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娘娘,這上面淬了毒,見血則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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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殷面色一僵,冷嗤道:“你倒是敢想!”
桑寧還是笑:“是啊。我可敢想了。我想陛下喜歡我,伺候我,還想陛下夜夜求著爬我的床——”
“閉嘴!”
賀蘭殷臉紅了,聽不下去了,滿眼的不可理喻:“非禮勿言,你滿腦子骯髒思想怎麼還說出來!”
世間女子裝也裝得冰清玉潔,結果她倒好,從裡浪到外!
但他何嘗不是被這種毫不掩飾的浪蕩深深吸引著呢?
克己復禮的人總要直面放浪形骸的人,一顆包裹密實的心,才能被敲打出一條縫隙,繼而釋放生而為人的天性。
桑寧還不知這個道理,僅僅人之瀕死,率性而為,就像這一刻,含笑反問:“我不說出來,陛下怎麼知道我身心對陛下的渴望呢?”
她真的是時刻不忘撩撥他。
賀蘭殷被她撩得心神大亂,為數不多的理智叫囂著:“你沒有心,你滿嘴花言巧語,朕不同你廢話。”
他掃了眼宮人,示意他們送她回去,隨後,丟下她,落荒而逃。
桑寧見他閃人了,想著自己今天陸續懟走三人,戰績突出,心滿意足,也打算功成身退了。
“綠枝——”
她叫綠枝扶起她,在她的攙扶下,坐上了步輦。
宮人們抬著步輦直奔月桑殿而去。
桑寧下了步輦,說了那麼多的話,還吃了甜膩的點心,口渴的厲害,一進殿,就先喝了茶水。
茶水是涼的。
她怕拉肚子,吐出來,說要喝熱茶。
還好旁邊爐子燒著水,取用倒也方便。
綠枝給她重新泡了雪蓮茶,然後倒了一杯,吹了一會,端到她面前。
新煮沸的茶水,太燙了些。
綠枝吹了又吹,耽擱了好一會,才讓溫度降了下去。
桑寧渴死了,接過來,一飲而盡,有些燙嘴,其實,燙得也不嚴重,但把她“燙得清醒”了,當即哎呦一聲,說自己燙傷了,讓綠枝快叫風雀儀過來。
“對不起,娘娘還好嗎?快張嘴,讓奴婢看看。”
“你看什麼?你也看不明白,快去叫風國師來。”
“是。”
綠枝不明真相,一邊自責地大哭,一邊跑去請人了。
桑寧想叫風雀儀來,是為了刺激狗皇帝,感覺狗皇帝離爬她的床不遠了。
她躺在床榻上,經過剛剛的玩鬧,無窮無盡的疲累伴隨著密密麻麻的病痛又襲來了。
哪怕她美滋滋想著要在床上甩狗皇帝小皮、鞭,也沒減輕一些。
好難受啊。
她要難受死了。
她蹙著眉,閉著眼,烏黑的髮絲陷在白皙如瓷的脖頸間,沒一會,被汗水浸溼了,黏成一綹綹,緊緊裹覆著她的脖頸,讓她幾乎難以呼吸。
“綠枝~來人~救~”
她難受極了,失了神志一般發出呼救的聲音。
一雙手忽然撈起她,為她後背多墊了個枕頭,將她抬高了些。
桑寧以為是綠枝回來了,睜開眼,就見一張清冷美麗的臉蛋,額間一點紅痣,像是現代某音變裝的女觀音,隨後,有關她的記憶從原主記憶裡閃出來:“紅蕊?”
“是奴婢。”
紅蕊拿著帕子,浸了冷水,為她擦汗。
桑寧排斥她的觸碰,攔住她的手,問道:“亡國那天你去哪裡了?”
不同於綠枝清澈的愚蠢,紅蕊就是個心機女,原主那麼多禍禍人的主意,一大半都是拜她所賜,可以說,相比綠枝,原主更為信任她,但在亡國那天,她一大早就沒了人。
她去了哪裡?
現在出現,是何目的?
紅蕊瞧出她的防備,清冷的臉變得落寞,眼裡更是流露出受傷的神色:“娘娘忘了嗎?亡國那天,您像是有了預感,安排奴婢去藏那筆錢啊!奴婢一藏好,就回來了,可惜,晚了一步,新帝已經入宮,當時宮禁森嚴,奴婢根本進不來,也是今兒新帝選妃,奴婢才跟著選妃的貴女們進來了。”
桑寧聽著她的解釋,半信半疑:“是嗎?”
她不是原主,不喜歡紅蕊,也已經不相信她的忠誠。或者說,紅蕊更忠於桑國。
“是的。”
紅蕊點頭,一臉真誠,話音卻是一轉:“不過,奴婢在外逗留的時候,跟桑皇的人聯絡上了,他們給了奴婢一樣東西。”
桑寧興致缺缺,還是配合地問了:“什麼東西?”
紅蕊從髮間拔下一根紅玉簪,簪子設計簡單,簪首雕琢著一朵紅梅,簪體別有設計,可拆卸,長長的紅玉簪體裡面裹著一根類似鋼針的東西,閃著凌厲的寒光。
“娘娘,這上面淬了毒,見血則封喉。”
她把紅玉簪重新組裝好,交到了桑寧手裡,繼續道:“聽說娘娘跟新帝很親近,可趁其不備,刺入他的眼中,必讓他命喪當場。”
桑寧:“……”
原來是讓她行刺啊!
如果她是原主,便是行刺成功,謀殺了新帝,也得跟新帝一樣命喪當場啊!
桑皇真是個好哥哥,到現在還不忘推著自己親妹妹去死呢!
“淬了什麼毒?真的見血封喉嗎?”
她拿著紅玉簪,拆卸開來,仔細欣賞著那枚包裹其中的鋼針,漸漸有了主意。
紅蕊尚未察覺桑寧的異樣,眼神堅定道:“是。奴婢已經做了試驗,刺眼是最快喪命的。”
看來是蓄謀已久呢!
但桑寧不想刺自己的眼睛。
她指腹摸著鋼針,想著刺手指。
紅蕊見了,以為她在玩,忙出聲說:“娘娘小心。切勿傷了自己。”
桑寧看著她的關心,諷笑道:“這時候倒是擔心我受傷了。剛讓我行刺的時候,怎麼不擔心我受傷?罷了,你們以為皇帝那麼好殺的?倒下一個賀蘭殷,還會有別人。天下一統,大勢所趨。你們想桑國無虞,還是趁早歸順吧。”
紅蕊聽得滿眼震驚:“娘娘此話何意?難道您看上了新帝,要投降敬國?”
桑寧沒解釋,朝她一笑,下一刻,直接拿鋼針刺自己的掌心。
鮮血瞬間湧出來。
紅蕊看得大驚失色:“娘娘!不要!”
桑寧看著流出的鮮血,漸漸合上掌心,握成拳,鮮血流得更快了,滴答滴答落到地上,在漢白玉石地面暈染一朵朵紅色小花,然後,她看著那些小紅花,真像個妖精了,笑得妖里妖氣:“若是不能見血封喉,紅蕊,我可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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