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誰又不是為愛發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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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不是受傷昏厥了嗎?”
風雀儀知道眼前剛脫離一個危機,但卻又掉入了另一個危機。
“你怎麼出現在這裡,並親自出手暗算了您的功勳將領?”
確認面前騎在馬上的,就是賀蘭殷後,風雀儀打算先探聽對方目的。
畢竟眼前的一切,都不像是曾經的賀蘭殷能做出的事。
頭戴龍紋金冕,身穿烏蟒玄鐵盔甲的賀蘭殷,一頭奶色長髮隨風飄舞,爆炸的手臂上掛著一把獸皮大弓。
聽到風雀儀的疑惑,賀蘭殷抿了抿唇,目光投向風湛之懷裡的桑寧,好似直擊穿靈魂般問道:“愛卿,戲你演的很苦,朕也看的很累,朕什麼都知道了。”
“什、什麼?”
風雀儀目光呆滯,從震驚逐漸變成恐懼。
深吸一口氣,賀蘭殷臉上笑容逐漸消失,換上一副玩味的表情道:“什麼功勳愛將,什麼國之柱石,都抵不過你們為愛發狂為愛發瘋,朕算看清了,指望你們乖乖聽話,似乎比殺了你們還難。”
“既然如此,現在該朕了。”
賀蘭殷話音剛落,沉默片刻繼續說:“誰又不是為愛發狂呢?”
風雀儀聽著賀蘭殷那些話,只覺得印象裡的陛下,似乎變得陌生了。
嘩嘩,大雨還在下,地面都起了層層水泡。
空氣中氧氣稀薄,因為暴雨太大了。
“陛下,既然如此,能否讓臣卸甲歸田,將娘娘賜予臣,就當臣所有功過相抵了。”
風雀儀十分誠懇的躬身行禮,態度之誠懇令人咂舌。
靜,死一般的寂靜。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內心忐忑不安的風雀儀再次開口:“陛下,還望成全!”
這次,他直接跪在了泥地裡,衣袍侵染了泥水。
眯著眼望著他,良久後賀蘭殷才緩緩開口:“你們都好像知道朕善良,便目無君上肆無忌憚的欺朕辱朕……”
“風雀儀,從朕決心要與你們公平競爭那天起,朕便不會因此而惱怒了,至於賜你桑桑與卸甲歸田,你就不要想了,除非朕死了!”
賀蘭殷一口氣說完,便拍了拍手。
下一刻,韓達、陳進、楚獻、韓朔四個將軍赫然從巷子裡出現,與他們一同出現的,還有風雀儀熟悉的四個人。
他們身上滿是鮮血,面色蒼白,看到風雀儀後,一同喊道:“大哥!”
風雀儀茫然的看去,只見那是風夷、風貳、風叄、風肆四兄弟。
“你、你們不是死了嗎?怎麼回事?”
風雀儀看了看他們,又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遠處的賀蘭殷,在等著答案。
“國師,你不要怪他們,這一切都是朕逼迫他們做的,如果不讓他們詐死故意輸給馮潤生,你們又怎麼會把馮潤生引到這裡,讓朕偷襲得手呢?”
賀蘭殷滿臉笑容,得意無比的緩緩說道。
……
“大哥,對不起……陛下用你的命來要挾我們,如果不配合他,恐怕他馬上就要了你的命啊,還有風家滿門斬首……”
風夷紅著眼,激動的對風雀儀解釋起來。
聽著他的解釋,風雀儀神色恍惚,差點從馬上墜落下來。
“哈哈,都是假的,連你們都……噗!”
風雀儀精神受到劇烈的刺激,竟然吐起了血,從馬上掉了下去。
“大哥!”
風家四兄弟立刻衝了過去,把風雀儀扶起,風夷出手替他診治起來。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風湛之心裡無數的疑團全部煙消雲散。
原來果然是有人在幕後策劃好了一切,只是他也萬萬沒想到,這變故居然是風家四兄弟。
但賀蘭殷用風雀儀生命來要挾,以及風家滿門斬首的恐嚇。
這手筆確實太大了,換作是他自己,恐怕也難以招架,大機率乖乖配合對方。
“陛下,希望你能遵守之前的承諾,放過風大哥。”
風肆看著一旁的賀蘭殷,忍不住提醒道。
聞聲賀蘭殷目光凌厲的看向他,隨後低聲說:“朕當然會信守承諾,不過也要看他未來還會不會犯錯,這並不是免死金牌。”
聽完這話,風夷頓時傻了,這話說的跟沒說有何區別?
倘若他隨便按個罪名,大哥豈不是還有危險?
“陛下,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你不是說要讓風大哥心甘情願放棄對娘娘的追求嗎?”
風肆不滿的反駁著,看向賀蘭殷的臉上充滿了質疑。
“放肆!你想讓朕現在就將你們就地正法嗎?”
賀蘭殷霸道無比的冷喝一聲,目光充滿威嚴環視眾人,低聲接著說:“韓達,陳進,潘煞的戰況如何了?”
“陛下,鬼帥、玉逆等賊首都已經押入天牢,但桑帝、慕容照、玉南西以及桑帝的國師淨塵,敗退並佔據禹州,潘煞將軍正圍而不攻,因為禹州糧食匱乏,故消耗敵軍糧草影響他們士氣。”
韓達上前一步,恭敬無比的如實說道。
聽到這裡,風湛之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援兵漠北的潘煞到了。
怪不得聯軍瞬間土崩瓦解,被擊退到了禹州。
賀蘭殷也有衝出來佈置一切的機會,只是風家四兄弟一直與他們在一起,他到底是何時說服他們的呢?
似乎看出了風湛之的疑惑,賀蘭殷主動來到他面前,揮揮手示意他把桑寧交出來。
風湛之哪敢違抗?揮手讓那些家丁退下。
乖乖把桑寧送到賀蘭殷懷中,風湛之翻身立刻下馬,惶恐不安的道:“草民風湛之請陛下降罪!”
小心翼翼的脫下寬厚披風,賀蘭殷為桑寧裹住全身,防止她被染上風寒凍壞身體,這才鬆了口氣。
“你何罪之有?”賀蘭殷有點意外,不懂他為何突然這樣。
見賀蘭殷發問,風湛之激動的說:“草民明知家侄要帶娘娘逃走,卻不加以阻攔,這便是縱容的大罪。”
“呵呵,那你想怎麼死?車裂呢?亦或者凌遲?”
賀蘭殷點點頭後,打趣的望著他問。
聽完這兩種死法後,風湛之都快嚇哭了,臉色煞白。
心想自己不過客套客套,看樣子這陛下要來真的?
“這、這全憑陛下做主,身為罪人草民豈敢自己選擇。”
風湛之不斷磕頭,可能大雨太冷,他加上被嚇到了,渾身開始打起了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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