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如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七章 爭吵,魔眼小神醫,相思如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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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家長輩們在敬酒,樂小同學藉機踩了趙某渣,又不動聲色的折騰到三個小流氓,還順帶的踩了意圖毀晁哥哥清白的前樂副會長姐姐一腳,心情特別好。
她沒見過前樂副會長家的姐妹,燕人那傢伙為表殷勤,向她兜過樂某人的家底兒,她知道樂某人父親兄弟姐妹們有幾多,哪幾個在京,對樂某千金的家底心中有數。
而燕人重點扒過樂某千金同爺爺的堂姐樂佳琪資料,甚至暗示過她說樂某琪父親背後有京中某人罩著,必定會找機會到晁家給樂詩筠和樂家求情,請晁家二爺在商場對樂家手下留情,別整得樂家在京中呆不下去。
鑑於燕人的暗示,樂韻預測樂家背後的大傘必定會帶樂家人參加晁爺爺壽宴,還真是如期所料,樂某琪真的在場,樂某千金對晁哥哥下藥,樂家人還有臉跑晁家來,賤人哪。
至於馮家、袁家、劉家的三個小流氓,她也預猜到有可能會遇到一二兩個,三人到齊,那也沒啥大驚小怪的,唯有燕人家的那位拖油瓶繼弟,嗯,講真,她倒沒想到那位人渣也在。
人渣賤人流氓都在,樂韻表示若不踩一踩,心理不舒服,憑什麼由賤人們跑來給晁哥哥家人添堵,她還要笑臉相迎?還要奉為上賓?
燕人當初說她是睚眥必報,她自己也承認心眼很小,也沒有以德報怨的優良品德,奉行有仇必報,有仇沒報當然是能力不足,只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不可否認,樂韻踩渣踩得很爽,尤其是讓燕人某位賤人弟弟百口難辯的時候,簡直不能再爽。
心情爽歪歪,就算穿不慣高跟鞋,不停的敬酒腳有點疼也沒覺得難以忍受,頂著張比三月春光還燦爛的笑臉,遊走席面之間,自得其樂的當乖乖溫柔小淑女。
三十多桌席面,敬一圈下來,晁老爺子晁老太太累得也夠嗆,千遍一律的感謝話也說得快毫無感覺,等終於敬完酒,晁家老少們回到主桌休息,個個微微見汗。
總算能坐下,樂韻悄悄的脫掉自己鞋子看腳,一雙腳丫子不堪折磨,又紅腫起來,特別幽怨,為什麼別人穿上八九公分高的高跟鞋如履平地,她穿雙不到五公分高的高跟鞋都腳疼?這不太科學。
“樂樂,是不是腳痛?”晁宇博一直記著小樂樂穿不慣高跟鞋那茬兒,之前在敬酒不好問,如今看到小樂樂身子向後傾,眼睛往桌子底下瞟,忙低頭去看。
晁老太太剛順過氣兒,聽到孫子的話也連忙看向小粉糰子,她低頭時,小傢伙將腳伸進桌底用桌布遮起,不給看。
小樂樂藏起腳,晁宇博便知必定是不太好,將椅子移開,蹲身下去將桌布揭起來,看到小樂樂的腳,眉頭皺成川字:“又腫成這樣子了,樂樂,是不是很疼?”
晁老太太也總算看到小粉糰子的腳丫子,長得像雪糰子似的小傢伙一雙小腳丫也像她的小臉蛋一樣白白嫩嫩,讓人想咬幾口,那雙可愛小腳丫腳背上有深深的鞋子印痕,腳背浮腫得老高,被鞋子蓋的地方紅彤彤的,顏色很深。
“哎喲,又紅又腫,是不是葳到腳了?”老太太心疼得喊哎喲,小糰子腳腫成那樣在敬酒時都沒喊疼,受委屈了。
“奶奶,小樂樂不習慣穿高跟鞋,時間稍久一點就會腫腳。”晁宇博解釋原因。
“酒敬完了,沒什麼大事兒,小博,你和阿福帶小樂樂回樓上擦藥。”
“奶奶,我沒事兒,不用提前退場。”晁奶奶真心疼愛關心,樂韻也不想提前退場,讓客人覺得晁家新認的孫女嬌氣沒禮貌。
“說什麼沒事,都腫成這樣子還逞什麼強,上樓去擦消腫藥。”
“小樂樂,快聽你奶奶的,回樓上去。”晁老爺子也幫腔。
“小博,你帶小糰子先回去休息,要不然等會人人來敬小糰子的酒,你們想走也走不了。”
“就是這個理。”
“小博阿福,你們帶小糰子趕緊溜。”
晁盛國看客人已直唰唰的望過來,估計很快就要上來敬酒,因小糰子救賀太夫人的事曝光,小樂樂如今非同凡響,客人為示好,肯定會給她敬酒。
晁家幸運的撿到小樂樂姑娘,這麼小的孩子,恨不得嬌寵著,誰捨得讓好被灌酒?就算小糰子喝的是飲料也不行。
晁家家長們一致同意孩子們快閃人,免得給別人灌酒機會。他們說話聲音很輕,只有他們自己聽得見,就算離得很近的一桌也不怎麼聽得清。
一對姐妹欣然應喏,晁宇博移出位,蹲下身:“樂樂,來我背上,我揹你。”
“這樣更好。”
晁家老爺子老太太十二分贊同,小博背小糰子回二樓,到時他們更能理直氣壯的告訴別說小糰子腳疼,走不了路,所以先回去擦藥。
樂韻想了想,沒矯情,側轉過身,扶著桌子站起來趴伏在美少年哥哥背上,乖乖的當個弱不禁風似的小淑女。
晁宇博攏好小樂樂的裙子,等姐姐幫小樂樂披上厚外套,他又攏好衣服才背起人站直身,晁宇福笑嘻嘻的幫撿起鞋子,再從桌底下拎出小糰子的揹包,和美人弟弟護送小糰子閃人。
許多客人看著主人那邊,看到晁家哥兒蹲身不明所以,當看到小姑娘起身伏在晁家哥兒身上,少年背起小姑娘,然後和晁二姑娘往外走,一頭懵,誰來告訴他們,晁家姐弟唱得那一曲?
他們還在琢磨著等會去向主人那桌敬酒時先敬晁家三位爺和夫人,還是先敬小姑娘,該怎麼說即能讓小姑娘有好感,又能達到友好的目的,結果,人好似要先離席,他們豈不是沒法給小姑娘敬酒啦?
沒機給小姑娘敬酒,等於錯失刷臉機會。
心好痛。
盤算著如何獲得小姑娘好感的客人,眼見機會將溜走,內心那叫個肝疼,晁家哥兒,求不帶走小姑娘,求讓人留下來給機會認識!
美少年沒聽到客人的祈禱,揹著粉嫩軟軟的小蘿莉在晁二姑娘的陪同下穿過大廳,姐弟仨到門口,方媽媽也跟著回二樓侍候。
目送小晁同志揹著小蘿莉先辭席,王煜哲不解的問同桌幾位:“小蘿莉怎麼了?”
“小蘿莉應該是穿不慣高跟鞋,腳又腫得走不了路吧。”曾經參加過醫學部迎新舞會的陳同學才同學等學霸大致上猜到原因,給不知情的王少解釋原因。
王煜哲恍然大悟,難怪之前出發前小晁同學對小蘿莉說穿不慣高跟鞋不用勉強,想來小蘿莉確實是不適合穿高跟鞋,他也倍覺好玩,竟然還真有不喜歡穿高跟鞋的女孩子哪。
燕少柳少也猜到晁哥兒為什麼帶小蘿莉先離席,淡定的當吃貨,之前在主人沒敬酒前,客人們吃得很少,主人敬酒後可以放開肚皮開吃啦。
賀家眾人又吃點東西,端酒杯向主人敬酒,有賀家人開頭,其他客人們也活躍起來,紛紛向主人敬酒,然後再敬貴賓席或自己認識的人,宴會熱鬧起來。
晁宇博晁宇福被支走,也免受被人灌酒的痛苦,當他們走出宴廳,晁宇福將揹包給方媽媽,她拿車鑰匙去弟弟的車上幫提小糰子的大揹包。
方媽媽隨少爺上二樓,晁二爺家的別墅一樓是宴會大小廳和大廚房,車庫,二樓似聯排別墅型,一邊是給家傭住,一邊是主人住,各有樓梯。
通往二樓的樓梯是室外露天式,當然有遮雨簷,還是花式欄杆,像道風景走廊似的,有藝術氣息。
到二樓,方媽媽開門。
二樓是躍層複式樓,客廳寬大,採光好,二樓一樓有主臥和好幾個次臥,兩個保姆房,還有茶室和書屋,二樓的復二樓主要是臥室,茶廳,書房,鋼琴房,一般晁家人到晁二別墅,老爺子老太太都住一樓,年青的孩子們去復二樓,有客人們也安排住二樓。
出了大廳,樂韻本來要求自己走,晁宇博哪捨得讓她受累,硬是不放,揹著人輕鬆爬上二樓,揹回客廳才將粉嫩的小樂樂放下。
晁二家的沙發都是黑色真皮,蓋著裝飾用的方塊布,牆壁圖案是手繪,有旭日東昇圖,也有牡丹富貴圖等。
傢俱精緻而不浮誇,沒有見到那種超大的電視螢幕,盆栽花盆都很秀氣,主人沒有暴發戶的那種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擺出來讓人看的嗜好,以居家舒適為宜。
樂韻窩進沙發裡,翹著嘴角樂。
將小樂樂放下,晁宇博再去玄送鞋櫃裡找鞋,自己換一雙,幫小樂樂拿回一雙毛茸茸的卡通虎頭拖鞋。
方媽媽去櫃頭裡拿出家用醫箱,找到消腫止痛的噴霧劑給小姑娘擦腳,晁宇博搶過活,自己親自動手。
方媽媽:“……”囧,少爺不相信她的手藝,怕她弄疼四姑娘吧?
滿面陽光笑容的美少年,蹲下身,拿起小樂樂的腳,幫噴消腫藥,再幫搓熱,連噴好幾次,然後才去洗手。
方媽媽放好藥,洗手上水果和點心。
晁宇福去找美人弟弟的車,找了一陣才找到,開啟門從後座提出超大號的揹包,包沉甸甸的。
晁二姑娘大約猜到是什麼,鎖上車門,揹著重重的揹包,歡天喜地的跑回二樓,到客廳看到小糰子抱著只蘋果在啃,興奮的嗷嗷叫:“小糰子,包包裡是不是有煎餅、餃子?”
“二姐,明知故問的人一點也不可愛。”晁宇博斜一眼毛毛燥燥的姑娘,閒閒的說一句又慢條斯理的吃梨。
“哈哈哈,明早又有好吃的嘍。”晁宇福沒在意美人弟弟的鄙視,喜之不盡,換雙鞋,揹著大揹包跑到小糰子身邊坐下,摘下包翻看,過目一下有多少好東西。
晁家大姑娘溫柔端莊,二姑娘活潑好動,三少爺溫潤如玉,四姑娘可愛嬌俏,各有所長,當二姑娘和少爺四姑娘坐一塊兒,怎麼看怎麼養眼。
方媽越瞅越歡喜,她在二姑娘出生前就到晁二爺家當保姆照顧二夫人,可以說是看著二姑娘出生長大,對晁家有著深厚的感情。
晁二姑娘將揹包裡的東西全搬出來放茶几上,數一數,八包餃子,八包煎餅花捲,她眼珠子一轉,知道怎麼分配了,不用問,就知是姐弟們的外婆家各一份,晁家兄弟一份,多出的兩份是明早上的早餐。
數清楚,像只小蜜蜂似的,搬東西去餐廳,也不要別人幫忙,她自得其樂的當搬運工。
將東西移去餐廳,晁二姑娘摟著粉粉的小糰子,開開心心的吃豆腐。
姐弟仨在樓上愉快的玩耍,樓下,你敬我我敬你,敬來敬去,熱火朝天。
趙宗澤捱了晁家人的厭棄,坐臥不寧,到客人互相敬酒時,王老太太也覺沒臉,讓兒子去告辭,王市長也不想留下來丟人現眼,去跟主人說了一聲,帶父母辭去。
回去的時候仍然是王市長自己開車,夫人坐副駕座,王老王老太太坐後座,而王玉璇不肯坐趙宗澤的車,跟奶奶爺爺回家。
王市長本來不想再讓拖後腿的侄女跟著,奈何王玉璇哭著可憐楚楚的抱著王老太太不放,王老太太狠下的心腸又軟了,將她帶走。
趙宗澤獨自駕著空車跟在王市長的車後方,憤恨交加,臉色黑如鍋底,王玉璇啥意思?是怨他搞砸了宴會嗎?
王市長的車出別墅區,直奔父母住的大院兒,到達時就算知曉趙宗澤跟在後面也沒叫他進大院,將趙宗澤拒之門外。
回到王家,保姆侍候王老王老太太換鞋,又去端上熱茶。
王市長和夫人什麼都沒說回房睡覺。
兒子給自己冷臉,以冷漠來抗議自己帶孫女與準孫女婿去晁家結果弄得全家沒臉,王老太太愣是生受了,想她大半輩子順風順水,也要強半輩子,怎麼生的孫女長得像自己,偏偏沒有遺傳她的機靈與聰明?
在燕行與趙宗澤之間,玉璇拎不清,莫明其妙的選後者,平日裡看趙宗澤也是個挺有能力的青年,怎麼就做出那麼混帳的事?
男人還沒結婚,做點混帳事情有可原,趙宗澤偏偏不自量力要去招惹燕行認識的人,這下好了,羊肉沒吃到反惹一身騷。
想到孫女與趙宗澤原定元旦節訂婚,現在,婚禮還要不要舉行?
王老太太越來越頭痛,臉色也越黑,越想越窩火,氣沖沖的站起來,拋下孫女不理,怒騰騰的回臥室,準備來個眼不見為淨。
王老心情也特別不好,他也風光無限過,卻沒想到到老卻因孫女被人當面給沒臉,栽面兒栽到別人面前去了,心頭窩著一股怒氣,無處可發洩。
“你們祖孫倆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貨。”看到老伴還敢怒氣衝衝的甩他臉子,他心頭火氣更大,氣恨恨的罵一句,起身去書房。
“你,你罵我?”王老太太如遭雷劈,猛地的站住,露出見鬼似的表情。
“罵的就是你,說你多少回,不要慣著不成器的東西,你不聽,還當寶似的護著,說什麼你的寶貝孫女自該配最好的人,縱容得人分不清好歹,放著燕行那般優秀的人不珍惜,偏偏挑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你孫女媽是懷著孩子逼得老二與媳婦離婚的小三,由此鬧得老二失去晉升機會,一輩子只能混到科長級,你寶貝著的孫女也配個拖油瓶,你中意的孫女婿與你當寶似的孫女倒真是天生地設的一雙。”
王老憋著一肚子氣,在晁家宴會上發作不得,回到家先被兒子冷落又被老伴甩臉子,被刺激得不輕,多年積壓在心中的怨氣像火山噴發,朝著老伴開火。
“你……王國宏,你怪我?你竟然怪我?”王老太太被轟得面色蒼白,雙眼灰敗,痛苦的連連反問。
“不該怪你嗎?”王老心中怒火未消,再次噴火:“當初我嚴管,我管出的老大你看看現在怎樣?你死護著老二,由著他胡作非為,然後你看看你把老二教成什麼樣子?一個好好的兒子被你教廢了,在外面亂搞,你還支援他離婚,婚離了,老二的前途也毀了。
到孫女,呵呵,你又護眼珠子似的護著,瞧瞧你寶貝的孫女有多爭氣,爭氣得將我辛苦半輩子,老大辛苦十幾年掙來的顏面全毀了,你滿意了?我看你們祖孫分明是想毀了王家是吧?
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果然是沒錯的,從那種女人肚子裡爬出來的也不是好貨,一對母女毀我一個兒子不夠,還想要連累我王家滿門啊。慈母多敗兒,你敗了老二不算,如今還想和你寶貝孫女毀老大和孫子的前程,蠢婦啊,你蠢得無可救藥!”
王老多怨氣如火山噴發,一發不可收拾,小兒子也是聰明伶俐的,卻被母親無止境的溺愛變成紈絝公子,好不容易給他娶個媳婦,找個能罩著他的岳家,弄進鐵道部工作,哪知在外亂搞弄大女人的肚子還被逼婚,鬧得人盡皆知,最後離婚另娶。
休妻另娶的代價就是與原配恩斷義絕,原本的岳家變仇家,小兒子前程盡毀,一輩子就在鐵道部不上不下,就算他努力鋪路,也僅只能讓他升到科長,他退下來,小兒子也就沒有再升的指望。
至於他大兒子,他當年比大兒子的職位更高,也只能幫小兒子鋪路提升到科長,何況大兒子還想再進一步,也不能再給不成器的東西搞特殊化。
想想自己努力半生,臨老反而被愚蠢的祖孫倆連累得灰頭土臉,王老那怒火只升不減,朝老伴噴一頓火,連看都不想再看那祖孫,氣騰騰的越過老伴,去書房靜心消氣。
王老發怒,保姆將自己當隱形人,半聲不吭。
王玉璇呆住了。
王老太太也被噴得面如死灰,人如秋風中的稻草,搖搖欲墜,那張臉青了白,白了青,連嘴唇都在抖。
王市長和夫人回家即拋下父母和侄女一聲不響上樓,剛走到樓上,便聽到老父親的怒吼,夫妻兩人站在樓梯口聽。
當聽到老父親炮轟母親的話,王市長暗中舒口氣,以前他也勸過母親,別太縱容玉璇,母親總說女孩子要嬌養,還以為他容不下侄女和弟弟,護得更緊,他也冷了心,由著母親嬌慣玉璇。
趙宗澤大概以為女孩子都像玉璇那麼拎不清,他當初能搶走燕行的青梅,以為燕行認識的小姑娘也好騙,誰能想到小姑娘是救燕行太姥姥的高人,也是晁家義孫,哪是他能擺佈的了的,只能說趙宗澤運氣太差,夜路走多了終於撞鬼。
王市長嘆口氣,拉夫人回臥房,希望經此一事,老太太能想清楚,別再拎不清的一味護著玉璇,好歹要為孫子的前程想想。
王老太太頭昏腦脹,呆呆的站了一會兒,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當年她是溺愛小兒子一些,可從沒有想要將小兒子教廢啊,她希望小兒子有後才支援離婚,有什麼錯?
孫女長得像她,她疼愛一些,又有什麼錯?
王老太太很委屈,委屈得眼淚決堤,大兒子怨自己,老伴也怨自己,她委屈無處可訴,顫巍巍的抖著雙肩,拖著僵硬的腿回臥室,背影不知不覺的佝僂。
等老太太回房去了,保姆也悄悄的去睡覺,她不敢勸小姐,她敢去,小姐發脾氣拿什麼砸她,砸壞什麼東西最後還會算她頭上,聰明的迴避為上。
王玉璇被巨大的打擊給轟得頭腦空白,呆呆的呆了很久,恍然從失魂狀態醒來,發現客廳空蕩蕩的,忍不住“哇”的號啼大哭。
剛哭出聲,又害怕的捂住嘴,她最怕爺爺,從小爺爺就不喜歡她,幸好有奶奶疼愛她,事事都依著她,現在才知道爺爺為什麼不喜歡她,也不給她媽媽好面色是因媽媽毀了爸爸的前程,爺爺看不起她們母女倆。
王玉璇嗚嗚咽咽的哭,想起燕行當初的好,又想起趙宗澤,想起很多的事,各種人在腦海裡像走馬燈似的來來回回的晃,腦子也越來越亂,亂得像槳糊糊,哭著哭著就哭得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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