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戀愛腦是要挖野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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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寧其實喜歡極了馮潤生赤裸裸的欲,也很縱容他在她嘴唇、身上撒歡,但親著親著,一張圓潤的俏臉閃入了她的腦海。
公主賀蘭惠是個好姑娘啊!
雖然他們二人不是良配,也沒有明確的訂親,但賀蘭惠喜歡馮潤生啊!
尤其賀蘭惠今天還給她送糖葫蘆吃呢!
她怎麼能既吃她的糖葫蘆,又吃她名義上的男人呢?
桑寧想到賀蘭惠,腦子終於恢復了短暫的清醒:“不行!”
馮潤生正親得嗨,被拒絕,皺起眉,問道:“為什麼不行?”
桑寧如實說:“你是公主的男人,公主待我不錯,我不能沾染她的男人。”
她撩撥男人也是有原則的,有主兒的男人不碰。
馮潤生聽了,笑道:“你多慮了。我跟她沒關係。未來也不會娶她。我這個樣子,也娶不了她。”
桑寧搖頭:“那也不行。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就行的。你們都快訂親了。”
“不會訂的。我跟家裡說了,我不喜歡公主,不會娶她。”
馮潤生說到這裡,伸出雙手給她看:“你瞧,我爹孃打的!”
那雙手掌心纏著厚厚的紗布,隱隱沁著鮮血,顯然傷得不輕。
因他一直藏在衣袖裡,她剛剛便沒注意到。
這會注意到了,就問了:“怎麼回事?”
馮潤生苦笑著解釋:“也沒什麼,就是我說不想娶公主,捱了一通打,罰跪了三天祠堂,今天才放出來。我一出來,就偷偷來尋你,結果,你倒好,說要把我忘了。”
他在用苦肉計。
桑寧很清楚,卻受用了,嬌聲嗔一句:“傻子。”
傻子低頭埋胸,親得熱情,還咕噥著:“桑寧,我好喜歡你。”
他是傲嬌的,說出來覺得沒臉,又忙改口:“我是說,我的身體喜歡你。”
桑寧感覺到了,笑道:“嗯,不錯,你的身體是挺喜歡我的。”
她一點不排斥馮潤生的言論,自覺食色性也,她也挺喜歡他的身體。
但喜歡歸喜歡,為數不多的道德感還是讓她趕人了:“下去。”
馮潤生不肯,親到嗨處,還咬了起來。
桑寧最怕疼了,當場就打他的臉:“輕點!從我身上滾下去!”
馮潤生還是不肯,放輕動作,討好地親親她的唇,小聲說:“你不是說給我治病嗎?”
桑寧提這個,沉默了,也是哦,得給小傻狗治病,不然,賀蘭惠跟他在一起,還是要過無性婚姻的,後面改嫁潘躍,倒是體會到了女人的幸福,但潘躍野心不小啊!雖然她後面沒看了,但潘躍得勢,想也不會只有她一個女人。
從來痴情女主薄情郎。
戀愛腦是要挖野菜的。
可憐的小公主。
還不如跟馮潤生在一起呢。
馮潤生如果不跟公主和離,繼而爆出身體問題,成為眾人笑柄,也不會絕望到戰死疆場吧?
其實他本來不用死的,戰爭已經得勝,窮寇莫追,奈何少年人天性要強,非要殺掉罵他“閹將”的敵軍將領,可不得落了個過剛易折的命運。
可憐的小將軍。
桑寧想到這裡,同情心發作,就隨馮潤生折騰了。
馮潤生感覺到她的縱容,就開始脫她的衣物,因為手上纏著白紗,很不方便,偶爾牽扯到手上傷勢,還痛得嘶嘶抽氣。
桑寧瞧他這沒出息的樣子,覺得很搞笑,就戲謔了:“行了,我還什麼都沒做,你叫什麼?”
她把他當女人調戲了。
馮潤生的腦子被下半身控制,沒反應過來,還很單純地解釋:“手疼。真疼。你給我吹吹。”
他把傷手捧到她嘴邊。
桑寧敷衍地吹了兩下,便樂呵呵地幸災樂禍:“活該!”
她沒心沒肺地招人恨。
馮潤生又恨又愛,偏拿她沒辦法,就氣呼呼地又吻她,還搶她的口水。
他還不會親吻,只顧著自己,粗魯的很。
桑寧討厭他的粗魯,一點不留情地拍他腦袋,低喝:“再狗啃,就滾蛋。”
小傻狗把她親疼了,舌根都快被他嘬麻了。
馮潤生見她不適,只能放慢節奏,親得黏糊糊的,同時,胸膛劇烈起伏,喘成了小牛犢。
桑寧被他粗重的喘息聲吵得耳朵疼,就讓他控制一下:“你一個大男人喘什麼?”
馮潤生俊臉漲紅,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又熱又喘,汗如雨下,像是無頭蒼蠅一般,不知如何解決混亂的情、欲。
“幫幫我。”
他不敢胡來弄疼她,只能可憐的求助。
她撥出熱氣。
馮潤生羞囧地伸手捂住她的眼。
他覺得太醜態了,真是瘋了,她怎麼一點不害羞?是跟燕雲帝浪多了,身經百戰是嗎?
醋意伴著戾氣席捲了他,他眼裡燃著火,恨不得燒死了她。
桑寧不知危險,被馮潤生的手蒙上雙眼,看不到,譏誚道:“還不好意思了?偷溜進來,往我身上撲的人不是你?”
馮潤生被她說的沒話說,殘存的理智回來,好像是他理虧的?
他收回了手,沒再捂她的眼,胸腔裡的戾氣也消散了。
男人都貪歡,這關頭,狗也知道不能得罪女人。
桑寧卻不打算放過他,一張利嘴不饒人:“怎麼不捂住我的眼了?都脫衣服幹了,還怕我看了?”
這話太粗俗了。
馮潤生俊臉很難堪:“你說話能注意些嗎?”
這話算是觸桑寧逆鱗了。
桑寧最喜歡拆穿他們男人的偽善了:“這會又嫌我言行粗鄙了?不雅了?老話說,放下碗罵娘。”
她脾氣上來了。
馮潤生幾次中斷,痛苦死了,只能一再放軟身段:“沒。沒嫌棄。我不是那個意思。”
桑寧冷哼著問:“那你是哪個意思?”
馮潤生無奈地嘆氣:“就、就是不好意思。”
他面皮薄,喜歡她的孟浪,又吃不消她的孟浪。
桑寧大概明白他的心情,覺得這就是少年人的可愛之處,白紙一般,由她這個小黃人塗抹色彩,這麼一想,精神嗨了,人也笑了:“你這就是沒見過世面。姐姐這才到哪裡啊?真對你做什麼,你不是要羞得掉眼淚了?”
說來,讓男人在床上哭,應該也很好玩吧?
想著,她就開始玩了:“叫姐姐。”
馮潤生皺眉:“什麼?”
桑寧看著他,笑得又壞又妖:“你沒聽錯,對,就是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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