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地養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9章一念緣起,五零後記事,圈地養膘,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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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看著圍在自己腿邊表示親近的小狗崽兒,露出一個笑容,然後伸手抱起一隻渾身雪白只有四隻腳是黑的小狗崽兒,這是一隻小母狗。
突然被抱起它嚇死一跳,對著雲舒“汪”了一聲。
雲舒點著它的小鼻子,笑道:“你倒是厲害,那你就叫白雲。”
然後另外三隻,也跟著有了名字,分別叫做黑土、翠花和酸菜,非常有時代特色。
雲舒把雖然稀釋過卻珍貴無比的石鐘乳水放在地上,看著四隻小狗崽兒喝的香甜,這才將注意力放到籠子裡那隻海東青身上。
這隻海東青明顯比四隻小狗崽兒更聰明,也更加野性難馴。
它銳利的目光一直盯著雲舒,身上的羽毛也依舊蓬鬆著沒有放鬆下來,它的神識傳遞著困惑、害怕,但更多的還是對自由的嚮往。
若是換了前世,雲舒若是能感知到這些情緒,絕對會立馬放了它(海東青是國家重點保護動物,私自捕獵是犯法的),但經歷的事多了,聽到的故事多了,人就沒有那麼中二和同情心氾濫了。
雲舒和它對視著,她用神識告訴這隻海東青,它不會失去自由,它只是多了一個朋友。
這隻海東青感受到了雲舒的善意,它的眼神在慢慢軟化,但你不能指望一隻鳥,理解朋友的含義,它的眼底依舊帶著對人的不信任,這是在先前它被人捉到時造成的,一時半會兒甚至在它的鷹生中都不會消退。
而且,沒有誰是把朋友關在籠子裡,強行交往的,那不是朋友。
所以雲舒開啟了窗戶後,又開啟了籠子。
在雲舒接近籠子時,這隻海東青的眼神變得再次銳利和不安起來,甚至於它的嘴快於它的腦子,向雲舒的手啄過來。
而云舒早就提防著,一下子捏住了它的嘴和掙扎的翅膀,不過還是被鋒利的爪子劃到胳膊上,瞬間出現一條血道子,疼的她臉都白了。
雲舒苦笑一聲,“這才叫做好人沒好報。”但你和一隻受驚嚇的鳥也沒辦法置氣、講理不是。
雲舒修習《養身訣》有所小成,如今雙手的力氣能有一二百斤,控制一隻半大的海東青並不費力。
她再次和這隻海東青對視,“憤怒的小鳥,我可是真心想把你當成朋友的,所以我放你走。不過機會只有一次,如若你一去不復返……”雲舒看了看自己開始滲血的胳膊,對著海東青晃了晃,“那再捉到你,我會親手摺斷你的自由。”
雲舒用神識在它身上烙印了一個標記,然後將手裡的海東青隔著窗戶扔了出去,看著它驚慌失措的拍打著翅膀,然後像離弦的箭一樣飛遠、消失不見,雲舒想的,卻和它沒有一點關係。
似乎還陽後,自己的情緒波動就非常大,她先前已經發覺了,發現是因為隨著她的五感更加敏銳,從而擴大了情緒、感覺。
不過雲舒其實並不排斥這種感覺——活著的感覺。
在地府雖然新奇,但作為一隻阿飄,還是一隻因地府通貨膨脹太嚴重從而淪落成窮鬼的阿飄,做鬼實在不是什麼愉快的體驗。
好在她還有五十年的壽命,所以雲舒愉快的決定,好好享受自己的養老生活,至於其他一切煩惱,請一邊去。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想要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好詩好詩啊!”
……
自娛自樂、心寬體胖的雲舒很快將那隻放飛自我的海東青給拋之腦後,“得之我幸,失之它不幸”,畢竟可不是誰能捨得把生死人肉白骨的萬年石鐘乳給狗喝的,雲舒這麼做,就代表已經把四隻狗崽子當成了這個家的一份子。
家裡有人,雲舒也不敢隨意滯留空間,快速的進了商場從藥品專櫃娶了碘伏用棉籤消毒,然後塗了一些只稀釋了百倍的石鐘乳水。
先前喝的,作用於內,雖然效果明顯,但卻並不太直觀。但現在,胳膊上那道明顯的血痕肉眼可見的恢復,痕跡變淡,雲舒才知道這萬年石鐘乳到底多麼珍貴,自家老祖宗多麼給力,趕緊將小玉瓶裡還剩下的八滴萬年石鐘乳找了個盒子,好好收了起來。
也是因為這個,雲舒才看到小木屋的書案上憑空多了一行字,就像冬天在窗戶上哈氣然後寫字一般。
她下意識唸了出來,“一念緣起,是福不是禍,珍而重之,廣積功德。”
雲舒瞬間想起了先前戒指發出的灼熱感,這竟是自家祖宗給她提的醒。
在地府待了五十年,雲舒太明白“機緣”二字的含義了,難道接掌金家,竟是她的機緣嘛!
她原本已經意動,如今又有老祖宗提醒,看來這守山人的身份,她還得多賣點力氣才行。
雲舒跪下來,對著書案拜了九拜,這才起身,而這會兒,書案上已經乾乾淨淨,就彷彿先前那些字是她的幻覺一般。
雲舒心中感慨萬千,這才是神仙手段啊,而她藏在心裡的一些想法也隨之冒冒冒出頭來,看來她的養老計劃得改改了。
出了空間,拿出手表一看,不過過去十分鐘,雲舒逗了一會兒小狗崽兒,主要是用神識幫它們記憶自己的名字,然後收拾起喂水器,這個可不適合出現在家裡。
……
出了西屋,雲舒計劃了一下中午的飯菜,烙餅、大蔥炒雞蛋,家裡還有一隻半乾的風雞,和蘑菇頓了,一樣好吃。
這中午簡單,費不了多少功夫,但云舒想給佟太爺準備點石鐘乳水,直接給肯定不現實,所以她左思右想,發現才是得放吃的裡。
她會做的吃食不少,滿漢全席不敢說,但生前卻對中式麵點、西方烘焙下過功夫,加上做鬼時得了幾位糕點師父傳授的絕活,雲舒如今也敢說自己的手藝能評的上米其林幾顆星了。
可惜,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空間裡要啥有啥的雲舒,在空間外卻一窮二白,所以她只能做最簡單的雞蛋糕,只需要麵粉、白糖、雞蛋,簡單,快速,用家裡的蒸籠就能搞定。
所以等佟建業聞著飯香醒來時,看著大烙餅、油汪汪的大蔥炒雞蛋、噴香的風雞燉蘑菇、暖乎乎的雞蛋糕時,心裡熨帖的同時還心疼的直抽抽。
長白村裡就沒有窮人,不說當初金阿林給大傢伙分的金銀珠寶,就是沒有,延續了三百年的大家族也皆是家底頗豐。
但如今這個年代,不是有錢就能買到食物的年代,可想佟建業心裡的糾結。
而大壯看著與自己同樣表情的建業叔,只感覺終於有人明白他的心理了,不容易啊!
(小時候聽姥姥說的,六十年代末,她老人家用一隻小孩巴掌大的立體實心銀羊(嫁妝)就換了半袋子玉米棒子,大約五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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