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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大的禮堂有大小廳,醫學部去年的新生舞會是在一個算是小廳的廳舉行,今年則是在最大的一個廳,至於原因,當然是醫學部去年的新生舞會人氣很高,小廳顯得有些擁擠,今年的新舞預計人氣可能會蓋過去年,小廳怕容納不了自願捧場的學生們。
舞會預定於六點四十分開始,策劃組織人員和主持們、場控們六點後就到場,檢查儀器裝置有無故障,將各種小禮物搬到位。
六點二十左右,參加舞會的人成群成對的到達,大部分男生帶有女伴,只有少量沒有,來的人即有高年級的,也有新生。
高年級的男女有一部分是受醫學部邀請,有部分是受男生或女生邀請來的舞伴,高年級男女生們打扮得相當帥氣或美麗,新生們大多還欠缺點火候。
到了十月,軍訓時曬黑的新生們也基本變白,就算並不擅長打扮,稍稍收拾收拾,有模有樣,豬頭變帥哥。
王煜哲是受邀人員,預邀同族的王銀瓶做女伴,沒辦法,他沒有女友,所以只能找同族人員救場。
哲少本科畢業,沒有去國外渡金,就在本校讀研,曾經又是學生會成員,所以讀研後又成研究生學生會成員,在研碩博生群和本科生之間都吃得開。
今年醫學部的新後舞會不僅很多老生出席,很多老師們攜伴出席,万俟教授、符教授、翟教授等皆攜夫人捧場。
新生舞會那麼重要的事,王系花是系花,自然不會錯過,精心裝扮一番,當舞伴來接,翩然下樓。
舍樓外,停著一輛寶藍色的三叉戟牌跑車,一個男生倚著車頭望著舍樓大門,男生身形頎長,高約一米八五以上,長得面白唇紅,眉眼如畫,眼角微微上翹。
其人姓祁,祁天澤,18歲半,來自h省,也是本年新生,工學系能源動力與工程專業,以專業中的第一高分入學。
祁同學在運動方面也不錯,入學不久便進校田徑隊,在提前舉行的秋運會田徑萬米賽中摘得亞軍。
祁同學在新生報道時,負責接待的正好是王系花,一來二去兩人熟悉,王系花請新生學弟當舞伴。
祁同學收拾得妥妥當當的,墨色西裝,白色襯衣,紅色領帶,衣服是高訂的,栽剪得體,倚著三叉戟牌車頭,帥氣俊逸的風姿格外引人注目。
走出舍樓,王紫嫣第一眼便見倚著名牌跑車的帥哥,嫣然輕笑:“不好意思,反而要你來接我。”
“男生接美女天經地義。”祁天澤微笑著站直身,轉身拉開後車門,請美女上車。
醫學部的系花確實不是吹出來的,身材高挑,曲線良好,臉型好,底子好,再妝扮一番,一襲藍色小v領、緊身包臀的落地裙,頭髮盤綰起來,只用幾朵鑲寶石的花勝,古雅與新潮相合,端莊大氣。
王紫嫣看到祁帥哥拉開的是車後面的門而不是副駕駛座,眼神閃了閃,落落大方的蓮步輕移,走過去,半蹲身,側身坐進車。
待王系花坐穩,幫關好車門,祁天澤進駕駛室驅車去禮堂,到達現場時,見到的就是成雙成對的帥哥美女們優雅入場。
禮堂外有禮儀,每來一對或有人進禮堂便遞上漂亮的籃子給取帶有號碼的胸花,號碼一對,比如9號,男女皆是9號。
數字號任意拿,拿到哪個就哪個,胸花是漂亮的月季花,男生是大紅色,女生是粉色;如果不是成雙成對的男女生進場,拆一對胸花取走相對應的花朵,如果下一輪有人是獨自赴舞會的再拿另一個號,當然是指與前一位性別不同的情況。
很多人對舞會帶數字號的胸花好奇,想探聽一下原因,禮儀們只微笑說“舞會開始會揭曉,敬請期待”,也讓人有幾分小期待。
禮堂正前方不宜停車,祁天澤將車停在稍遠點的地方,下車後接出王系花,讓王女花挽著自己的胳膊走向舞會場,到禮堂門口取一對胸花分別別在衣服上,再進內。
舞會大廳裝飾得十分漂亮,每隔一段時距離有飲水機,有咖啡和茶,供人自選,飲水機旁也有小零食,如果有些人沒來得及吃飯就趕過來可以吃點零食墊墊肚子。
舞廳中央為舞池,主持人和請來教舞的老師或老生們,醫學部的部分老師領導們和特邀人員在場,參加舞會的人自覺以圈圍的方式站,有些人先去向主持方或老師們報個道兒才找地方站。
祁同學與王系花入場走向舞池時,男俊女靚,引來一片驚豔目光。
藥劑系的首席藥劑師教授李教授看到藥劑系的王同學,還是蠻歡喜的,雖說王同學的天分與對植物的瞭解比不上中西醫臨床的樂小同學,好歹她有上進心,願意努力。
先天不足後天不補齊,有上進心的孩子,就算天賦平平,只要堅持不懈的努力,將來的成就應該都不會太差,王同學努力,人緣也不錯,可見是不錯的,李教授因此對王同學的印象挺不錯。
舞會來的人員們已很多,祁天澤並不認得醫學部的老師,只認得幾個高年級的學生,主動權交給王系花,陪王系花走向老師們和主持們打招呼。
才同學等對來參加舞會的人一律一視同仁,給與歡迎。
王紫嫣向老師們問好,刷個臉,站到離老師們不是很遠的地方觀察來了哪些人,發現青大學生會的成員差不多來了大半。
才同學等人在大廳,外面陸續有人到來,很快,一身正裝的澹臺大少悠然而至,他長得美啊,容顏與美少年晁會長不相上下,再穿上正裝,用“帥破天際”也不誇張。
澹臺睡美人走到醫學部舞會禮堂,先不取胸花,往一邊站,自成一道風景,以至於讓男生紛紛側目。
很快,一輛車送來一位美人,美人頭髮沒有全部綰起來,只編織出漂亮的花式,點嵌著亮晶晶的幾支寶石夾子,穿藕合色拽地長裙,上半身的設計很襯身材,同樣也略顯保守,領口開得較小,戴一串珍珠項鍊,穿白色細高跟鞋,左手微提裙襬,手腕上戴著一隻羊脂玉鐲,右手拿只白色錢包式手包。
美人是獨自一人,行走有如風拂楊柳,婀娜多姿,徐徐走近,便見美人面如芙蓉,一笑一顰嬌豔如海裳。
正走向禮堂的數對男女生放慢腳步,讓美人先走,走到禮堂門口的男女生們不覺回頭,看到拂風弱柳似的美人,不由呆了呆,然後才進舞會場。
澹臺美少站在廳外,看到搖曵生姿的美人,默默的望天,赫連家的美女實在……,嗯,好吧,他不知道怎麼說,如果是不知情的當然那就是溫柔端方,嬌若梨花,像他們這些知根知底的人家,看著就覺得比較辣眼睛了。
當然啦,甭管赫連青荷是幾百年一遇的美人,反正哪怕有一天澹臺家就算要跟赫連家聯姻,那個要聯姻的人選也不會是自己,所以不用鹹吃蘿蔔操心。
赫連青荷踩著小步走,遠遠的就見澹臺美少在禮堂外,那位美少竟然也沒有女伴?
施施然的走近,點著口脂的朱唇輕啟,飄出鶯聲燕語:“澹臺同學,你也沒有女伴嗎?”
女生的嗓音很酥,澹臺尋陽立即笑著否認:“不,我有舞伴的,我在這裡等呢。”
“哦,我就說嘛,澹臺同學這麼俊,怎麼可能邀請不到女伴。”赫連青荷淺笑著也站到一邊。
“赫連同學在等男伴?”赫連家的美女站自己這一邊,澹臺尋陽拉開點距離,免得讓人誤會。
“嗯,我等等他。”赫連青荷挺胸站立,芙蓉玉面上始終掛著柔柔的微笑。
大道朝天,各走一邊,地盤是公共的,人人可以站,澹臺尋陽自然不能說什麼,張望一陣,看到一個穿銀色西裝的俊美青年走來,微笑著走到禮儀前先拿一對胸花。
毋少乘坐環校公交車到禮堂附近步行,走到場所不遠就見澹臺美少,也看見站著個盛裝打扮的美女,嘴角勾起,帶著璀璨的笑容往前。
赫連青荷也看到毋忘我,因為只知道毋忘我是古修之青年,並不太清楚出自哪家之後,也不好打招呼。
毋少走到澹臺美少面前將人打量:“我說澹臺,你本來就是榜上有名的美少,再這麼一打扮,這不是要搶盡風頭的節奏?我敢賭,你要是搶了醫學部的風頭,改天你就熱鬧了,你應該學學我,低調再低調。”
“別忘了在我之前還排著個美豔絕環宇的燕少,所以搶風頭的傢伙絕對不會是我。”澹臺尋陽瞄眼毋少,鄙視:“你還低調?穿成這樣說不得會引男生公怒,得,戴上像徵女生的胸花吧,不要跟男生們搶稀有資源了。”
毋少笑著將胸花接過別左胸,雖然她外表長得像帥哥,根子裡還是雌性生物,所以就不要做冒棄男生搶女生們的事啦。
禮儀們看到俊美如少年的美同學竟然佩戴粉色月季,窘窘的。
像對同性情侶的兩美少也不急於進舞會場,仍站在門外,悠閒的賞星賞夜賞秋風。
過得一小會兒,遠遠的見兩部車過來,停在較遠的地方,從後一輛車上湧下來多人,跑第一輛車旁相聚。
車剛穩,燕少等人就湧上來接自己妹子,美少年也特別無奈,下車鎖車,繞過車頭,將被擁圍著的可愛蘿莉妹妹拉到自己身邊,再拿過王二小幫拿著的包包,放自己的手機和車鑰匙進去,自己幫拿著包包,再牽著妹妹的小爪子。
燕行很機智,佔據小蘿莉右手邊位置,任少幾人走後頭,誰叫他們沒有受到正式邀請,純屬是跟美少年和小蘿莉去開眼界的呢。
數位俊美的美男子擁著只粉嫩嫩的小蘿莉走向禮堂,毋少澹臺直想扶額,呃,那些個不要臉的,仗著年紀小,仗著王二少跟小蘿莉關係好,總跑小蘿莉面前刷臉,簡直不想忍了!
任少遠遠的見到赫連家美女,一把將王二少推到靠近美女的一側,低聲耳語:“你走這邊,很多人不認識你,一般不好意思截胡。”
王二少沒意見,他從小在京城長大,跟那些什麼什麼家族的青年們沒啥交集,他不認識很多特殊家族的人,所以不用頭痛。
小夥伴們必要時就是擋箭牌,風少任少段少有王瑞晨小夥伴幫擋著一側,氣昂昂的跟著小蘿莉往前走,往前走……
七人往前走呀走往前走,到盛裝打扮的美人面前也沒停,氣勢不凡的走過去,到禮儀面前取胸花。
禮儀看到美少年,將特意幫預留的一對胸花給美少年和小蘿莉,妥妥的是一號數字號。
“小美女,好久不見噠,每次見你都是那麼粉嫩那麼美,再長下去,會比你哥哥還漂亮的哇。”看到粉妝玉琢的小蘿莉,趁著美少年們在取胸花,毋少不客氣的向前,來個熊抱。
“人家不搞基,”被女色狼抱,樂韻將某隻推開,斜眼:“哎媽呀,你不厚道啊,扮成這樣是想跟男生搶資源的意思?女生本來就是珍稀資源,你還女扮男裝,太不夠意思啦。”
“小美女,我戴的是粉紅的花呀,人家穿不來裙子,這不是我的錯。”毋少挺胸,將自己的胸花給人瞅。
晁宇博將胸花給小糰子別在裙子上,自己也繫上花團,牽起妹妹的手進會場:“大秋天的,你們愛在外面賞景隨意,我帶我妹妹進去了。”
燕行、王瑞晨幾個每人都取走一對胸花,自己戴男生花團,另一半拿在手裡。
澹臺尋陽看得真切,哪壺不開偏提哪壺:“你們的女伴呢?”
“去參加另一個舞會,要遲半個鐘左右才能過來。”燕行臉不紅氣不喘的將假話說得跟真的似的,帶著一身的耀眼光芒,從澹臺美少身邊走過。
“同上。”
“同上。”
任少風少段少王二少果斷的拿燕少的理由當解釋,就那麼優雅從容的跟著美少年會長和小蘿莉進舞場。
澹臺美少和毋少當然不會落後,與眾少一起走。
俊美的男女們走進禮堂,禮儀們哭笑不得。
赫連青荷站在門口不遠,本來就是想等學生會的會長和樂同學,結果當遠遠的看到一群人走近,燕少和一個俊少走在挨自己一邊,擋住晁家兄妹,也擋住段少幾個。
她與風少段少等都不熟,尤其與燕少連正式碰面都沒有過,不能直接上前去打招呼,只能裝作不是等他們的樣子,等眾少走過,繼續等一等。
走進大廳,美少年回首淺笑:“你們不想被女生邀舞的話,可以摘掉數字號,只戴胸花,當然,摘掉之後就不能再繫上了,也別去邀其他女生跳舞。”
“嗯嗯,我們就看看,不跳舞。”風少幾個果斷的摘掉數字號,小蘿莉今晚不會呆多久,他們搶不到小蘿莉跳舞,當然也不搶別人的女伴。
幾位俊少只戴著胸花,隨同晁家兄妹走向舞池場,因為人多,又個個長得超帥,剛露面就引起一片驚呼外加笑語,很多人喊“晁會長”“樂同學”。
小蘿莉同班的八大金剛更是笑成太陽花,差點以為小蘿莉又缺席,好在她總算趕了回來,這一出場就給他們中西班長臉啦。
大才子李少等見到美少年牽著他寶貝蘿莉妹子過來,笑容飛揚,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要鎮場子,早跑上去摸摸小蘿莉的小腦袋。
王師母看到穿紫色裝的一隻小可愛,喜得見眉不見眼:“快瞧,我小乖乖穿紫色多可愛多甜美多迷人。”
翟夫人符夫人暗中狂丟眼刀子,好想打那位戀女痴一頓啊,那傢伙盼女孩子盼了幾十年,臨到老年還真讓她給盼來一個粉嘟嘟的女娃娃,長得玉雪可愛就算了,還是個聰明的小妖孽,運氣太好,好得讓人嫉妒她,想跟她聊聊一頓拳頭有多少力的問題。
因為美少年晁會長攜帶樂同學出席,万俟教授也瞬間受到醫學部眾老師們的注目,某幾位也牙根癢癢,小同學太妖孽,以至從不上課,所以他們想逮人都逮不著,好氣!
祁天澤是個合格的男伴,溫文得體,王系花和人說話時皆微笑有禮的點頭,當看到一群人過來,認出最耀眼的美男子是燕少和晁會長,兩美男子一個冷豔一個溫暖,像閃光體一樣奪人眼球。
他的目光落到幾乎被遮擋住的小女孩子身上,真是個白如雪糰子,嫩得能掐出水來的粉嫩女孩,一眼就知沒抹粉和口紅,面板白裡透紅,比施粉打扮過還嬌美。
再望望另幾個俊少,風氏嫡孫,段氏直系嫡孫,任家嫡嫡的嫡幼孫,万俟家小孫兒,澹臺家嫡系大小,另一個毋少聽說同樣來頭不少,那些哪個不是古老世家之後起新秀。
難怪傳聞中說任家少年初入校便與樂小同學相談甚歡,頻繁受邀去做客,傳聞果然不是假的。
祁天澤四下尋找,沒發現關外赫連家的天才子弟,頗感奇怪,那位家族與澹臺家關係挺好,怎麼沒跟澹臺大少同行?
美少年帶著妹妹享受著萬眾矚目,榮寵不驚,到主持人方先報個道,再拉著妹妹去醫學部的老師們那邊點個卯。
小晁同學將自己的寶貝小學生帶來了,万俟教授格外滿意,跟青年們說話笑臉如花,王師母摟過自己的小乖乖,戳小棉襖的粉臉蛋:“小乖乖,這套比上次那套粉色更合適,下次就買類似這個系列的。”
“師母,求您大發慈悲別買買買了,再這麼下去,您小棉襖就成一隻花蝴蝶啦。”樂韻受驚不輕,臉色發綠,撲進師母懷裡抱著師母的腰
翟夫人符夫人走近,摸小女娃的腦袋:“真可愛,粉粉的,好好玩。”
兩位女士來逗自己的小棉襖,王師母拉著小寶貝給介紹,介紹了符夫人翟夫人,再帶去向其他去年沒有來的老師們和領導那邊打招呼。
樂韻頂著張笑容燦爛的臉,叫“x老師”“x師母”,每被拉到一對夫妻面前挨人摸頭戳臉,當從人群中像花蝴蝶似的穿梭一番,一張臉被捏得紅撲撲的。
王師母帶小學生去跟人見一見,將小可愛還給晁家少年,讓他護著,小樂樂長得太粉嫩太可愛,那堆夫人們愛心大發,都想捏她的小臉蛋,再玩下去會被人玩壞的。
美少年將小可愛帶到身邊,果斷的離拿孩子當玩具玩的夫人們遠點,去給主持們鎮場。
所謂人比人,氣死人,樂同學的導師對她如珍似寶,恨不得拉到所有人面前展示一番,王系花的老師們在場,卻沒誰拉著她去向領導們推薦,對比一下,前者在醫學部的地方不言而譽,後者秒秒鐘就顯得渺小。
赫連青荷在禮堂外站數分鐘之久,沒見自己認識的古修古武之家的青年,只好先進舞會,自己拿走男士的胸花,說等會男伴來了再給男伴。
她進大廳時,王師母也帶著小學生跟醫學部的老師和幾個領導們見了面,將孩子交給美少年領走。
赫連美女嫋嫋婷婷的走向舞池,醫學部很多學生都認得她,笑著和她打招呼;老師們看到赫連同學皆露出一抹滿意。
美人出場總會引起小轟動,男男女女們忍不住欣賞,祁天澤看看身邊的王系花,看看赫連家的美女,從外表上看,還真的難分上下,都是溫婉溫柔型,明眸皓齒,顧盼生輝。
王紫嫣看到獨自而至的新生美女,心頭微微不舒服,連個舞伴都沒帶,還一副白天鵝似的孤高畫質傲相,裝給誰看?
沒有男伴陪伴,赫連青荷並沒有羞愧,挺著後背,微微仰著下巴,平視前方,娉婷生姿,不慌不忙的走向主持人方向學長們打個招呼,轉而向老師問好。
符教授是西醫臨床系的首席教授,對本系的女生印象挺不錯,所以向醫學部的眾人簡略的介紹了一二句,中懇中正中矩,是實事求事的評價,沒有摻雜個人主觀臆測。
赫連青荷向老師們問好後識趣的自己站到離主持那邊比較近的地方,微笑著聽老師們或其他們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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