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地養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34章監守自盜,五零後記事,圈地養膘,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作為秉神意而誕生的長白大薩滿,本來是為了替長白山山神擋災的存在。
但在長白薩滿不遺餘力的為長白山奉獻的時候,被神靈拋棄的山,還有此間天道,卻認可了他們。
所以長白薩滿能以凡人之身,執行神靈權柄、御使神力,獲得功德。
但隨著長白山山神“迴光返照”時佈置的種種安排,又趕上天災人禍,金家沒有一時安寧,說實話,阿林老祖兒能活到那麼大歲數,真的挺不容易。
在大丫的記憶裡,阿林老祖兒是在旱情開始之前就病了。
現在想來,這應該就是長白山給阿林老祖兒的武警。
畢竟?只是一座山,還是一座跑了山神的山。雖說三百年分得的香火和功德,使得其越來越有靈性,但卻終究只有本能。
所以對於阿林老祖兒的並,沒人多想什麼,甚至包括阿林老祖兒自己。
畢竟自打女兒女婿去世,阿林老祖兒的身體就一日不如一日,連醫老都說是憂思成疾的緣故。
但云舒卻知道,應該是在那時起,尼楚賀就開始吸取他身上的氣運了吧。
將近十年的時間,哪怕是大紅大紫的氣運,想來也應該轉變成黴運了。
所以阿林老祖兒一個大薩滿,竟然沒察覺到自己的病情來的太詭異。
或許他察覺到了,但當時他已經沒有力氣說什麼做什麼了。
而長白村族人的所作所為,成了壓塌阿林老祖兒的最後一根稻草。
雲舒忍了再忍,終究沒忍住,“大概是長時間的養尊處優,讓長白村的人都忘了本,哪怕是金家,也只是守山人,而不是主人。
你們這根本就是監守自盜,不過鑑於事出有因,是非得以,我可以什麼也不說。
但事後不想著補救就算了,居然還有大量皮毛交易!這根本就是自掘墳墓。你們瘋了嗎?”
貂皮、狐狸皮、水獺……這狩獵的動機明顯不是為了吃肉。
以長白山對長白村族人的排斥,雲舒都能想到自己的“拜神之途”會有多麼坎坷。
她轉過身去,不再看這他們,“若是先前我就知道如今的情況,我是不會傳法與族人們的。你們走吧,讓我靜靜。”
六位族老聽到這話,臉色都忍不住紅白交加,羞憤欲死。
倒不是因為他們長到這個歲數,也沒人對他們說過如此嚴厲的指責;更不是因為這話是從一個弱齡稚兒嘴裡說出來的。
而是因為說這話的是大薩滿,她說他們監守自盜、自掘墳墓,這指控太嚴重了,嚴重的幾個越老越玻璃心的人,有點承受不住了。
薩伊堪捂著胸口,只感覺喘不上氣來,尤其是想到姐夫可能是被他們害死的……
“薩伊堪!”
幾聲驚呼,讓雲舒快速轉頭,就看到到薩伊堪向後倒入。
“烏庫媽媽!”
眾人只感覺一道身影猶如閃電一般插入他們中間。
而與此同時,巴圖魯已經接住了薩伊堪。
谷依古一臉嚴肅的摸上來她的脈門,“薩伊堪的病症其實和阿林大兄當時一樣,都是憂思成疾,傷及五臟六腑。雖不斷在調養,但到底上了年紀,切忌大喜大悲等刺激。薩伊堪身上應該隨身帶著藥。”
說著,他看了雲舒一眼,“我是大夫,向來實話實話,沒有別的意思。”
雲舒神識一掃,就看到烏庫媽媽腰間的荷包裡果然有一個一寸大小的瓷瓶,稍微聞了聞,發現都是調養的藥材,確定是這個,這才喂她吃下,待見她呼吸開始平穩,才鬆了一口氣。
雲舒召開了高家幾個媳婦,讓她們攙扶著烏庫媽媽先去正院的西廂,待醒來再送她回去。
然後她才看向醫老,面無表情的道:“是嗎?那還挺巧,剛好我也喜歡實話實說。”
“我是大薩滿,我說的話就是神意。無論你們有什麼理由,哪怕是下一秒天要塌了,皮毛、人參等生意全部叫停。
從今天開始,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一隻動物的死,超出聖山給出的底限。
全部不論老少,只要會寫字的,將守山人守則之一——‘只取所需,奉我所有’這條,寫一千遍。”
其餘五人面面相覷,說就說,咋還在精神和肉體上一起摧殘呢!
谷依古其實都點逗比屬性,他指了指自己,“我們也抄?”
雲舒上下打量著他,彷彿這老頭突然“頭上長犄角,身後有尾巴”一般,那眼神真是說不出的欠揍。
反正谷依古看著這不尊老的小丫頭就感覺牙癢癢。
但就像她說的,她是大薩滿,她說的話就是神意。
信不信擱一邊,反正沒人敢反駁,所以不服也得憋著。
谷依古舉手投降,“我抄,我抄,回去就抄。誰不抄誰不好的。”
這回輪到其他四人瞥他了,這癟犢子,滿肚子壞水,真是壞的很。
佟睿見臉色不善的雲舒,感覺再叫谷依古這瘋子鬧下去,這事真不能善了了,趕緊咳了咳,見眾人的視線看向他,這才開口。
“自打被皇室出賣,長白村成了所有人眼中黃金遍地的地方。
以前有阿林大兄在,敢放肆的都死了,這也算震懾了一批人。
但沒了阿林大兄,沒了尊主和薩滿,我們又算什麼?
哪怕當初也是一身鮮血,為民為國殺出了一條血路,但人走茶涼,我們在一些人眼中,也不過就是普通的老農民。”
佟睿說到這,語氣裡的嘲諷顯而易見。
雲舒眼神一暗,所以,這就是理由嗎?
佟太爺似乎也是破罐子破摔,不在掩飾自己的無奈。
“自打阿林大兄去世,長白村的日子越來越難過,這不僅僅提現在生活上,還有我們與外界的格格不入和暗處的窺伺。
但這不是最艱難的,畢竟我們雖然成了老農民,但卻沒失了血性,只要敢來,就讓他們有去無回。
但就像薩滿大人說的,這山,不是我們的。以前或許名義上屬於我們,但如今連這點名頭都沒了。
但我們知道它有主,別人不知道,也不相信。
監守自盜、自掘墳墓,沒錯,我們幾個老頭子既然做了,也敢認。
但有什麼辦法,我們如果不送東西出去,就會有人進來,有的人,我們能攔能殺,但有的人,我們不能也不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