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入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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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濤騎著腳踏車穿行在大街上,漸漸地發現一絲絲不對勁,路人不停地熱烈地交談著,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江濤緩緩地雙腳落地停在一群路人的邊上,只聽見一位壯實的男子大聲說道:“我一大早到去農貿市場批發蔬菜,一路上到處都是警察、武警,大解放卡車裝滿了帶著手銬的小混混,一開始我有點害怕,後來一位執勤的武警戰士揮手讓我快走,我才放心地走了,也是啊,我為什麼害怕啊!”說罷,人群都鬨笑起來。
又有一位大爺說道:“我聽說抓了三百多人,十幾部大車全拉到外地去了。”
一位看上去有點文化的老者說道:“我對你們講,就連公安局、派出所裡的警察都抓走五六十個。”
“嗯,最壞的就是這般孫子,他們比黑社會的還壞。”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熱烈地談論著。
江濤心想事情這麼快就演變到這個地步,有自己的一份原因,那幫小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存在,想必非吃了自己。
江濤用腳蹬了一下,又踩著腳踏,騎著腳踏車走了。剛剛來到十字路口,紅燈亮了,江濤只好下來準備推著過去,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江濤回頭環顧,“江濤,我們在這裡!”“是你們倆啊。”江濤一看,是陳湘芸和潘美馨。
江濤笑著說:“你們倆怎麼還敢出來啊!”
“這不是有你嗎?”陳湘芸一副毫不畏懼的模樣,
“江濤,你這是去哪啊?這也快到中午時間了,我們倆請你吃頓飯吧。”潘美馨眨著一雙大眼,一動不動地看著江濤。
江濤有點抗拒和女孩子一起吃飯,所以就想找藉口推辭,沒成想,還沒開口,陳湘芸走到江濤的腳踏車前面,不懷好意地說道:“江濤,請你吃飯是為了感謝你昨天的仗義,別多想,你要是敢拒絕我們,明天你那小工地我就讓人給你停了。”說罷,也是一副挑釁的模樣盯著江濤。
江濤連忙賠笑道:“好的、好的,我請客,可不敢得罪兩位大小姐。”
陳湘芸道:“不行,位置我們選好了,你就跟我們走吧!”
江濤正準備走,後面一輛警用桑塔納轎車停在了身後,鍾毅從車上下來走到面前說道:“你們怎麼湊到一起的?我正找江濤呢。”
“我們倆為了表示感謝,準備請他吃頓飯,正好遇到鍾局長您了,就一起吧?”陳湘芸輕笑道。
鍾毅笑道:“是應該感謝一下,我找江濤有重要的事情,明天晚上我來請客,你們看呢?”
陳湘芸知道可能是哪位領導找江濤,就連忙說:“您的事是大事,我們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的,你們忙去吧。”說罷拉著潘美馨的胳膊就要走。
鍾毅笑道:“那我們就說定了,明天晚上仙雲聚不見不散!”
陳湘芸回答道:“好的,不見不散!”說完,兩人走了。
江濤一臉的疑惑,問道:“領導,找我什麼事情啊?”
鍾毅示意上車再說,江濤把腳踏車鎖在人行道的欄杆上,坐進了汽車,鍾毅調了一下車頭後,開始介紹道:“還記得那位老者嗎?就是他委託我找你,他是軍區的司令員,姓王,具體的我也不便多問,一會我們去了就知道了。”
汽車行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到了郊區一處高大的門樓前停下了,江濤看見大門兩側都站立著持槍計程車兵,鍾毅開啟車門,走下車來到執勤計程車兵面前,拿出自己的證件,對著士兵說了一番,士兵拿起電話撥了起來,片刻,士兵放下電話,舉手敬禮,示意車輛可以進去了。
鍾毅的汽車又往裡面開了進去,幾個拐彎過後,汽車停在一座建築面前,鍾毅、江濤走下汽車,一位參謀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舉手敬禮後問道:“是鍾局長嗎?首長在裡面等你們。”
江濤心想,無非是那天機緣巧合地救了他,現在來就是表示一下感謝之意而已,至於什麼幫忙之類的,江濤還是沒有太在意,所以也就放心大膽地走了進去。
幾個人來到一處大廳裡,大廳的沙發上依次坐著幾個年紀稍大一點的軍人,坐在中間位置的老同志正是王司令員,王司令起身朝江濤走過來,依次與兩人握手後,熱情地說道:“小江同志,我姓王,非常感謝你的仗義出手,但是,今天請你來不是單純地為了表示感謝的,來、來,我先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幾位老戰友。”說著,依次給江濤介紹著,都是部隊的上層領導,江濤一時也記不住名字,只是挨個點頭打招呼。
“是這樣的,小江同志,我這幾位老戰友對你的功夫表示懷疑,認為我故意誇大、吹牛,如果說讓你展示一下,可能有點不夠禮貌,但是呢,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們需要緊急組建一支戰鬥力過硬的特別行動隊,但是,我們現有的訓練方法過於套路,收效很慢,那天從你身上我看到了攻擊的快、準、狠,沒有一點多餘的零碎,特別適合我們當前這支隊伍的訓練方向。你能先跟我們這幾個老傢伙說說嗎?”王司令殷切地看著江濤,企待他的回答。
江濤有點遲疑,說道:“各位領導!其實我們在對功夫的認知上可能有些誤差,正如剛剛首長說的那樣,我所接觸的確實跟一些武術流派有所不同,嚴格地說我們這些拳腳不能算是武術,傳統的武術基本上都以套路為主、技巧為輔,而我所展現的基本都是一招制敵的方法。”江濤說道這裡,不想繼續說下去了,轉眼看向鍾毅。
鍾毅知道江濤有些謹慎,鼓勵地道:“沒事,江濤,幾位首長就是來聽聽你的看法和見解,不要有什麼顧慮,繼續說吧!”
“你們有所不知,我從小生活的村子,每年都要發生幾次大規模的武裝械鬥,因為歷史原因,當地政府也無力解決,因為我們村地處水源下游,每每到春耕的時候,上游的鄰村就會掐斷水源,而我們要想生存就必須靠拳頭抗爭,而且必須打贏,否則就得全村餓死、渴死、莊稼顆粒無收。所以我們村不但人人練功、而且要練得好功夫,每逢決戰都是抱著必死之心、保證逢戰必須贏,因為我們沒有後路。村裡有個傳統,傷殘者全村贍養,傷亡者子女養到十八歲。我們不練傳統的套路。反而都是些一招制敵的方法。”江濤說完,看著一眾領導的反應。
一位臉色黝黑的中年人開口道:“好!小江同志,說的好!就是因為沒有了後路,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你們村是宜縣江家村嗎?”
江濤有點詫異:“是的,首長您怎麼知道的?”
“幾年前,我們部隊奉命前去平息械鬥,就是我帶隊的,那場面不亞於一場小規模的武裝衝突,當時轟動全國,影響非常大。死了好幾個村民,傷殘的更是不計其數,縣長、縣委書記都撤了。但是,我知道那是最後一次械鬥,後來的問題都解決了,是嗎?”中年人說道。
“是的,後來政府專門修建了提水站、飲用水井,兩個村再也沒有發生過械鬥了,但是,人人習武的傳統卻一直傳了下來。”江濤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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