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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乾脆利落的將想要逃跑的“19姬”的靈魂給捏在手裡,不等她自爆,就用紅蓮業火淨化了她汙濁的靈魂,分離了記憶珠。
雲舒手裡捏著閃爍著五光十色的記憶珠,小心翼翼將其封印。
所謂“禁制”,其實也就是陣法,但它之所以不叫陣法,而是因為禁制大多隻有一個作用,那就是禁阻制約。
比如說空間禁制,那就是禁止進入這片空間;時間禁制,在禁制範圍內,時間永固,不會流逝。
記憶珠中的禁制就是禁制探查記憶。
但萬物相生相剋,沒有永遠打不開的鎖,也沒有永遠鎖不上的門。
陣法和禁制同樣如此。
雲舒之所以被記憶珠中的禁制所傷,一是沒想到會有人在靈識上佈置禁制,進入記憶珠時就已經觸碰了禁制,根本沒有破解的機會;二就是她如今的實力還是太弱。
若她有翻山倒海之能,一揮手就能將觸發的禁制壓在一個範圍內或者暴力拆除。
但她如今實力不足,不代表以後也不行。
雲舒將“19姬”的記憶珠連同魂珠收進空間木屋,心裡可謂是發了狠。
天道傷她就罷了,她拿天道沒法,畢竟以後哪怕她成功登頂神位,天道也是她的頂頭上司,除非她哪天真掀了這天。
雲舒下意識抬頭望天,雙手合十拜了拜。
她目前沒有這想法,當然,以後最好也不要有,畢竟她還沒有辦法脫離這個世界,不想惹大佬生氣。
但今日之仇,只要傷她之人不脫離這個世界,哪怕他成仙成鬼,只要她還“活著”,總有還回去的一天。
那一天,這些“臉盆雞”就會明白,得罪一個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女人不僅記仇且未來還有顛覆他們的能力。
雲舒將“19姬”的屍體收進空間裡,在空間商場和小木屋中間的空地上,“21姬”(這都什麼名?)也躺在那裡。
然後,她施法用神靈巨手對著被禁制破壞的樹林輕輕一抹,所有的痕跡,包括炸燬的樹木、巨坑,全部消失,一層厚厚的飛雪落在地上,就彷彿這裡本來就有一個十米方圓的空地一般。
做完這一切,雲舒從空間裡掏出一塊手錶,“我去,都十點了,阿灰,趕緊走,我還得去大楊樹大集呢!”
阿灰“昂昂”的叫了兩聲,“樹莓、樹莓!”雲舒無奈的從空間裡掏出一把覆盆子塞進它嘴裡,然後飛身騎上它的後背,一手拍了它滾圓的小屁股一下,“趕緊的!”
“小主人,我跟你講,作為女孩子,是不能隨便摸任何雄性的屁股的。我跟你講……bb……”
看著越來越往唐·大壯僧的方向發展的阿灰,雲舒按了按太陽穴,明明有唐僧體質的是她,但偏偏卻是鬥戰勝佛的命,也是夠了!
……
日本信奉神道教,號稱有八百萬神明,在國內有無數供奉神明的神宮和神社。
日本東京
一座香火非常旺盛的神社內。
一身赤色狩獵袍的英俊男子看著消失的水鏡,靜坐了一會兒,然後幽幽起身,推開了障子門。
這裡是三座綿延山峰的山腳,如今也是白雪皚皚,空地處有許多排列不一的石頭雕像,穿著雪白服飾的少女和少年來往在神社的迴廊裡,卻聽不見一點雜音。
這些少女和少年看見赤袍男子,皆恭身九十度,
這些少女和少年都是“社家”(世襲神社神職人員的家族)成員,未來皆可能繼任宮司、権宮司等,所以被稱作“権宮司”的男人對他們微微點頭。
之後,他從神殿後進入直通山頂的硃紅色的“鳥居”。
鳥居是日本神社建築物,主要用以區分神域與人類所居住的世俗界,算是一種結界,代表神域的入口。
此時,有許多人在硃紅色的鳥居里虔誠的行走著,但對到來的赤袍男人卻視若無睹,或者說,他們真的看不見他。
男子進入鳥居,每一步看似緩慢,但一步卻有十米遠,熱烈的陽光從鳥居的縫隙裡照射進來,將男子映襯的像是下凡的神祇。
看來,這人也一位修行者,他所用之法應該是“縮地成寸”一類的法術。
只不過在中國的神話傳說中,大能者使用“縮地成寸”之神通,能將千里之地縮成寸許,顯然,男子還差的遠。
但即便如此,尋常人需要走三個多小時的鳥居,男子只用了五六分鐘就到達了。
出了鳥居,便到了山頂,一座巍峨的硃紅神殿佇立在這裡,映襯著白雪,越發顯得它的十分聖潔。
但這是普通人眼中的景象。
赤袍男子進入山頂時,連周邊空間都出現水波紋,他一腳邁進了一道無形的結界。
只見外面風雪凜冬,結界內卻是花團錦簇,有無數狐狸在花團中打滾嬉戲。
在這裡,有一座比結界之外的神殿還要氣派的硃紅色神殿,宮殿前方,有一條長長的參道,兩側豎立著無數石頭雕的狐狸雕像。
男人避開參道正中,走向神殿,只見神殿門口,臥著一隻白狐。
這隻白狐握在那,有二米那麼長,毛茸茸的尾巴一下一下左右搖擺,似乎十分無聊。
赤袍男人恭身九十度,就像先前那些社家子嗣面對他時一般恭敬。
白狐睜開眼,卻不是全睜,而是半眯著,然後打了一個秀氣的哈欠,將身體舒展來,似乎實在伸懶腰,但它做起來,居然帶著別樣的妖嬈。
白狐居然口吐人言,聲音且還美膩中帶著絲絲沙啞的性感。
鑑定完畢,這是一隻母狐狸。
白狐這是才睜開兩隻狹長的眼,站起身,若不是狐狸嘴部是尖的,看著就像一隻加大版的薩摩切。
只見它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她”。
銀白色的長髮披散在鮮紅如血的巫女服上,兩隻尖尖的狐耳、長長的尾巴證明她是一隻狐狸精。
而她也果然無愧狐狸精之名,長相可謂是傾城傾國,狹長的狐狸眼彷彿能勾魂奪魄。
她靜立在神殿門口,彷彿在傾聽什麼,好一會兒才對赤袍男子道:
赤袍男人一怔,然後低下頭,
這時,神殿的門從裡面開啟,一位一身黑袍、一頭紅髮,卻帶著一個狐狸面具的男人從裡面走出去。
他望向西方,那裡是與日本一衣帶水的國度。
“長白薩滿、金家血脈,若是那麼容易被殺死,那座山,早換了主人了!”
這純正的漢語,卻沒讓在座的一人一狐有任何意外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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