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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安冷笑一聲說:“你就是說出花兒來,你也得死,再怎麼被逼無奈,也掩蓋不了你背主求榮的事實。”
陳漢嘆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本賬簿扔在桌子上。
“少爺,我也感到愧疚,晚上睡覺都會夢到老爺,我不是說我罪不至死,我只是不服!這些人,他們憑什麼死在我後面?你不能就撿軟柿子捏,就殺我,卻放過這些真正的仇人。”
陳長安拿起賬簿翻開,只見上面一條條記錄了陳家各項產業、田莊、宅邸等等,被城中各家如何分配,記錄的十分清楚詳細。
翻開這一頁,又寫了陳漢對於陳家被滅門的調查,這裡就簡短多了,只有隻言片語。
“你是說,我家被滅門,這些人都有份兒?”
“少爺,兇殺案誰得利誰受益,誰就有嫌疑,這話沒錯吧?陳家沒了,陳家的家業就被這些人瓜分的一乾二淨,我得了一個商行的空殼子,還是因為我檢舉你有功。我想明白了,他們需要我這個陳家人的口供,需要掩人耳目,省得落人口實。”
“伱有沒有切實的證據?”
“沒有,我沒有任何證據。少爺,我曾經試圖追查陳家被滅門的細節,但剛剛接觸就接到死亡警告,兇案的背後,一定是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盤根錯節不知網路了多麼龐大的勢力。唉,少爺,如果殺了我能讓你心氣兒順當,那你就殺了我,然後走吧,走得遠遠的,永遠不要再回來,那些人,你惹不起的。”
陳漢神情真摯,說著感人的話,陳長安沉默片刻,問道:“找你誣陷我的人,是崔家人?”
“是的,少爺,就是崔家三爺崔儉。”
“確定是清風山的人動的手?”
“我無法確定,但那天有人見到清風山大當家無情書生在大荔縣出沒,陳家很多人死於一劍封喉,這都是無情書生的手法。清風山盜匪,跟這件事怎麼也脫不開干係。”
陳長安不再說話,手指輕輕在桌面上敲打,隨著他的手指敲動,陳漢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他知道接下來就是對自己命運的宣判。
時間彷彿過去了很久很久,陳長安抬起頭,說:“陳叔,你說的有道理,你不是首惡,又是被逼無奈,我要報仇,怎麼也不該先從你開始。但是……”
陳漢剛放下一半的心又隨著這個‘但是’提了起來,“少爺,但是什麼?”
“但是你貪圖富貴心存僥倖賣主求榮也是事實,我可以不殺你,不過你得受點兒教訓。”
話音未落,劍光一閃。
陳漢只覺眼前一花胯下一涼,再看陳長安已經沒了蹤影。陳漢小心翼翼伸手一摸,不由得慘叫出聲:“啊,我的蛋!”
叫聲淒涼,驚動了院外的護衛,他們紛紛衝進來,一看陳漢下半身全是血,不由得驚恐萬分。
“快去找大夫,別他媽亂動,你別動!別踩,別踩!”
很快醫術精湛的大夫被找來,給陳漢做了包紮,一臉可惜地對他說:“陳老闆,別惦記了,踩爛了,接不上去了。”
陳漢自然垂頭喪氣,不過心中免不了仍有一絲慶幸,不就是被閹了嘛,閹一下換條命,還能換來一個陳記商行,怎麼算都值得。大不了以後就告別兩性生活,再不濟還有手和角先生可以用。
反正也老大不小了,這個年紀對這些事看得沒那麼重,何況自家傳宗接代的大事早就完成了任務。
陳漢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寄託了他全部的希望,他拼死拼活貪下商行,都是在給兒子鋪路。
大街上經常有七老八十的老傢伙倒在馬車前面碰瓷兒,就是幹不動了,走到哪都招人嫌,乾脆一死了之,臨死還能給兒女留下點賠償款。
相比之下陳漢覺得自己賺大了,他不過是付出了一根腸兩個蛋,就換來了一份龐大的家業。
一個字,值!
陳漢痛並快樂著,但很快他所有的快樂都被一個訊息給擊碎,留給他的只有無盡痛苦和悔恨。
“陳老闆,不好啦陳老闆,您家大郎被人騸了,是陳長安乾的,騸的可乾淨了……”
“我兒並未婚配,還沒給老陳家留下香火呢!”陳漢直接一口血吐出來,當場暈了過去。
將陳漢家變成一門雙閹人,父子兩太監,陳長安並未覺得心中暢快,殺不盡的仇人頭,這才哪到哪。下一個目標,就是崔家五虎!
溫良恭儉讓,崔家五虎,老大崔溫在外地為官,暫且放著,崔讓已經被陳長安一劍刺死在縣衙大牢,還剩崔良崔恭崔儉三人。
陳長安故意在城門口露臉,就是要讓仇人們風聲鶴唳,讓他們知道自己回來復仇了,但陳長安並未大張旗鼓前去崔家,不用想也知道那裡一定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自己露頭呢。
敵在明我在暗,咱們慢慢玩。
崔府,大門緊閉,偌大的府上空蕩蕩,院子裡似乎一個人都沒有,但在各個廂房,黑壓壓擠滿了人。這些人持刀戴甲,還有弓箭手四處埋伏,一些容易被飛賊入侵的死角,也有人手坐鎮。
正堂裡,崔恭走來走去煩躁莫名,崔良老神在在坐在那裡,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兄長,我們就這麼等著?既然知道那小畜生進了城,何不帶人去剿殺了他!”
崔良依舊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崔恭越發煩躁,“兄長!難道我們就在這兒乾等著?什麼都不做嗎?”
“坐下,你急什麼?”崔良睜開眼不滿地說,“守株待兔不好嗎?那小畜生的身手如何你是沒有親眼看到,看到了你就知道自己的建議有多麼可笑,埋伏的這些人和傅彪那一都人馬不能相提並論,他們都沒能拿下陳長安,我們憑什麼?”
“既然那小畜生這麼厲害,我們這些人也拿不下他,在這裡等著又有什麼意義?豈不是等死?”崔恭不滿地說,“兄長,你總得有個靠譜的主意,實在不行咱們躲一躲啊。”
“你懂個屁,埋伏的這些人是掩人耳目,讓那陳長安見到了信以為真,他要是真以為咱們全指著這些雜兵保命,呵呵,保管讓他來得去不得,必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兄長,你是說……”
“沒錯,我們是誘餌,這些雜兵是假鉤,真正的必殺另有其人!只要那陳長安敢來,他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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