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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父之仇,王老太太不敢說,唯一知道這一切的除了松克里就是她阿瑪。
但看著跪在自己身前求他成全的女兒,松克里的阿瑪在良心和女兒之間,選擇了自己的女兒。
也不知松克里是破罐子破摔還是因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她對雲舒似乎沒有一點隱瞞。
而說到她阿瑪,松克里終於忍不住落了淚。
“我阿瑪老實厚道了一輩子,到底因我這不孝女,落下了心病,在我出嫁後不久就過世了。
他臨終前讓我發誓,此生再不許對你娘出手,否則就讓他墜入十八層地獄,死後也不得安寧。”
而松克里當時只覺得出了一口惡氣,只要金順心不礙著自己的眼,她也懶得搭理她。
誰想到,世事無常,為了兒子,她到底食言了,而她的阿瑪……
雲舒看著傷心欲絕的松克里,眼睛裡無悲無喜,“若你阿瑪真是墜入了十八層地獄,倒是好命了。”
松克里聽到這話,猛的抬頭,眼中的淚還沒擦乾,此刻卻猶如淬了毒。
“薩滿大人,人死如燈滅,往事隨風散。一切罪責皆由我起……”
雲舒突然就被她這眼神逗笑了,“這才是真正的你吧!我就說這如蘭氣質怎麼這麼眼熟,合著你們婆媳兩個還真是志同道合,連裝腔作勢都選一個模子。”
說著也不等松克里變臉,雲舒隨意的擺擺手,“就算我和你說了,你也不一定信,更不會懂。罷了,我說真話的時候總是沒人信。”
大祭三天,祭祖時沒有一點回應,長白村九姓先祖、哪怕是最近幾年新去世的英靈,也沒有一點回應。
這很不正常!
觀婆婆猜測這應該和長白山山神有關,剛好,雲舒也是這麼想的。
可惜,她如今雖然能役使鬼魂,但不到七月半鬼門大開之時,孤魂野鬼也進不了地府,一時半會兒,她連去地府查探一番都做不到。
而沒有什麼門路的孤魂野鬼,也不可能接觸生死簿。
這事,雲舒還是得請判官大人幫忙!
只是,雖說雲舒總說扎幾個如花趁著七月半給判官送去,但她是在五十多年後才結識的的判官,如今的判官可是會認她?
這也是雲舒一直沒有騰開手去T市拜見老祖宗的原因!
時空時空,可不止包括時間,還包括空間。
雖說眼前的一切都是歷史中描述的模樣,但誰又能肯定,這就是她生活過的那個時空呢!
沒人知道,看上去無所不能的大薩滿,也有害怕的時候。
只不過她的理智告訴她,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這個問題上沒有一點意義。
就算這是她的時空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連生死都還不能掌控在自己手裡的人,根本沒有資格挑剔這些。
雲舒的表情並沒有變化,但松克里明顯察覺到她的心情突然變得有些沉鬱,原本準備問問她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松克里本能的閉上了嘴,心裡的疑惑卻像是長瘋了的野草一般。
但顯然,雲舒並沒有心情給她解開疑惑。
“那個第馬叫什麼,供奉的是什麼仙家?”
“那個第馬在方圓百里挺有名的,叫馬三娘,供奉的是黃仙,否則我也不會找到她頭上,不過她死了。
在我離開後不久,一道晴天霹靂降下一個大火球,直接將那女第馬給燒死了。”
雲舒聽到這話,看著松克里挑挑眉,“你離開後就死了?”這麼巧?
松克里以為雲舒不信,有些無奈的道:“當時好多人都在地裡上工,天上降下一個大火球,直直朝馬三孃家的屋頂飛去了,好多人都看多了。
等村子裡的人趕過去,並沒有發現她家的房子失火,眾人還以為看差了。可一個人看差,二個人看差,總不能五六十號都看差吧,連馬三孃的男人都看到了。
但等他從馬三娘平日裡供神的西屋連滾帶爬的跑出來,眾人大著膽子進了屋,才發現地上躺著一個燒的都快成碳的屍體。
而這具屍體經過辨認,就是馬三娘。但邪門的是,整個屋子裡沒有一點被燒灼的痕跡。
更邪門的是,那麼大的火球,眾人竟然只在房頂上大小一個一分錢那麼大的小洞,就在馬三娘屍體的正上方。”
松克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雖說她信這個世界上有神,甚至直面過上身的“仙家”,但這麼詭異的事確實她這輩子頭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遇上。
“我突然就想到了那個大仙說的話,哪怕未必死了,這也是他的劫數。而當時知道這些事的老人們也說,可能是這馬三娘做了不好的事,這是天罰。”
雲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也是因為這天罰,所以你心裡也信了那個仙家說的話,你兒子身體不好,是我克的?”
好大的手筆,為了算計金家,算計她,連天罰都出來了。
不過這也讓雲舒肯定,這件事的背後應該不是長白山山神。
若是祂,為什麼還要費勁心機弄出了“幽凰”?
就算這隻“幽凰”可能是給觀婆婆看得,他背後肯定還有其他手段,但肯定不會借“天罰”之意,因為祂不敢。
祂可是神,天道的小弟,本來自身處境就岌岌可危,如今再得罪老大,閒自己死的不夠快嘛!
“那如今你為什麼又決定把這些事說出來了?是看大勢已去,抗拒從嚴不如坦白從寬?千萬別告訴我你終於良心發現了!”
松克里搖搖頭,一臉決絕,然後“噗通”給雲舒跪下。
“因為只有薩滿大人能救景顧吉了。
我不知道是什麼人或者非人在我和景顧吉身上做了手腳,但無論是我懷孕時的噩夢,還是景顧吉的病,都是人為。
其實在阿林尊主去世後,景顧吉明明已經不錯的身體突然病了,我就有所懷疑。
阿林尊主去世,你和你娘沒了靠山,只有更慘的,為什麼景顧吉還是病了。
但連姑姑看不出有什麼不正常,醫老甚至說景顧吉這樣子看著根本不像是病。
我試過和姑姑說這件事,但只要我一開口,景顧吉就會心口疼。
那時我就知道,醫老說對了,景顧吉根本沒病,或許也不是你克的她。
但我沒辦法,只能讓夏招娣那個女人變本加厲挑撥王老太太。果然,只要你和你孃的境況越發不好,景顧吉的病就能好上一些。
但他卻沒能像以前那樣徹底好起來,總是時好時壞,甚至連床都起不來了。”
松克里緊緊握著拳頭,看著雲舒,眼神裡都帶著絕望。
“我就是一個提線木偶,我有什麼辦法呢。我是一個母親,母愛都是自私的,為了救我兒子,我寧願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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