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胄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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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罡連忙閃身讓開,同時開口道:“王大人無需多禮,還是快些稟明皇上吧。”
王珪嘆息一聲之後未再多說,而是繼續快步跑向了太極殿。
當李世民聽了王珪的彙報以後憤怒得連眼睛都紅了。
他緊盯著王珪冰冷的開口問道:“各地押送賬目的官員可都還在京城?”
王珪道:“尚在…”
李世民聽了這話以後深吸了一口氣。
隨後他扭頭對張阿難說道:“傳旨李道宗,讓他替朕將這些人全都拿了。”
王珪聽了李世民的話以後連忙阻止道:“陛下,不可啊!此時賬目尚未核對完成,不可輕易與人定罪啊!”
李世民滿臉怒容地開口道:“隨意抽查都能有如此之多的壞賬,你讓朕如何相信其中會有好人?”
王珪勸道:“陛下,天下十道,三百餘州,縱有些許腐敗官員料來也不過是少數,陛下萬不可牽連無辜啊!”
李世民粗重地喘息了幾口氣。
隨後仍是對張阿難說道:“讓李道宗替朕將人都看好了,此事未有定論之前任何人不得離京一步。”
張阿難剛要離開就聽李世民繼續說道:“另傳五品以上所有官員前來議事。”
張阿難答應一聲趕緊快步離去。
此時李世民的情緒平復了一些。
只聽他開口問道:“此事是哪位官員首先發現?又是用了何等方法?”
王珪看了一眼袁天罡以後道:“是袁大人將晉王殿下所留之記賬方法傳與了戶部,因此才有瞭如此發現。”
李世民聽了這話以後疑惑地看向袁天罡。
袁天罡開口道:“陛下,晉王殿下所授之法名為複式記賬法,乃是殿下首創。”
李世民疑惑地問道:“此法研創於何時?朕為何從未聽雉奴提起?”
袁天罡道:“啟稟陛下,此法一直便在城外的學院中教授,具體研創時間臣也不知。”
李世民再次問道:“此法比之從前有何改進?”
袁天罡連忙開口將複式記賬法的優點講述了一遍。
他的話剛一結束王珪便在一旁介面道:“陛下,各州府物資統計已然完成。”
李世民聽了這話以後開口道:“如此短時間便已完成了?”
王珪道:“正是用了晉王殿下之法,才有此結果。”
李世民聽了王珪的話以後滿臉欣慰地感慨道:“雉奴這孩子真的是朕的麒麟兒啊!”
說到這裡他又忍不住有些想念李治。
只聽他繼續說道:“雉奴每次來信都言自己很好,也不知是否真的如此。”
接下來他也不理王珪二人。
只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如今他母后又為他添一妹妹,也不知他收到家書以後會如何高興。”
李世民絮絮叨叨地繼續說道:“這孩子知道疼人,想來一定會給妹妹備上一份厚禮…”
王珪兩人滿臉羨慕地看著李世民在那裡絮叨也不出聲打擾。
在他們想來,能有李治這麼優秀的孩子換成誰都會時不時地拿出來說上一說。
就在這時得到訊息的房玄齡等人匆匆趕到了太極殿,將陷入回憶的李世民驚醒。
這也讓李世民不得不收拾心情準備討論接下來的問題。
房玄齡等人已經從張阿難那裡知道了一些初步的情況。
因此他們的臉上也都帶著一絲嚴肅。
這黨仁弘的案子剛剛過去一個月大唐就再一次出了更大的貪腐案件,真是多事之秋啊!
等到所有人全都到齊以後李世民輕輕咳了一聲。
隨後開口道:“戶部統計今年賬目發現各州府多有貪腐之事發生,朕想要問問各位對此事有何看法。”
魏徵開口道:“陛下,我大唐江山初定,容不得此等寡廉鮮恥之輩,臣請陛下嚴懲此事。”
房玄齡跟著開口道:“前隋之滅亡乃是前車之鑑,此事萬不可稍作姑息。”
剛剛從益州被調回的高士廉開口道:“陛下,老臣以為此事固然應該嚴查但應只懲首惡。”
李世民皺眉道:“高愛卿何出此言?”
高士廉道:“陛下,如今我大唐的儲備官員嚴重不足,如若牽連過甚恐有無官可用之患。”
李世民怒道:“朕寧可無官可用亦不用如此貪贓枉法之徒。”
長孫無忌道:“陛下,如今國內初定,一旦各地無人鎮守恐會民心不穩。”
李世民道:“貪官汙吏才是民心不穩之主因,朕意已決,此事絕不姑息。”
其他官員眼見李世民主意已定全都不敢再勸,於是此事便就此定下。
戴胄和李道宗兩人受李世民指派隨時等待戶部的統計結果。
李世民指示查出一地處理一地,讓兩人絕不可拖延。
袁天罡派往戶部的那些學生也被留在戶部繼續幫忙。
為了表示對他們的獎勵,每人還賞賜了一百貫銅錢。
袁天罡代這些孩子謝過李世民之後這場臨時朝會便算是到此結束。
李世民心情煩悶之下也無心再處理朝政於是便離開了太極殿準備到立政殿裡去看望自己的兩個女兒。
然而他剛剛走出太極殿的大門就見到一名近衛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那近衛看到李世民的身影之後遠遠地便單膝跪地稟告道:“陛下,戴大人於宮門外突然暈倒,急需救治。”
李世民一聽這話猛地一拍大腿,隨後連忙向著宮門跑去。
他一邊跑一邊高喊道:“快快去請孫神醫。”
那名近衛不敢耽擱馬上轉身跑了出去。
當李世民趕到宮門的時候,房玄齡等人正圍在戴胄的身邊。
魏徵正用手給他掐著人中。
李世民走近一看戴胄此時正臉色昏暗地躺在那裡。
仔細一看發現他此刻似乎還有微弱的呼吸。
李世民焦急地開口問道:“玄胤為何會突然如此?之前可曾有何異常?”
房玄齡開口道:“臣等也是不知,戴大人剛與我等一同走出宮門便突然面露痛苦,沒過多久便已昏迷。”
李世民聽了這話以後焦急得直跺腳。
口中不停地念叨著:怎會這樣?怎會這樣?
朕到底做錯了何事,竟讓上天如此懲罰於朕?
若是對朕不滿大可對著朕來,為何要牽連朕的肱骨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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