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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那特別行動隊隊員離開安全房,沒過多久,那死去的女人也被擔架抬了出去。

何沐來到陽臺上,旁邊魏嵐已經停止了大哭,只是還有些哽咽。

“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哭?”

何沐還沒開口,魏嵐搶先說道。

“不是,我想問一下這兩隻鐮刀鼬值多少錢?”

魏嵐聞言轉過頭,用噙著淚水的雙眼詫異地看了何沐一眼。

“鐮刀鼬……的爪子鐮刀比較值錢,隨便加工一下就能做成短刃,一隻爪子大概十萬,其他地方就很一般了。”

“那先死的鐮刀鼬幫我換成錢捐給孤兒院吧,剩下一隻斷了的爪子給你弟,算是我賠他的刀,屍體幫我處理了,錢打到我的卡上。”

何沐一邊說一邊拿出了手機,開啟了某個通訊軟體。

“這是我的聯絡方式。”

“你自己怎麼不去處理?”

魏嵐同時拿起手機,一邊加了何沐的聯絡方式一邊問道。

“我想靜靜。”何沐回答。

……

加完聯絡方式,告知了魏嵐自己的卡號,何沐一個縱身從二樓陽臺上跳了下去,沒過多久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如今的他能做的,只有這些。

……

天漸漸亮。

南城守護者居住地。

一大早,南城特別行動隊的總隊長孫威便趕來了這裡。

此時的南城守護者吳安正在晨練,雖然沒什麼器械,但每出一拳,空氣中都會發出一聲雷霆般的轟鳴。

“進去吧。”

見孫威到來,吳安收回拳頭,帶著孫威進了他的書房。

“吳老,上次逃脫的那個人找到了,被人丟進了下水道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麼怪物啃了,只剩下骨骼了,要不是DNA檢測加上一些周圍的碎布片符合當初那人的著裝,還真的辨認不出來。”

孫威剛一坐下,就小聲彙報道。

吳安微微點了點頭:“應該是被新月盟內部的人滅口了。”

孫威聽此欲言又止。

吳安笑道:“為上次我說的對策來的吧?”

“是的,您上次說十天後告訴我的,如今已經過去了十二天了。”

孫威有些期待地道。

吳安聞言看向了窗外,輕聲道:“如今沒別的辦法了,只有引蛇出洞。”

“引……引蛇出洞?”

孫威聽到這個答案,整個人愣在了那裡,過了片刻,他才明白麵前吳老的意思。

“您是說……讓巢穴那邊的軍隊,放一些怪物入南城,給新月盟製造一個城即將破的假象,然後引他們自己跳出來?”

孫威的語氣有些複雜,這所謂的“引蛇出洞”意味著什麼,他清楚的很。

那簡直就是火中取栗,一不小心很可能就會造成大量傷亡。

到時候無論是守護者,還是他這個特別行動隊隊長,都難辭其咎。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南城附近那巢穴很可能在一兩年內徹底爆發,而我南城的實力本就很弱,如果新月盟再在內部搗鬼,那我們很可能會步了臨城的後塵。

而且這次也不僅僅是引蛇出洞,也可以算作是一場演習,這樣他日就算真的城破,那無論是我們還是那些普通人,都會有一些應對的經驗。”

吳安語速緩慢但堅定。

很明顯,這番回答是他深思熟慮的結果。

孫威卻依舊不解,他不明白守護者為何今天才把這引蛇出洞的方案告訴他。

十二天前和自己說,自己也能早做準備不是?

似乎看出了孫威所想,吳安無奈道:“這是無奈之舉,其實在這之前,我還有另一套方案的,只不過如今這方案被否決了。”

“呃,什麼方案?”

“餘超昨天回南城了,在回南城之前,他透過了京都大學的考核,成為了京都大學新一任的學生會長。”

“啊?您說的是……何風的表弟?他快大三了?京都大學,學生會會長?”

孫威長大了嘴巴,表情十分震驚!

京都大學的學生會長曆來都由大二結束即將大三的學生擔任。

而京都大學是華夏最強的大學,沒有之一,成為京都大學學生會會長,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是的,就是他,十多天前,他斬殺了一頭戰鬥力超過六百的巨型怪物,當時這個訊息傳出時,就有不少人猜測他是接受了學校考核。

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那他未來很有可能成為……希望之主?我南城竟然出了一個這樣的人!”

孫威嘖嘖稱奇,表情有些振奮。

不過片刻之後就意識到了什麼,臉色漸漸難看了下來。

“吳老,您去求他了?”

吳安悵然一笑:“嗯,他現在的導師是軍方的大人物,他自己未來又有可能成為希望之主,如果他肯出面在他導師面前說幾句好話,軍方或許會多派點軍隊駐紮在南城附近的巢穴。”

“他……拒絕了?”

孫威開口問之時,心裡其實已經知道了答案。

若不是拒絕,吳老至於用引蛇出洞的方法嗎?

“他愛惜羽毛,這是正常之舉,如果剛成為一個學生會會長,就想著為家鄉謀好處,他日誰放心他登上高位?

更何況……”

說到這裡,吳老嘆了口氣。

“更何況,他心中還是有些記恨我的,畢竟當初南城騰雲基金選擇了何風,後來卻沒有選擇他。”

“呃……可南城畢竟是他的家鄉,是生他養他的地方。

要是沒得到騰雲基金的支援就記恨家鄉,那我這個外鄉人豈不是早該跑路了?”

孫威頗為不忿。

說罷,他又忍不住有些好奇:“那您當初為什麼不選他呢?”

吳安轉過頭,直視著孫威的眼睛,輕聲道:“有些少年眼睛裡有光,光,你知道嗎?”

“不知道。”孫威一臉懵逼地搖頭。

“不知道就算了,我只能告訴你,我見過的少年很多,有的少年眼中是有一種光芒的,何風就有,所以我當初選擇了他。

餘超沒有,所以我沒選他。”

聽守護者又提到何風,孫威眼神黯然。

要不是何風出了事,如今他們哪裡要如此擔憂?

雖然何風戰鬥力和吳老相差無幾,但二十多的千戰和七十歲的千戰,那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可以明確的說,只要何風能回到南城成為守護者,那南城至少十年無憂。

“吳老,何風的死肯定有蹊蹺,我不明白上面為何要那樣……”

孫威越想越不甘,忍不住又錘了下桌子。

那剛剛換了沒幾天的書桌瞬間又出現了裂紋。

吳安表情十分無奈,心中默默決定下次再也不帶這個隊長進書房了。

惋惜地看了一眼書桌,他解釋道:

“站的高度不同,看到的東西不一樣,你不理解他們是正常的。

就說引蛇出洞計劃,如果造成了人員傷亡,那些傷亡者的親屬會理解我們嗎?

可我們又有什麼辦法?

如果只是孤身一人,可以感情用事,可以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但當我們身上揹負了一個城市時,那每一步就都要精打細算,最好如同機器一般,只知道權衡利弊。

我們還只是揹負了城市而已,上面那些人揹負了國家,每走一步都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有些選擇看起來不近人情,但那都是無奈之舉。

就好比十年之前,我華夏不得已動用了一次核武器,毀滅了一處巢穴。

結果遭到了怪物的報復,不少大人物們的親人都死在了那次報復之中。

他們能如何?集結軍隊報仇嗎?

不能,不僅不能,還得忍氣吞聲,並且下令封鎖訊息。

因為不封鎖這種極強的負面訊息,明年生育率和參軍人數都可能會降一大截。

到時候我們人類會愈發危險,真要是又回到數十年前那種局面,誰對得起當初在天塹關犧牲的那些人?”

……

聽到吳老這番話,孫威也只能嘆氣。

片刻之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道:“我記得何風還有個癱瘓的弟弟,當初何風私下裡資助了餘超不少錢和資源,要不是如此,餘超也去不了京都大學。

要不我們從何風的弟弟入手,讓他去求求餘超?畢竟餘超欠著何家一份情……

等以後,我們再想辦法補償補償何風的弟弟,您看怎麼樣?”

吳老聽此瞥了孫威一眼,有些淡漠道:“我看餘超心意已決了,我們這樣做只會破壞人家表兄弟之間的情分。”

“可是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哪怕只有百萬分之一的機率,也該試試不是?”

“我不想再算計一個癱瘓的孩子,更何況何家已經做的夠多了。”

“呃,可您剛剛還說要當沒有感情的機器……”

“所以我只是南城的守護者,並不是華夏的守護者。”

孫威:“……”

……

“那吳老,引蛇出洞計劃什麼時候實施?”

“學生老師返校之前吧,這段時間是我南城內部最強的時候,可以儘量的避免傷亡。”

“也就是說,二十天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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