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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息在黃芪肖紅校尉踏入八仙樓那刻起,便得了永書的稟報。
同樣的,夜十一楊芸釵夜家三兄弟皆在信八仙樓裡,他也曉得,今日之事,他來之前,確實沒想到不過休沐吃個茶,也能招來這麼多大人物。
先是黃芪肖,聽黃芪肖之意,花雨田隨後就到。
廠衛倆大首領前後進八仙樓,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上回在忘返茶樓,還不是這般特意光臨,此次說嚴重不過春生被抓一事兒,他還真不怎麼相信。
“黃指揮使是說除了鳴風廂弈巖廂,其他廂房都滿了?”莫息與黃芪肖紅校尉於客座裡對座坐著,“還說花督主會來,不知黃指揮使同我說這些,是何意?”
黃芪肖選擇進入近東廂,而非於軾廂,不僅是因著莫息年紀更大些,更因著上回忘返茶樓交易得很是愉快。
當時莫名地便選擇相信了莫息,這讓他後來想了老長時間,然不僅沒得到答案,且細思極恐。
而此時此刻,無疑再次做著讓他細思極恐之事。
不知會發生什麼,不管會發生什麼,他居然選擇了站在莫息這一邊。
“上回大理寺蔡左寺丞一事兒,你幫了我,這回我同樣不希望你出事兒,不知便罷,知道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黃芪肖覺得莫息的問題不好回答,除了說實話兒,他大約沒什麼可說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覺得他隨意扯了個理由,也說服不了莫息,反而只會得到眼前這個年僅十一的少年的暗笑。
到底虛長將近二十歲,他總覺得,至少不能丟面子,裡子更得保住。
“我同樣受到幫助。”莫息知道黃芪肖已說了實話兒。
他了解黃芪肖,當實話實說的時候,黃芪肖便會不自覺將左手尾指翹起,像蘭花指一樣。
但黃芪肖在這個時候尚不自知,他記得黃芪肖自知這個身體本能反應的毛病時,並學會怎麼利用這個毛病,是在多年以後。
沒有去盯黃芪肖的左手尾指,他並不想過早地提醒黃芪肖有這個毛病。
這是個好毛病,縱黃芪肖在多年以後曉得,也並沒有多番利用,只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利用這個毛病,而不得已的那幾次,皆是為了護住他。
“不一樣。”黃芪肖輕輕搖頭,“我只是帶個路,而你的情報,及時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最終讓皇上改變主意下赦令的人,也是你。”
他很好奇,關於那回莫息到底同永安帝說了什麼,左右都被摒退,連文總管都不在御書房的情況下,莫息到底以什麼籌碼換得永安帝的赦令。
不想提及有關赦令之事,莫息並不接這個話題,他轉回今兒花雨田會到八仙樓起什麼風浪的正題上:
“那麼黃指揮使覺得,花督主的目標會是誰?”
“與淮平候脫不了干係。”黃芪肖並不肯定,“我只知道這個。”
“也就是說,我這近東廂,和夜家少爺們的於軾廂,都有可能是花督主的目標。”黃芪肖能對他實誠,莫息也直接明言。
“極有可能。”黃芪肖覺得也有兩廂同時打擊的可能,畢竟事關淮平候嫡女英沁入宮一事兒,夜莫兩家都伸手了。
驀地想到,他讓紅校尉查清花雨田所奉皇差內容,卻一直沒能查清,或許也不必查清,依花雨田所行所為來看,密令應是同英沁入宮有關無疑。
“大約你也想到了,花督主近時所為,不算特別明顯,卻也沒怎麼遮掩,他目的何為,並不難猜。”莫息揭開與黃芪肖之間的一層薄膜,關於花雨田,他與他之間無需隔著什麼。
黃芪肖承認:“是,不難猜。”
答完他看著莫息。
莫息笑:“莫家確實伸手了,且在目前,我正努力爭取讓家祖父答應讓我來負責執行。”
“你……”黃芪肖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正想出言相勸莫息打消這個念頭,便讓莫息打斷了。
“我必須這麼做。”莫息堅決道,“這是我的機會。”
讓主事權提前重回他手上的機會,他不可能放過。
黃芪肖不知莫息經歷過什麼,自無法理解莫息堅持這麼做的緣由,他道:
“惡鬼名號,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而且,莫大少爺,你要知道,惡鬼身後的人可是當今聖上。”
莫息哪兒會不知:“相信我,就像初次我們交易那樣,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看來你已有應對的法子。”就如進宮最後要求獨見永安帝,繼而談妥,赦令接著下一樣,黃芪肖覺得今兒的莫息也自心有溝壑。
“樓下大門處不是有黃指揮使的徒弟守著麼,一人守著,總有些勢單力薄,不如我助令徒一臂之力。”莫息意思與黃芪肖相同,打的皆是徹底將花雨田攔在八仙樓外的主意。
黃芪肖啞言,再說不出什麼來。
紅校尉自始至終只在旁坐著,安靜地聽著,聽到末了,他比上回還要驚訝,徒然覺得相較在忘返茶樓時莫息那種隱隱上位者的氣勢,這次在這近東廂裡,此時此刻,更甚!
“永書。”莫息喚聲。
永書立刻附耳到莫息嘴邊,莫息嘴皮子動著,聲音不大,所說言語盡入永書耳中,語畢永書迅速出了近東廂。
黃芪肖紅校尉並未聽到什麼,一是未刻意去聽,二是覺得沒必要聽這個。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錦衣衛不知便罷,倘知而不報,那便足以廢掉拼儘性命拼到現今好不容易修來的道行。
權勢、地位,所有的一切。
薔薇房裡,阿蒼也早下了三樓,直出八仙樓,臨近與殷掠空擦肩之際,她低聲傳達一句夜十一的話兒:
“你師父在近東廂,大小姐說,謝謝你。”
殷掠空聽著,仿若未聞,形如阿蒼與她越身而過並未停留,只借一個抬手的手勢擋住微動的嘴皮,同她傳達夜十一的這麼一句致謝。
爾後她發現,阿蒼剛出八仙樓不久,永書也自二樓下來,直奔出茶樓大門。
自她身邊過時,同未作停留,也未傳什麼話兒,只看她一眼,那眼神兒似是在審視、質疑,隨之很快融入街道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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