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他的心要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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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雀儀皺緊眉,沒有喝。
賀蘭殷見他遲遲不動,忽而上前撲住他,點了他的穴位,連同啞穴,因了不想聽他的哀求,他點穴點的全面,這一系列動作太快了,風雀儀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陛下——”
風雀儀整個人僵住了,動彈不得,也發不出聲,只能不可置信地看著賀蘭殷端著茶水,毫不猶豫地灌進了他的嘴裡。
不要!
他不要喝!
不可以!
賀蘭殷!
求求你!
他終於卑微起來,只要不喝,只要他還可以記得她,他可以下跪哀求,可以交出桑寧,但他沒機會了。
害人終害己。
賀蘭殷強灌了風雀儀一杯茶,沒結束,又灌了他一杯茶,也就是剛剛分出的兩杯茶都強灌進他的嘴裡了。
你太殘忍了!
賀蘭殷,你太殘忍了!
你竟然這樣對我!
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風雀儀的內心在尖叫,但他叫不出來,只能絕望地紅了眼,悲憤、痛苦、悔恨,無數的情緒狠狠衝擊著他。
他的眼淚落下來。
他動不了,但流了淚。
賀蘭殷看著他的淚水,漠然地說:“不要怪朕。是你先算計了朕。朕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不!不是這樣的!桑寧!桑寧是我的!
但有關桑寧的記憶在消失。
彷彿有水流在沖刷腦子,把有關她的記憶,都沖刷乾淨。
疼。
好疼啊。
他的心要疼死了。
他暗暗用力,想要衝破穴位,但他不會武功,什麼都做不了。
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的無能。
原來,撇開醫術,他是這樣的弱小。
殺了我!
你殺了我吧!
他恨恨瞪著賀蘭殷,這一刻,只想死掉了。
他接受不了失去桑寧以及有關她的記憶。
就讓他死了吧!
賀蘭殷自然沒有殺他,有那麼一刻,甚至不忍看他的眼睛。
他轉開頭,移開視線,握緊了拳頭。
“砰!”
一道物體摔落地面的聲響。
賀蘭殷忙回頭,就看到風雀儀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他的長髮散落下來,矇住了他的半邊臉。
他閉著眼,像是睡著了。
“睡吧。一覺醒來,我們各歸各位。”
他低喃著,著人看好他,帶人出了皇宮。
國師府門前
陳進還在跟風貳纏鬥。
他意識到中計後,便回了國師府,風貳為免他壞事,便來阻止,兩人就這麼在國師府門前打了起來。
兩人武功都不低,打得很嗨,當然,破壞性也很強。
國師府的牌匾都不小心被他們打掉了。
他們長劍碰撞,殺得昏天暗地。
直到一聲喝:“陛下駕到——”
世界瞬間安靜下來。
兩人默契停手,紛紛下跪:“參見陛下。”
賀蘭殷瞧見了他們的廝殺,沒說什麼,直接進了國師府。
嘩嘩啦啦是禁衛軍們的鎧甲發出的聲音,足有幾千人,看著聲勢浩大,像是要圍殺國師府。
風夷看得心臟亂跳,忙派人去通知風湛之。
可憐風湛之還在暗宮裡糾結呢。
桑寧見他這麼墨跡,已經對他放她出去不抱希望了,直接丟他一句:“慫貨!”
太慫了!
大慫蛋!
這風湛之就是個怕侄狂魔!
風湛之很冤枉。
他不是怕,而是愛,因為愛,而生出怕,就像是風雀儀愛她,也就很怕她。
“等雀儀回來——”
風湛之還是不想違背侄子的意願——以愛為名,實為傷害,他內心是明鏡的。
桑寧見他這麼說,直接冷喝:“他回不來了!他死定了!”
風湛之聽了,神色不悅地說:“你別咒他!”
“不是我咒他!是你害了他!風湛之,你的窩囊、你的無能、你的猶豫害了他!”
桑寧各種pUa他。
風湛之反駁不了,就想走人。
他也確實走了,不想,一順著臺階走上去,離地面近了,就聽到了地上的聲響。
“陛下,國師大人在宮裡,您在尋什麼?二爺出去談生意了,還沒回來。”
是風夷的聲音。
皇帝來了?
還是直接進了風雀儀的房間?
風雀儀沒回來?
他皺起眉,覺得大事不妙。
如他所料,確實是大事不妙。
賀蘭殷進了國師府後,直奔風雀儀的房間,想要尋找有沒有機關什麼的,但一時沒尋到,就很焦躁,偏風夷還在他耳邊囉嗦,他聽著,一個不悅,就拔劍架在了他的脖頸上:“廢話少說!你們主子已經吃了失憶藥,忘記了桑寧,速速把她交出來,不然,你們主子性命不保。”
風夷並不怕死,但怕主子死掉。
事到如今,主子大勢已去。
他看清了局勢,便也想放人了。
風貳看出他心裡鬆動,忙持劍挑開了賀蘭殷的劍:“陛下,這是國師府!”
“放肆!
賀蘭殷沒想到一個國師府近衛竟然敢對自己動手。
風夷見此,忙拉著風貳跪了下來:“陛下息怒。陛下饒命。”
賀蘭殷抬腳踹開風夷,劍指風貳,怒喝:“說!她在哪裡?不然,風氏一門全都得死。”
風貳一點不怕死,人硬嘴也硬:“桑皇后早死了!陛下找人找到這裡來,陛下是瘋魔了吧!”
瘋魔的賀蘭殷一劍刺透了他的左肩膀。
“唔——”
風貳滿眼震驚,表情痛苦。
他沒想到皇帝下手這麼迅速,如果他的劍往下偏一些,刺中他的心臟,那他就死定了。
風夷見弟弟性命堪憂,忙磕頭哀求:“陛下息怒。他是個粗笨的,怎麼會知道國師大人的隱秘?”
賀蘭殷聽他這麼說,就冷笑了:“看來你是知道了。”
風夷點頭:“自是知道。還望陛下恕罪。還望陛下開恩。”
賀蘭殷沒說話,直接拔出了劍。
劍刃滴著血。
風貳的肩膀則是汩汩流著血,人也因為受了重創、失血過多而面色發白、站立不穩。
風肆這時候也甩開暗衛,趕了過來,一來就見風貳受傷,忙上前扶住他:“二哥!”
風叄是跟風肆一起進來的,看到這一幕,出聲道:“陛下,雖說您貴為天子,但現下國師大人不在,您這般在國師府縱劍傷人,也有失君臣之禮吧?”
賀蘭殷聽到這裡,冷聲笑了:“好啊,你們還敢跟朕提君臣之禮,如果朕不念君臣之禮,國師府已經血流成河了。”
“陛下恕罪!”
風夷拉著風叄、風肆全跪下了:“你們不得對陛下無禮!陛下恕罪,草民管教不嚴——”
賀蘭殷神色煩躁地擺了手,不想聽下去了:“不要再拖延時間了。朕見不到她,你們主子是回不來的。”
他這聲音才落,就聽一聲:“陛下?”
是熟悉的女聲。
是桑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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