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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漫長的時期,甚至從黑暗時代開始,大量被複原的古代知識被遍佈銀河的數以千計的探險隊發回並源源不斷的匯聚到這個房間裡,儘管各種資訊如滔天洪水般湧來,大圖書館中的每一個默默無名的奴僕仍會盲目地,不間斷地把這些知識小心地記錄並歸檔,並且日復一日地重複進行這些官僚氣十足的行政任務,卻輕易忘記或者絲毫不關心他們與聞的那些資訊的價值,直至暮年。
那些沒有意識到甚至沒有意願去質疑被派發給他們的任務的抄寫員們,每天都會拖著腳步從他們的住所在那些地板已被踏得很平的柱廊間走過同樣的距離,不帶疑問,思索或者敬畏地執行他們的義務。
但阿達·洛夫萊斯不一樣,她會觀察,會學習,儘管她身上的改造部件極少,但並不妨礙她的大腦以超出凡夫俗子的效率運轉。
超臨界空間計算,正是她在鑽研數年後,得出的一種改進沉思者電腦運作邏輯的構架。
這個構架能夠使單個沉思者電腦,以至於整個陣列都以超出現有構架30%的效率運轉。
而她設計這個構架的初衷,僅僅只是讓自己的工作更輕鬆,更快速一些。
簡單說,就是她想偷個懶。
可是這個偷懶的代價,現在看看,似乎有些大得過分。
在從技術檔案部充滿黴臭氣味的黑暗中走出來之後,天空中一片亮白色。
白天耀眼的光線晃得她睜不開眼,太陽像一顆朦朧的光球懸掛在被染上詭異色彩的破碎的雲團間。
趙-阿卡達不是一個溫和的世界,它在黑暗科技時代晚期被一支火星探險隊定居所駐紮開發——這支艦隊可能是偶然偏離軌道所致。
這顆行星的大氣是含有劇毒的,行星表面覆蓋著茂密的熱帶雨林,但人類定居者還是設法征服了這個世界。
在第一次衛星連線中,趙-阿卡達成功實現了建立一個自給自足和功能化的鑄造世界。
而在第二次連線,有三顆衛星被探索者佔領。
不久後,趙-阿卡達設法進行了進一步擴張,建立了幾個邊遠行星前哨站。
在,一場發生在兩個鍛爐城之間的內戰重創了整顆星球,但它還是成功生存了下來。
在大遠征時期,千子遠征艦隊發現了趙-阿卡達,並將其無情的同化為日益擴張的帝國的一部分。
新來的星際戰士成功擊退了困擾趙阿卡達長達幾個世紀的異形侵略者,此後千子軍團和鑄造世界建立了一種密切的合作關係,趙-阿卡達負責為第十五軍團提供戰爭物資。
在荷魯斯叛亂時期,趙-阿卡達加入了千子並參與了普洛斯佩羅之焚的戰鬥,帝國因此宣佈他們是叛徒,但因為伊斯塔萬事件趙-阿卡達免遭了懲處。
大叛亂的末期,一些人偽造趙-阿卡達和叛徒戰帥結盟,而另一些人則想讓整個銀河系都孤立趙-阿卡達。
可趙-阿卡達還是艱難渡過了之後的漫長歲月,一直存活到現在,只是已經被徹底邊緣化,淪為一顆看起來無足輕重的小型鑄造世界。
但上面的機械教徒們並不甘於就此落寞,他們依舊努力讓星球重現往日的興盛。
阿達·洛夫萊斯那枯燥無聊的工作正是其中的一部分。
她一直渴望能夠擁有自己的研究室,但這個夢想卻被無情的擊碎了。
護送者們帶著她穿過一條條滿是蒸汽、油汙和噪音的漆黑街道,一刻不停的未知的目的地走去。
他們的終點是一座著陸平臺,在其之上停著一艘被霧氣環繞的星艦,它的船殼還是熱的,並正因進入大氣層所受的壓力而發出呻吟聲。
她被帶進巨大的船艙,並被推倒在地板上。
護教者們走向分配給各自的位置,用磁力鎖將他們鎖定在甲板上。
伴隨著劇烈的轟鳴和一陣突然的振動,星艦騰空而起,洛夫萊斯也因這猛烈的上升而摔倒在地。
恐懼感包裹了她的全身,當船身突然劇烈的傾斜時,她不得不緊緊抱住一根懸垂的立柱。
正在離開她出生地星球的念頭猛地向她襲來,她為這個遠遠超越她認知範圍的念頭而感到無比恐慌。
在責備自己不應該為這樣的事而膽怯之後,她腦中的恐懼感便消退了。
她感到胃中一陣絞痛,這才意識到她現在有多麼飢餓。
星艦發出的轟鳴聲越來越大,艦身的震動也越來越劇烈,她甚至懷疑這艘飛船馬上就要解體了。
最後,噪音改變了音調,星艦也開始進入水平狀態,以一種無法想象的高速在虛空中前行。
此刻,她是坐在一艘星艦上旅行。
在胡思亂想了一陣之後,她現在很想知道他們正去往何處,那些護教者為什麼把她從圖書館的地牢中帶出來,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奇怪的是,她並不害怕這次不尋常的航行,不過她把這歸因於這次旅行帶來的足以掩蓋任何警戒心的神秘感。
在接下來的一天左右,她的護送者們除了命令她進食和飲水之外,還經受住了她對進行溝通的每一次嘗試。
儘管那全是些人造的化工食品,她仍吃得狼吞虎嚥——唯一可惜的是連人造奶油也沒有。
在旅途中,他們完全沒有離開過最初的鎖定點,像啞掉的看護人一樣紋絲不動的站著,除了研究他們的樣子以外,她再沒有其他任何消遣。
他們每一個看上去都高大強壯,肌肉因基因改造而十分龐大,並在身體內植入了多種武器和增強器。
稜線分明的電纜和各種顏色的電線穿過他們的罩袍,透過嵌在他們面板上的插栓刺進他們的肉體中。
她以前也見過護教者,但是她從未在如此近的距離觀察過他們,他們身上散發著令人不快的腐肉、機油和酸腐的汗臭味。
洛夫萊斯也曾聽聞過這種戰士在戰場上的事蹟,甚至也看過有關於他們作戰的報告,毫無疑問他們是最直接,也是最殘酷的戰爭機器,不管是對他們自己,還是對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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