒,明天中午扣掉你一個菜。”
“小樂樂,別啊,咱們打個商量,你踩我幾腳都行,千萬不要扣我的份子啊,你師哥我天天呆醫院聞著消毒水味,面對著病人的愁眉苦臉,本來就夠可憐的了,你還扣師哥的份子,這不是雪上加霜麼,師哥的心碎成了片兒。”
“沒關係,反正醫院有懂內科的專家,心碎了縫起來就行了。”
“縫起來會漏氣兒的。”
“502強力膠再粘合一下就妥當了。”
“小樂樂,不帶這麼欺負你師哥的啊……”
万俟醫生為了說服小傢伙不扣自己份子,又摸小丫頭的腦袋幫順手,氣得小丫頭差點想踹他,她惡狠狠的下定決心必須扣他份子,他只好再哄。
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爪子,在給小師妹捋炸起的毛時也是真的捋毛——大手爬她頭項揉啊揉的揉個不停。
於是,越捋毛越壞事,氣得小丫頭吹鬍子瞪眼,兇狠的宣佈再扣他一份美食。
万俟醫生一路忙著哄小師妹,直到到了霍華德家族住的vip病房的樓層,兩人還沒達成和解協議。
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醫生摸著鼻子認慫,他又逗得小師妹炸毛了,一時半會哄不好了呀,好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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