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格卓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36章 死亡聖殿,帝皇的告死天使,莫格卓根,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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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手投降後,巴赫拉姆收起斷角兇星,輕聲說道:
“承讓。”
遺物戰團的智庫在喘息片刻後,突然沉聲說道:
“你是.不可接觸者!!!!”
此話一出,遺物戰團的眾人紛紛譁然,巴赫拉姆卻坦然的點點頭。
“不全是,我的盔甲裡有一套裝置可以達到類似效果。”
“這這,這種技術我只聽說在某些機密組織中存在。”
“是的,機密。”
“我知道了。”
“所以,摩爾兄弟,我的論據成立了嗎?”
智庫無言以對,只能默默走回自己兄弟身邊。
巴赫拉姆來到神色複雜的阿爾特庫斯面前,嚴肅的說道:
“阿爾特庫斯戰團長,我相信貴團是忠誠的,我只是希望諸位能明白,用敵人的力量對抗敵人是最差的選擇,人類是有智慧,有辦法的偉大物種,不要走進死衚衕裡,已經有很多案例證明此路不通了,為什麼還要不停的撞上去呢?帝皇給予了我們很多天賦,智庫兄弟們憑藉自己的力量和意志就足以對抗亞空間敵人了,不需要再借助什麼外力。”
阿爾特庫斯抬起了一隻手。
“我們已經為過去的行為付出了代價,而且知錯必改。”
巴赫拉姆看著對方,剛剛在與智庫交手時他使用灰髓就是為了感知對方身上有沒有混沌汙染,現在他得到結果了。
至少遺物戰團的智庫似乎沒有受到汙染。
“當然,我不會去懷疑忠誠的戰鬥兄弟,但要成為苦難同盟的觀察員,需要兩個成員同意,馬扎爾領主顯然還有顧慮。”
“我曾邀請與他會面,但並沒有得到回應。”
巴赫拉姆注意到阿拉什正看著自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苦行者與星界騎士的關係一直很親密,這時候能夠說動馬扎爾的,大概也只有他這個星界騎士的連長了。
現在已經卷進來了,無奈之下,他只得點頭道:
“這樣吧,我去和馬扎爾戰團長聊一聊,看他到底有什麼顧慮。”
阿爾特庫斯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那真是太好了,巴赫拉姆連長。”
二十分鐘後.
聆聽著雷鷹引擎細微的轟鳴,巴赫拉姆注視著觀察窗外的景色。
苦行者世代相傳的家園在波蘇勒在恆星蒼白的光芒中緩緩旋轉著,表面看上去遍佈山脈,崎嶇不平,自從一位極限戰士連長決定在這裡是那個二次建軍時成立的戰團的母星後,在近一萬年的歷史中,苦行者們一直都守護在波蘇勒,並在修道院要塞中訓練出了一批又一批戰士。
從外觀上看,死亡聖殿與其說是一個太空要塞,不如說是一座漂浮於太空之中的廣闊山脈,在遙遠的過去,技術神甫們用許多已經失落的技術建設了這座軌道堡壘,其規模遠遠超出了一般太空要塞的大小,除了不能移動外,不遜色於帝國海軍任何一個大型基地,巨大的碼頭從精金山脈裡伸出,上面巨大的懸臂上是一個個巨大的銀色對接環,兩艘全副武裝的星際戰士打擊巡洋艦正停泊在碼頭裡,其餘較小的短劍護衛艦和獵人驅逐艦停在兩側,而戰鬥駁船和更大的主力艦戰艦被安置在港區深處的裝甲港灣之中,離碼頭最遠的懸臂上有一座燈塔在黑暗中閃耀,為進出的船隻指引方向。
“連長,為什麼要替那些喜歡收集惡魔器物的傢伙趟這個渾水?”
聽到雅各布的話,巴赫拉姆收回視線,轉頭看向自己的戰士。
“這是誰告訴你的?”
把連旗放到一邊,正坐在椅子上雅各布聳了聳肩。
“我在白色聖堂那有幾個比較談得來的朋友。”
“這種話不要亂說,說話要有根據,不可以汙衊和臆測他人。”
“哈,連長,如果他們沒犯事怎麼會被判贖罪遠征呢?”
“那是以前了。”
“帝國可沒有既往不咎這個說法,再說這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因為我們的星界騎士,這四個字代表了一種榮耀和沉重的責任而且阿拉什戰團長終究是軍團兄弟,哪怕不是為了遺物戰團,也得幫他這個忙。”
“那連長你有把握說服馬扎爾嗎?”
巴赫拉姆搖搖頭。
“沒有。”
這時,機僕發出了即將停靠的提示音,機艙裡的其餘幾人也都站了起來。
窗外的景緻逐漸被巨大的金屬結構替代,隨後紅色的警示燈亮起,飛行一陣後雷鷹開始減速,並在輕微的震動中停了下來。
隨著雷鷹艙門緩緩降下,閃爍的警示燈中,巴赫拉姆看到了在下方的一隊苦行者,為首的是穿著終結者盔甲且抱著頭盔的託金,兩人見過幾次面,於是臉上浮現出友好的微笑,
一步步走下坡道,巴赫拉姆笑著來到託金面前,兩人彼此握住對方的手臂,雖然因為終結者的關係無法擁抱,但已經表達出了最友好的姿態。
“歡迎,巴赫拉姆兄弟,不對,現在該叫巴赫拉姆連長了。”
“託金兄弟,何必說這種見外的話,數年不見,也甚是想念。”
“之前聽說你到勝利之痕,我還說要去見你,沒想到你就來了。”
兩人沿著通道開始移動,一路上巴赫拉姆與對方說著在泰拉的見聞和自己帶領十連進行訓練的事,而跟在他身後的雅各布則好奇的打量著這個被叫做死亡聖殿的地方。
這裡和星界騎士的修道院要塞有很大區別,它顯得很陰暗,就連蠟燭似乎都很省著用,他們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黑暗中行走,而且這裡的空氣很混濁,陳腐,與其說是一個要塞,不如說是一個墳墓。
當他們穿過一條長廊時,雅各布看到兩側有許多保持坐姿的雕像,他們看起來似乎都是剝去動力甲的阿斯塔特,而且十分得惟妙惟肖,每一個雕像甚至身上的傷疤細節都不一樣,不知是出自哪個名家之手,房間的天花板則籠罩在一片黑暗裡,牆上還掛著發黴褪色的旗幟,面前則是一道流出柔和光線的葉形拱門,是這個長廊唯一有著明顯可見光的就是出口,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燃燒的拱門,似乎另一端就是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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